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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寧少陰提起,他都要忘了這茬了。 “那可真是天上要下刀子了,”寧少陰笑說:“你個練劍狂還能因為別的事發(fā)愁?不妨同我說說?” 寧少陰與齊不二不同,他出身大家世族,族譜得有齊不二的十倍還要長,身邊又不缺侍女伺候。更別說寧少陰是個風(fēng)流性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齊不二黑著臉猶豫了一會,“我問你。” “你覺得,要怎樣才能討女孩子歡心?” 寧少陰一愣,“……你說什么?” 不怪他詫異,畢竟齊不二可是揚言要和自己的火焰大劍成親生子的練劍狂魔。哦,還恐女,甚至恐雌性動物。嚴(yán)重的時候,一只母貓都能讓他四肢發(fā)軟。 一向沒啥同理心的寧少陰都暗暗替他悲痛過:“慘,真他娘的慘”。 現(xiàn)在這人卻問,怎么討女孩子歡心? 寧少陰足足愣了五秒,齊不二臉一黑,兇巴巴道:“不想說就算了。” 他起身要走,寧少陰攔住他,“等等等等,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他問道:“哪個女孩子?叫啥名啥?家住哪里?長得如何?性情可好?我——” 齊不二一把捂住他的嘴,惡狠狠道:“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走了。” 寧少陰點點頭,雖然有一肚子好奇心,但一想這次回來怎么也得待到考核大典之后再走,他有的是時間打探出齊不二的愛慕對象是誰。 “討女孩子歡心還不容易么,送東西啊。”寧少陰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痞氣的動作被他一做,居然盡是風(fēng)流貴氣。 “不過你知道她喜歡什么嗎?” 齊不二被說得蹙眉,他還真不知道虞玖喜歡什么。不如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女子喜歡什么。 但是,虞玖是劍修,她說過自己修劍道是為了打倒崔執(zhí),那不就足以說明,她喜歡自己劍修的身份,等于,她喜歡劍。 果然,沒有劍修不喜歡劍。 他立馬回答:“劍。” 寧少陰:“……” 雖然寧少陰很想好好給他上一課:武器,和漂亮的衣裳、好看的胭脂、精致的發(fā)釵對于女孩子而言,是兩種類別的東西,但以齊不二的典型劍修思維,恐怕是理解不了的。 他放棄溝通,很大方地解下腰間那把金燦燦、紅艷艷的鑲著血鳳寶珠的小巧寶劍扔給他:“喏,拿去,我就幫人幫到底,保準(zhǔn)她喜歡。” 血鳳寶珠價值連城,不過在寧少陰這種大少爺眼里屬實算不上什么,他現(xiàn)在比起寶劍,更想看熱鬧。 齊不二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評價道:“這劍沒刃又沒手感,還傷不了人,她能喜歡這?” 寧少陰:…… 停止你的劍修行為。 他不容置疑地扔下一句“是你懂女孩子還是我懂女孩子?”。 又看寶劍雖未開刃,但保不準(zhǔn)那姑娘細(xì)皮嫩rou的就劃傷了手,便在懷里摸出一卷他從東海回來路上打發(fā)時間買的話本子。 因為是竹簡,只要把寶劍往里一放,從右至左卷起來就好。 他把卷好的竹簡遞給齊不二,“這玩意好,你送的時候她看不見里邊裝了什么,神秘感拉滿。” * 虞玖憂心忡忡來到飯?zhí)酶娠垼髱熃阏靡苍冢似痫埍P往她對面一坐:“怎么了,玖玖,愁眉苦臉的。” 自從大師姐親眼見過虞玖在齊不二家刻苦練劍,這回還跟著仙君一起去鏡花海市救了人,她對虞玖的態(tài)度就從“恨鐵不成鋼”變成了如今的“我崽終于出息了”。 前后反差堪比東非大裂谷。 虞玖想來想去也只能和大師姐商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大師兄突然變得很奇怪。” “奇怪?” 虞玖把今天齊不二的古怪之處一一羅列給她聽。 因為齊不二是出了名的恐女人,雖然是同輩,大師姐對他也不甚了解。 但不了解沒事,她看話本子看得多啊。 “我知道了!”她若有所思道,“男人這種生物,是不可能突然之間性情大變的,要是實在反差過大,那你就要注意了。” 虞玖被她說得怪緊張,“注、注意什么……?” “要么,現(xiàn)在這樣的才是他的本性。要么……就是他對你有什么企圖。”大師姐神色認(rèn)真,“你想想,今天他對你的態(tài)度還有脾氣,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從飯?zhí)没厝サ穆飞希菥聊X子里都在想大師姐說的話。 態(tài)度……脾氣…… 對我有企圖?企圖是指什么企圖? 齊不二漲紅的臉不由浮現(xiàn)在她眼前。 “師妹。” 今日怪事多多,想什么就來什么。齊不二攔住了她,虞玖不得不停下。 “師兄?這是什么?”她看見他手中拿著一卷竹簡。 齊不二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心里倒數(shù)三個數(shù),一鼓作氣地將竹簡遞過去:“給你的。” “給我的?”虞玖疑惑道:“書?” “你翻開看看。” 虞玖狐疑地看他兩眼,解開紅繩。 這是一個做工精致的竹卷,一點一點翻開,就見每根竹片上都寫著潦草的小字。原來還真是書。 虞玖起先并沒多想,無意之間掃過去,認(rèn)出一個“手”和一個“足”字。 再往后卷,又認(rèn)出一個“女”,一個“懸吊”。 虞玖:…… 這是什么書啊? 她不思其解,繼續(xù)往后翻,下一頁陡然冒出來一個“穿刺”,一個“血”字。 她愣在原地,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 最后,虞玖慢慢翻到了底,一把藏在最后,閃著寒光的匕首就這么撞入了她的視網(wǎng)膜,旁邊的竹片上,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殺”字。 虞玖看著那個字,大腦“騰”的一下空白了。 齊不二并未察覺她的異樣,欣賞著寶劍在陽光下灼灼發(fā)光。 不得不承認(rèn)這東西的確很好看,也不知她會不會喜歡。 “師妹。”他把竹簡湊得離她更近,因為緊張,眼睛睜得渾圓,聲音干澀而沙啞:“你,想要它嗎?” 你,想要它嗎? 這句話像被按了重播按鈕,一遍一遍在虞玖腦子里循環(huán)回放。 齊不二的眼神,僵滯中帶著一點歇斯底里,聲音陰暗又飽含欲望。 而且這個竹簡……這把匕首…… “圖窮匕見”四個大字兀自浮現(xiàn)在虞玖腦中,下一秒,她整張臉猶如浸泡在了油漆桶里,“唰”的一下就沒了血色。 等等……給我等一下…… 這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 ——荊軻刺秦王? 她忽然明白齊不二今天為什么這么反常了。 如果要說他現(xiàn)在這樣是有備而來,那剛才他拿著劍自言自語,不就是在制定計劃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