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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道,“昨天晚上可把人家累壞了,像頭牛一樣,不停的耕耘,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老公,就算體力再好,也是會被榨干的啊!”“………”顛倒黑白全靠他這一張嘴。蔣習根本說不過他,臉皮又薄,又羞又惱地躲回被子里,整個人都藏進被窩。霍行常常這樣,把人惹惱,再哄回來,對此不厭其煩,他還就特別喜歡這樣。“好啦好啦。”霍行扯扯他的被子,哄道:“對不起寶貝,昨天晚上是哥玩太狠了,寶貝才是被榨干的那個,乖乖,哥給你擦擦藥好不好?”“……不好。”蔣習緊緊捂著被子不肯出來。“不擦藥怎么行呢,你疼呀,上藥才好的快。”霍行拿過床頭柜上的一盒小藥膏,從下面偷偷鉆進他的被子,蔣習只顧得上上面,等他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從被子下面鉆進來了。被窩竄動。“唔……你出去!”“寶貝乖,哥給你上藥,不看你。”昨天晚上那種情況就算了,現在是大白天的,讓他脫了褲子給別人那樣……哪怕只是上藥,就夠他羞恥的了,蔣習包袱很重,心理上就過不了這關,霍行哄了半天,他才肯答應。最后是蔣習仍舊捂著被子,縮成一團,趴在床上,褲子也只脫了一半,霍行給他上藥的時候很老實。霍行沒告訴他,其實在他醒來前,他就檢查過他下面了,藥也上過了。寶貝實在太可愛了,霍行總忍不住逗他,想占他便宜。擦完了藥,蔣習都不好意思看他,剛才的姿勢又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種種。真是……太害羞了。霍行一笑,沒再打趣他,問道:“寶貝餓了嗎?”蔣習竟然沒怎么感到餓,還以為現在還早著呢,問道,“幾點了?”“下午兩點了。”霍行噙著笑。“……”兩點了?!蔣習一驚,他怎么睡了這么晚?昨晚……真是累壞了。蔣習被他折騰到天亮,身體和精神已經到達極致,睡到這么晚也并不稀奇了。而且,還不覺得餓。他不知道,早上十點時自己被霍行哄著喂了一碗粥,又喝了豆漿,所以才能挺到現在。現在肚子確實有一點餓了,應該洗漱吃飯了,再睡下去晚上就該睡不著了。蔣習想下床,被霍行抱起來。“我自己能走……”蔣習臉紅道,“放我下來。”雖然腰酸腿軟,那個地方也有點疼,但是還不至于走不了路,哪有那么嬌弱,蔣習想堅強一點。“哥當然知道你自己能走,但是哥想抱你,給哥哥一個表現的機會好不好?”他這么說,蔣習倒沒法拒絕他了。霍行把他抱到浴室,伺候他洗漱,連牙膏都給他擠好,洗完臉替他擦干凈臉上的水珠,體貼細心。洗漱完,霍行又把他抱起來,走到樓下。家里還維持著昨夜的樣貌,從樓上的臥室到下面的客廳,全是氣球和鮮花,充滿了浪漫和夢幻。這跟蔣習的審美是相悖的,但是,他覺得霍行喜歡,所以就沒有開口提出要把這些弄掉。以后這里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小家,大學四年都住在這兒,如果不想搬走,畢業以后也會繼續住在這里。這幢別墅在裝修的時候他們還在高三,霍行抽空參與裝修,自己精挑細選家具,每一幀窗簾都是自己按照蔣習的喜好挑選的,符合蔣習的風格。霍行一早便起來煮了粥,做了一些清淡營養的小菜,蔣習累得不行,醒不來,霍行怕他睡太晚了會餓著,就把他哄起來,喂他吃了一點粥。蔣習根本沒有意識,迷迷糊糊喝了粥和豆漿,就又睡回去了,直到現在。霍行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坐在旁邊看著蔣習吃。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蔣習都快要把頭低到碗里了,小聲問道:“你怎么不吃啊?”“我吃過了。”霍行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那你……去做別的事,別看著我。”霍行仿佛覺得看著他很好玩,盯著他精致美好的側臉,薄薄的唇小口小口地喝粥。聞言,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哥就想看著的,不行嗎?”“有什么好看的……”蔣習嘴里食物含糊道。“好看,我老婆最好看。”霍行順勢往下摸摸他的脖子,衣領下面有幾處吻痕,是他昨晚太用力了留下的痕跡。“……”蔣習被他看的害臊,加快速度把飯吃完,然后用餐巾紙擦擦嘴巴,說:“我吃好了。”“好,哥去洗碗。”霍行利索地收拾了餐桌,然后把臟碗端到廚房。霍行討厭洗碗,直接丟進洗碗機。吃完飯,蔣習才留意到這個房子的布局,跟爸爸mama家差不多的,但窗簾、地毯、沙發、壁紙,全是自己喜愛的風格,當然……除了此刻滿屋子的玫瑰和氣球。他知道,這肯定是霍行特意挑選的,每一個角落都是用了心的,唯一的遺憾,是他沒有親自參與這個家的設計。他看得入神,沒注意到霍行從廚房出來了,從背后抱住他,道:“寶貝兒,喜歡嗎?”蔣習輕輕點頭,“喜歡。”“以后這就是咱倆的家,跟哥在一起,哥天天做好吃的給你,吃完了還收拾桌子洗碗,平時的家務活兒也不用你干,哥一個人包干了。”從小便是這樣,蔣習被全家人寵著,霍行更是把他放心尖尖上。家里從來不嬌生慣養孩子,霍行活得就不像個貴公子,粗糙的隨便的就長大了。直到蔣習的出現,就成了這個家精心細養的寶貝。小時候霍行就覺得,蔣習的手很好看,是一雙彈琴、寫字、畫畫的手,不應該做別的活兒,擰瓶蓋都想替他做。而現在,他認為蔣習以后是要做科學家的,這雙手就更寶貴了,是要在實驗室為國家和社會做奉獻的。所以,更要寵著了。蔣習茫然問道:“不請阿姨嗎?”“你不懂,咱倆這是過日子,請什么阿姨啊,有老公照顧你還不夠啊?”蔣習:“……”“不論白天晚上,保證把我的寶貝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霍行咬了下他的肩頭。“……”蔣習用手肘捅捅他,這人,又開始不正經了。霍行的手開始不老實,“昨天晚上舒服了沒?嗯?”“……”蔣習臉一紅,“……不舒服!”疼死了。“不舒服?”霍行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別有技巧的掐一掐他,“昨天晚上是誰,舒服得叫老公了?嗯?”“……”蔣習要哭了,“你……你強迫我的。”“蔣小習,你不老實啊。”霍行開始使壞,“明明昨天晚上爽到了,明明身體那么誠實,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