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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隨便說幾句話,象征性地設計幾幅地圖,就能輕松拿到地圖設計大賽的決賽資格,我花費了整整十五年的時間,一步步走到現在,才終于獲得了這次比賽的決賽資格!”對方這副理所當然的嘴臉,真的快把宋辰蘊氣笑了,事實上,他也確實笑了,因為這個人的言論實在太可笑了。他現在倒是知道這個人剛剛,為什么會突然莫名其妙地站出來針對他了,無非就是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特別艱辛才得到的東西,別人卻輕松拿到了,所以心里覺得很不平衡。暫且不提他的想法是不是對的,單看他因為這樣的想法,就胡亂羞辱指責別人的惡劣行為,已經讓宋辰蘊很反感了。中年男人卻因為宋辰蘊的笑而被徹底激怒了,他表情猙獰地低吼道:“你在笑什么!你憑什么笑話我!難道就因為我沒有你們這樣的權勢,就活該比你們活得辛苦,活該被你們嘲笑嗎!”宋辰蘊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地道:“你以為我是在因為你的身份而嘲笑你嗎?那你恐怕再一次錯了?!?/br>“你不要不承認了,你們這種有錢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以為自己地位比別人高,就可以肆意嘲笑地位低的人!這種行為真叫人覺得惡心!”中年男人怒視著宋辰蘊,連聲音都是扭曲的。宋辰蘊的表情卻很平靜:“所以我在笑的就是這一點啊,既然你的心里在厭惡這種行為,那么為什么又要做出相同的行為呢?”103.教你做人中年男人看起來更加憤怒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之所以會故意做出今天這樣的舉動,不就是因為你非常厭惡一些有錢人仗著自己的權勢,輕視羞辱普通人的行為嗎?”宋辰蘊憐憫地看著中年男人,“而你今天所做的又是什么事情呢?仗著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便隨意輕視羞辱一個你眼中有錢有勢的人,所以你的行為又和你討厭的那些有錢人有什么區別?它們不是完全一樣的嗎?”中年男人聽得整張臉都黑了,怒不可遏地反駁道:“你少在這里混淆視聽,我和那種惡心的人怎么可能一樣!而且明明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先羞辱我的,我不過是在反擊而已!”“那么請問,羞辱你的人中有我嗎?”宋辰蘊語氣平靜地反問了一句,卻直接把中年男人問得哽住了。在此之前,他和宋辰蘊連見都沒有見過面,根本沒有打過交道,羞辱他的人中當然不可能有他,但是……但是有錢人都是一樣的,就算宋辰蘊沒有這樣做過,他的心里肯定也是這樣想的,中年男人勉強給自己找了這么一個借口。明明心里已經有些發虛,但中年男人還是梗著脖子道:“就算你沒有羞辱過我,但肯定也對其他人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按照你的意思,現在就算沒有證據,也可以憑借主觀隨意污蔑別人了,對嗎?”宋辰蘊無奈地聳了聳肩,你用相同的邏輯反過來道,“那么現在我應該也有充分的理由認為,在此之前,你就曾經有過很多次故意羞辱污蔑別人的行為,對吧?而且面對這種說法,你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因為我的主觀上是這么認為的,所以事實就一定是這樣的,這應該就是你剛剛所運用的邏輯,沒錯吧?而且除你之外,我還可以去隨意羞辱任何人,包括那些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因為我可以直接用自己的主觀思維給他們定罪,即便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可以肯定他們一定也做過錯誤的事情,這些也都是你交給我的道理。”中年男人再一次被狠狠噎住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也能明顯聽出,宋辰蘊確實是在用他的邏輯就來反駁他的說法。這種被自己的說法狠狠打臉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一時間中年男人就算心里嫉恨憤怒憋屈極了,卻也完全說不出話來了。“所以你現在應該已經充分明白,自己的邏輯中存在的巨大問題了吧?”宋辰蘊直視著中年男人,仍是語氣平靜地道,“那么我們再把問題說回來,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之前曾經無緣無故羞辱過其他人的前提下,你無緣無故地跑來羞辱我,還表現得如此理直氣壯,你確定這種行為和之前無緣無故羞辱你的那些人之間,真的有什么區別嗎?”在此之前,中年男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他所厭惡的那些人有任何共同之處。但是在聽了宋辰蘊的這些言論之后,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就算心里再是抵觸,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認,原來他剛剛所做出的事情,真的和那些人沒什么區別。但明明他才應該是受害者才對,為什么現在他反而變成了那個傷害別人的人?宋辰蘊等了一會兒,見中年男人仍然猙獰著一張臉,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只好無奈聳肩道:“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只能當你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好意思開口了,否則我恐怕真的沒辦法繼續和你交流下去了?!?/br>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卻仍然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如果宋辰蘊直接態度凌厲地責罵他,他或許還能找到一絲繼續反駁的理由,讓自己心安理得地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但偏偏宋辰蘊的語氣一直都是平靜的,甚至連語速都和之前完全一樣,即便其中帶著幾分諷刺,卻也與之前他所經歷的那些羞辱完全不同。中年男人很清楚,宋辰蘊諷刺的對象絕對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剛剛那些確實站不住腳的言論。但越是這樣,中年男人的心里便越是感到無比憋屈,這種自己拼盡了全力,對方卻半點力氣都沒用就把自己徹底打敗的感覺,甚至比被打臉的感覺還要糟糕!他很想直接大喊大叫,用這種方式為自己贏回少許氣勢,但他同樣很清楚,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反而會輸掉最后僅有的一點尊嚴。“除了你剛剛的行為十分無禮,言論根本說不通之外,你在被揭穿之后的反應也同樣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宋辰蘊繼續用平靜的聲音說著,“如果每個人在被指出錯誤之后,反應都像你這樣,非但不去考慮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主動道歉,反而用所謂的苦衷去威脅別人,那么我們還要法律做什么?”被說教了這么長時間,就算已經被迫認識到自己的種種錯誤,中年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你說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