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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毀了就毀了。 反正康康已經做了移植手術,他那么聰明,給他設立的基金,他肯定會一輩子吃喝不愁,等將來自己出獄了,她依舊可以生活無憂。 謝雪心被庭警帶走,臨走前,她看了一眼另一個正等待宣判的人,謝堇笙。 第1023章 小看了你 謝堇笙對于法庭宣判自己的刑罰,情緒沒有半點波動,從他知道自己栽了,在知道齊震龍身后還有個林家后,就知道這判刑的年限不會少。 至于多少,他也不在意。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著齊震龍,想要把他的臉都刻在腦海里似的,嘴角始終邪邪的勾著,笑容陰森恐怖。 沒有調查清楚唐瑜的來歷和背景,是他輕敵大意,當年沒有真正的斬草除根,更是他的失策。 假如直接把那女人給弄死了,找個山頭埋了,或許還勾不出這些破事吧。 失策啊失策。 不過,齊震龍,你當真以為自己贏了嗎? 謝堇笙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齊震龍。 巧的是,齊震龍也沒有聽陪審員和法官冗長的宣判,而是和謝堇笙對視著。 兩方視線在半空交匯,啵的一聲,仿佛有火花炸響。 齊震龍的眉一挑,因為他此時看到謝堇笙的嘴巴動了動,說了幾個字。 你沒贏? 齊震龍眸子半瞇,眼底劃過一絲暗芒。 “靠,老大,瞧那家伙拽的,當這是他家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真他媽欠揍。” 齊小軍注意到謝堇笙的那表情,就忍不住擼起了袖子摩拳擦掌。 齊震龍沒說話,他覺得此時的謝堇笙,有些不對,有點危險,至于是什么,他卻說不上來。 但足以讓他警惕。 謝堇笙是有什么后招嗎? “退庭。”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收拾東西離去。 齊震龍沒動,看著謝堇笙被兩個庭警拉起往后門去,而謝堇笙,還沖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毛骨悚然。 齊小軍也有些驚悚了,道:“那家伙,該不會是被判無期給嚇傻了吧。” 齊震龍的眉頭皺起來:“走。” 有了林景輝的出手,這庭審才會這么快,也會這么順利,這庭審一結束,謝堇笙就會被押解到他們準備的那個監(jiān)獄。 大門,有不少記者候著,齊震龍也在候著,直到謝堇笙被押了出來,記者一擁而上,七嘴八舌地問著,閃光燈不斷。 有安保和警察把他們拉開了,謝堇笙順利地來到押解車這邊,齊震龍走了上去。 謝堇笙停下,定定的看著他。 “羅沙監(jiān)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非重型犯不進,希望你在里面住得愉快。”齊震龍幽幽地說:“另外,祝你新年快樂了。” 謝堇笙冷笑。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進去了,最好把你自己先毀容了,不然,你這樣的小白臉不知道一晚要陪多少個大佬。”齊小軍惡意滿滿地說。 謝堇笙陰柔的臉有一瞬的龜裂,但很快就恢復如常,看著齊震龍道:“我是真小看了你。” 齊震龍不置可否。 謝堇笙上前一步,被獄警扣住了手臂,他也不在意,只朝著齊震龍咧嘴:“不過你以為你贏了?你最好祈禱我別死在了里面了,不然,我怕你會后悔哦。” 他的眼折射出幽光。 齊震龍雙手插在褲袋里,冷漠地看著他上車,看著他坐在車窗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看著車子離去,眉頭皺起又松開。 有什么招,他接著! 第1024章 了結,年末 又一年除夕,唐瑜和陸向陽回到青山坳祭祀,今年卻多了一個齊震龍,當然了,后者只是為了木槿而去。 長了些許雜草的墓前,擺了瓜果酒水,檀香繚繚。 齊震龍拿著一塊干凈的手帕輕拭著墓碑上的相片,手指拂過,唇角揚了下。 “你應該可以安息了,害你的人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你放心。” 告慰的聲音隨著微風飄散,煙霧繚繞。 唐瑜和陸向陽相視一眼,默然侍立在身后。 “你們先下去吧,我在這坐坐。”齊震龍讓他們下去。 “那義父您一會就下來,這里風大,這天瞧著又要下雪了。”唐瑜知道勸不動他,只能讓他快些回。 齊震龍點頭。 留下齊小軍遠遠的陪著,陸向陽拉起唐瑜的手往山下走去。 “這檔子事算是塵埃落定了,以后義父應該會安心了。”陸向陽握著她的手道。 唐瑜:“我就怕他了了一樁心事,反而沒了心理支撐,身體會垮。” 陸向陽皺眉。 “人就是這樣的,有一個事支撐著自己活下去,一旦那個事了結,脆弱的就會垮掉,我希望他不是。”唐瑜聲音帶了點憂慮。 陸向陽:“那肯定不會,義父就是個硬漢,他才不會脆弱。” 唐瑜斜睨著他,輕哼:“你叫義父倒是叫得挺順溜的哈,那是你義父?” 陸向陽捏了捏她的臉:“你義父就是我義父,不分的。” “不要臉。”唐瑜紅著臉啐他一口。 山腳下,季唐拿著根樹枝在比劃,看到兩人,眼睛一亮,站直了身體。 “你怎么在這呢?站在風口處,小心受寒,還穿這么薄。”唐瑜摸了摸他的手,熱熱的,便放心了些。 季唐憨憨的說:“小姐,我一點都不冷,我有按著少爺吩咐練武功的。” 陸向陽看他小牛犢一樣,道:“回頭我再看看,指點你一下。” 他有心要培養(yǎng)自己的人,問過雪心可以把古武內傳時,他就挑了合適的苗子去培養(yǎng),季唐就是其中之一,不管是以后輔助自己,還是輔助后代,這都是人才儲備。 季唐聽了雙眼越發(fā)明亮,重重地點頭。 幾人回到莊子,一番祭祀,唐瑜坐在堂屋前的走廊下,看著陸向陽指導季唐的招式。 “小姐,我蒸了糯米團子,您嘗一個?”季大嫂拿著一碟糯米團子和筷子遞了過來。 唐瑜笑著接過,又道:“珍珠都睡下了,你不放下她?” 季大嫂他們去年末又生了個女兒,取名季珍珠,愛若珠寶的意思。 “沒事,她也就剛睡,待會我再放下。”季大嫂笑瞇瞇地說。 她現在兒女雙全,手有余糧,兩口子管著這個莊子,閑時就種地養(yǎng)雞,在別人眼里看著是一點出息都沒有,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的出息在哪里。 在自己手里,也在后代里,人一輩子,不就是為后代拼搏么,現在兒子被東家少爺教武,將來肯定是跟著他,再不濟以后也跟著他的后代,那還沒有出息? “呀,齊爺回來了,我去泡茶。”季大嫂眼尖,看到齊震龍他們回來,連忙去張羅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