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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傾訴思親之情。大部分小孩的家庭都是由爸爸mama組成的,但蔣習不一樣,霍行從小就聽他媽說過,蔣習是由mama一個人撫養(yǎng)長大的,相當于沒有爸爸。蔣習跟mama生活在南方的城市,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嘲笑他沒有爸爸,有一次兒童節(jié)親子活動,很多小朋友的爸爸mama都來了,只有他是mama一個人來。蔣習不羨慕有爸爸的人,他和mama兩個人過得很幸福,他也不想要爸爸。但是兒童節(jié)那天,那幾個總愛嘲笑他的男生被他們的爸爸高高舉起來,很輕松的架在脖子上跟他們玩,然后取笑他:“看!我爸爸可以把我舉起來!沒有人把你舉這么高,因為你沒有爸爸!”當時蔣mama聽見了,然后蹲下來抱起兒子,也像別的家長一樣,把兒子舉到脖子上面,溫柔的笑著對他說:“mama也可以。”溫柔內(nèi)斂的mama,撐起了他的一片天。又到兒童節(jié)了,他mama卻不在了。霍行在聽他說完后,靜默了會兒,突然雙手一攔,把蔣習抱起來舉高高,他長得比同齡人都高,力氣也大,蔣習又瘦瘦小小的,霍行舉起他完全不費勁,討好地哄他:“你以后有我了。”一雙明亮的眼眸,純粹又真誠,照進小少年的心里。蔣習看著好說話,跟誰都可以好好相處,但其實內(nèi)心特別封閉,很難能走進他的心里。從那天以后,霍行算是打開了他的心門,成功住了進去……雖然是以朋友和親人的身份。霍行就像十年前那天一樣,靜靜陪在他身邊看他畫畫。他還和小時候一樣,想念mama了就畫畫,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因為想mama偷偷哭了。蔣習收起畫板,把畫好的星空拿給他:“送你。”“送我?”霍行微愣,歪著頭看他,笑問:“為什么送我?”蔣習抿抿唇,說:“就是想送你。”這句話包含了太多感情。他大概不知道這話在霍行聽來有多曖昧,如果不是霍行知道他原本的意思,幾乎要以為他這是故意撩撥自己。盡管霍行知道他不是在撩撥自己,可還是被這句話撩到了,心控制不住的砰砰了兩下,砸得暈乎乎的。霍行看著他,心里默認了三遍小不忍則亂大謀,才堪堪把心里那股邪念壓了下去。霍行深深呼吸,把那幅星空圖拿過來,道了句:“謝了。”星空很美,在霍行心里,大概可以跟美術館珍藏的那幅媲美。霍行回自己屋后,珍而重之的抱著那幅畫,低頭親了一下。剛才沒敢親人,親一下他的畫還是可以的。畫展那天,霍行特地挑了個避開趙欣然的時間帶蔣習出門。他讓秦飛羽去問了,確定趙欣然是早上去的,本來蔣習也想早上去,愣是被他說服到下午才去,這種小事蔣習當然是聽他的。那天美術館人很多,大部分是為而來,為了疏通人員維持秩序,每個人都有參觀時間限制,還需要排隊。“平時也沒見美術館這么多人啊。”排隊等候的時候霍行說,伸手擁了一下蔣習,笑嘻嘻的說:“咱媽就是厲害,是吧,你看那么多人都是為了看咱媽的作品來的。”蔣習笑了,點點頭。霍行這一搭上手就不想放開了,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摟著他,說:“可惜你不學藝術,咱們國家美術史上損失了一名大將。”“……”蔣習臉紅了紅,推了他一下,“亂說話!”“怎么亂說話了,我說的不對嗎?你要是走藝術那條路,十年后美術館也得收藏你的畫,也有這么多人排著隊來看你的作品。”霍行似作無意又把手搭上去,把人拉近一點。周圍的人偶爾會看過來,兩個大男生動作這么親密,難免會引人遐想,但前后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叔叔阿姨,看到這一幕只會感嘆一聲:這倆兄弟感情真好。排了十多分鐘,兩人才進了館,跟著人。流走。B市美術館規(guī)模很大,收藏不少名家名作,但今天大家主要是奔著來的。被單獨展示在一個大廳,來參觀的人大都很有素養(yǎng),秩序有條不紊,規(guī)定不許拍照也沒人偷拍。每個人只有兩三分鐘的時間,看一會兒就被工作人員一臉抱歉的請出去了。蔣習小時候見過,mama作畫的時候他還在旁邊看著。當年mama去世后,因為一些原因,干媽把這副畫買下來贈給美術館了,這也是mama的遺愿。但世人不知道的是,蔣星河當年畫了兩幅,雖然同名,但其中的意義大相徑庭。而另一幅,收藏在霍家,那是留給蔣習的。的藝術價值對美術史不可估量,十年才對外展示一次,謹慎又謹慎,弄了一個巨大的玻璃保護罩與空氣隔開,參觀者也只能遠遠看著。人走了一波又一波,蔣習和霍行站在一米多的距離外,時隔多年再次與母親相望。那一顆顆閃亮又孤傲的行星,仿佛穿越這道厚重的保護罩和十年的時光,照耀著蔣習。他靜靜地望著,在心底輕輕喊了聲:“mama。”霍行默默陪在他身邊,手虛扶著他的肩膀。沒有人知道,站在這里的是畫家蔣星河的兒子。曾有人這樣評價:“你看了,也許會向往宇宙銀河,但倘若有一天你真的能飛出去看看,你不一定敢,因為那里太孤寂,太清冷。就是這樣一幅圖。”兩人靜靜看了會兒就準備走了,大家都一樣,得給后面的參觀者騰出空間。他們身后站著一對年輕男女,他們準備走的時候,聽見身后那個青年男人嗤嗤道:“聽說這個蔣星河私生活挺亂的,我看網(wǎng)上還有人扒出來她做過小三?這樣的人還能被捧成大師?我看這畫也不咋地啊。”來這里參觀的人大都是喜歡蔣星河的畫的,那男人也沒敢太放肆,說話聲很小,但霍行和蔣習都聽見了。蔣習面色霎時一白。霍行瞬間臉色鐵青,下意識看了眼蔣習的反應,然后手臂青筋暴起,猛地回頭冷冷看著那男的。他的表情太恐怖,那男的看見了都不禁一怵,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嘀咕也能被別人聽見。那青年男人不想惹事,訕訕一笑,準備糊弄過去了。那句話,向來是霍行的逆鱗,有關蔣習的事,他比任何人都在意。那一刻,蔣習忙抓住霍行小臂,怕他沖上去打人。霍行被蔣習攔著,然后有人先站出來了。“這位叔叔,請問您是特地排了那么長的隊,特意到人家作者的作品前面語人是非的嗎?”那是個小姑娘,比那青年男人矮了一個頭,紅通通的臉,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怕,但說話極硬氣,“這是一個很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