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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僵硬地一挪,挪到了崔執(zhí)臉上,“仙君……”你就是這么把氣撒在自己的寶貝愛劍身上的嗎? 這片大湖泊周圍空曠無人,沒有鳥,亦沒有風,死寂一般。 對于商量什么見不得光的事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地點。 “說吧,你見我要跟我說什么。” 崔執(zhí)抱臂往后一倚,似乎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愿意跟她聊聊正事。 前邊鋪墊了那么久,虞玖早就想好了說辭,略微整理表情,可可憐憐地說:“今日叫您出來,其實是有事想問您……” “您來東海,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攻入龍宮?您會制裁那兩個暴虐的皇子的,對吧?” 她說到一半,語氣變得真切凄苦,揪住崔執(zhí)的衣角,拉進和他的距離。 崔執(zhí)雙眼微瞇,無動于衷。 虞玖不是真的要從崔執(zhí)嘴里問出什么,而是要讓竊聽符對面的雙子感覺自己知道了什么,所以她不能慫。 她得讓雙子覺得:崔執(zhí)打算攻入龍宮弄死他們。 “仙君……如果是真的,那你能不能把我救出去?” 虞玖跪在崔執(zhí)膝蓋邊,抬起頭看他。 崔執(zhí)原本還在為她莫名其妙的裝模作樣而火大,下一秒,看見她眸中濕潤,粉唇輕咬,又無助又可憐的模樣,不禁眼底一暗,情不自禁地低聲問:……們真對你做什么了?” 虞玖嗚嗚控訴,“他們……他們是魔鬼。” 這不是撒謊,畢竟剛才自己真的被雙子拿刀威脅了。 要不是有竊聽符在,她真能跟崔執(zhí)訴說自己遭受了何等慘絕人寰的待遇,雖然這人也不見得會安慰她就是了。 俗話說得好,演戲就要真假參半,虞玖覺得自己可逼真了,她又軟掉聲音,眼淚在眼眶里眨巴眨巴:“我不奢望別的,只求您攻入龍宮時,能夠放我一條生路……” 她揪住崔執(zhí)腰際的手忽然被他捉住,握在掌中。 冰冷的溫度激得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抬頭,崔執(zhí)正眼中帶笑地看著自己,這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容,接近于看小丑的那種冷笑。 “到、到時候,仙君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對雙子。” 虞玖硬著頭皮繼續(xù)演。 崔追可不知道她怎么想,他看著她這副模樣,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笑。 尤其想起宴席時,虞玖分明認識齊不二,卻唯獨一副不認得自己的模樣,還有剛才在茶樓里,怎么也不肯吃那蟹,明明入東海時在齊不二旁邊吃得那么香。 崔執(zhí)堂堂仙君,從沒人敢像虞玖這樣對他,她寧愿對齊不二那種蠢貨好,也不…… 更別說,現(xiàn)在是在自己在主動帶她逛東海。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崔執(zhí)貼近她耳邊低語。 虞玖莫名抖了兩抖,就聽崔執(zhí)冷道:“我氣得想殺了你。” 虞玖:! 她的手還被崔執(zhí)掐在掌中,單憑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如何也掙脫不開。 她總覺得崔執(zhí)這話八成是認真的,他已經(jīng)被自己氣到這種程度了! 怕死先鋒虞玖連忙直起身,管不了那么多了,掀開肩上的披帛,帶著崔執(zhí)的手摸到貼在自己衣裳上的那張竊聽符。 她怕他氣得太狠沒看見,還把手緊緊壓在他手背上讓他摸清楚那里藏著玄機,“仙君……” 我是被逼的,不是故意要裝不認識你的。要知道你沸點這么低,我一早就告訴你了。 她拼命用眼神暗示崔執(zhí)。 然而崔執(zhí)的目光停留在她衣裳上那張黃符上,根本沒在看她的眼睛。 “仙……” 話未說完,崔執(zhí)忽然背脊一滯,觸電般一下子松開了她的手。 二人在船尾離得很近,除了身后一小塊可以坐人的空間,崔執(zhí)幾乎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他垂著頭,看不清神情,只往后一坐,仰頭靠在船壁上,剛才還抓著她的手,此時正蓋在他臉上。 手背完全遮蓋了崔執(zhí)的表情,虞玖看不清又不敢出聲,扯了扯他的衣角,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仙君……?您怎么了?” 湖泊上有涼風嗖嗖吹來,崔執(zhí)臉上燒一般的溫度終于散了散,手上卻還殘留著剛才隔著衣料觸碰到的,該死的柔軟觸感。 什么啊……結(jié)果不是故意在氣他嗎。 想起方才自己因為區(qū)區(qū)這種小事就火大,崔執(zhí)就覺得自己腦子哪里不清醒,他咬了咬牙,似咒似罵地說:……貨,我干什么要這么在意你怎么想啊。” 第35章 你支持還是反對? 直到腳踩實地, 虞玖懸著的一顆心才總算放下。 好險,她差點以為崔執(zhí)真要氣得把她推進湖里。 虞玖可以說自己眼下很慘,手被掐得留了紅印, 一整條袖子濕透, 回頭再看崔執(zhí),白衣勝雪, 長身玉立。真真是東海最亮的那顆明珠一樣, 完美無瑕, 一點兒煙火氣也無。 “你早說你能把竊聽符封住, 我就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地演戲了。” 虞玖低頭看了眼還完好無損扒拉在自己衣服上的符文。 剛才崔執(zhí)也不知道捏了個什么訣, 讓雙子那邊的符紙不會有任何異樣,卻也聽不到這邊的聲音。 于是她放心大膽地嘟嘟囔囔起來。 ……又沒告訴我。”崔執(zhí)跟在她身后上岸, 撇開視線嘀咕了一聲。 虞玖:“雖然這的確是我的錯……嗯?等等, 你怎么不罵我?” 往常她要敢這么說話, 怎么說也得被崔執(zhí)刮一眼才對。 崔執(zhí):“我為什么要罵你,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喜歡平白無故罵我的人?” 崔執(zhí):“……” 本以為他這下總該生氣了, 可崔執(zhí)的神情淡如止水, 一向冷冷冰冰的眼睛正瞥著遠方, 也不知在看什么, 反正就是不看她。 他從剛才摸了竊聽符以后就一直這個狀態(tài), 雖然總算消了氣,但就是哪里不對勁。 虞玖不禁道:“仙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啊?” 她可不覺得他找自己出來是為了單方面聽她講事,于是湊到他面前,背著手,前傾身子問他。 崔執(zhí)視線轉(zhuǎn)回來時,正好與她四目相對, 不經(jīng)意般往后退了兩步,“沒有。” “真的沒有?” 崔執(zhí)瞥著遠處的灌木叢,“嗯”了聲。 那自己的直覺難道只是錯覺嗎。他明明一副要和自己說什么的樣子。 虞玖撫撫下頜,一邊轉(zhuǎn)身往前走,她的事辦完了,之后就差回去告訴雙子,崔執(zhí)果然居心叵測,讓他們留個心眼準備迎擊就完了。 “你去哪兒?” 身后,崔執(zhí)冷不丁的問出一句。 回頭,他立在原地,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緊緊注視著自己,不知為何,她竟然從里邊品出了一絲委屈。 虞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