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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記住,我和你爸是唐瑜的干爹干媽,我們都是她的娘家人,你也是娘家兄弟。雖然我們只是干親,但在媽心里,她就跟我親女兒沒區(qū)別,我和你爸都說過,以后我們的東西,也要分一份給她繼承的。” 她說著,仔細的看著兒子的臉色。 林朗點頭:“這是應該的,你們的東西,當然由你們分配,以后給阿姐辦嫁妝也是,要厚厚的,才不能讓人欺負。” “喲,你不是說你長大后要娶阿姐的。”杜水蓮逗他。 林朗嘆了一口氣:“我倒想,奈何君生我未生,我總不能真的讓阿姐等我這么多年,那都老了。” 杜水蓮被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用力地香了他一口,道:“媽對你阿姐好,除了她是我們母子的恩人,還有一點就是我們真的很投緣,她很好。小朗啊,若不是遇見你阿姐,我們母子此生能不能相見,真的不知道呢。” 她拉出他隨身戴著的玉符:“這玉符,也是你阿姐給你的,從你出生,她就以另一種方式護著你。舔犢情深,你以后也要把她當親姐一樣護著。誰欺負她,我們揍誰。” 林朗重重的點頭,實力護姐,是他畢生的責任。 “媽,我要去學跆拳道學武。”如陸向陽所說,他得有自保的能力,才能論及護她人。 第970章 古家敗 古家老爺子快不行了,古家人趕到了醫(yī)院,不意外的,遭到第一個先趕到的古晴一番劈頭蓋臉的臭罵。 “爸都這樣了,你們做兒子媳婦孫子的,一個都沒在他身邊,你們還是人嗎?”古晴氣急敗壞的指著古年大罵:“尤其是你這做長子的,也都是要當爺爺?shù)娜肆耍矝]守著,是不是人走了,你才會過來瞅一眼。” 古年他們才被林朗給恐嚇壞了,現(xiàn)在魂都還沒回過來呢,就聽到小妹的指責,這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升。 “你以為我不想守著他,我不想做孝子賢孫?你知道他為了謝雪心的那個兒子,給咱們家惹了多大的麻煩嗎?”古年吼了出來。 古晴一怔。 麻煩是誰,不就是齊震龍嗎? “你是以為只有齊震龍那個煞神吧?不,遠遠不夠。你知道古鈺那個叫唐瑜的女兒后面站著的人到底是誰嗎?就是齊震龍,還有你那個范康也夠不上。”古年譏笑:“那是林家,有位開國將軍那個林家,唐瑜是那林景輝的干女兒。” 古晴腦袋嗡的一聲,臉色唰地慘白,林景輝是誰,她怎會不知。 “今兒那林家的小孫子就帶了人來我們家打砸,然后呢,砸了就砸了,我們屁都不敢放一個,你敢去林家找那孩子的麻煩嗎?去吧,十個古家也不夠人家玩的,連帶著范家一起也不夠。” 林家啊,那是怎樣的存在,那樣的龐然大物,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古家能夠抗衡的? 古年心里是怨的,就為了一個冒出來的小崽子,就把這樣的存在給得罪透了,他們古家,想在京市立足,做夢吧? “現(xiàn)在我看別說什么重進京圈了,麻溜的收拾一下,回老家呆著吧。” 古晴后退幾步,看向家中的其他人,那不認同的臉色,還有懊惱,不由身子哆嗦。 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們家明明有更好的后臺,若是,若是…… 滴…… 一聲長鳴,眾人身子一僵,唰地轉(zhuǎn)過身去。 只見躺在病床上的古老爺子氧氣罩上全是白霧,眼睛睜得老大,他的身子似是長長的落下了一個呼吸,氧氣罩上再無霧氣,而那心電監(jiān)護儀,已然一條直線,正發(fā)出刺耳的長鳴。 古老爺子死了,死不瞑目。 “爸。”古晴第一個撲到他身上,摘下了氧氣罩一探鼻息,嗷的發(fā)出一聲尖叫,扭過頭來看著古年,眼淚唰唰地落下來:“爸沒了,大哥,爸他走了。” 老頭子死的時候,眼睛都閉不上,一直是看著他們這邊的,誰知道他到底睜開眼看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 沒有人知道老頭子死的時候心情是如何的,懊悔,痛苦,或者都有,假如當年沒有逼著古鈺,假如把那孩子找回來,是否所有的人脈都是古家的? 然而沒有假如,古老爺子只能帶著懊悔離世。 病房里,古家人哭成一團,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鎮(zhèn)場的老爺子一走,如同群龍無首,余下的人誰又能擔得上大旗,在得罪了林家和唐瑜之后,誰又敢去當這個家? 而古老爺子一死,古家的衰敗,赫然彰顯。 第971章 要梅開二度? 古老爺子的死也沒瞞住人,尤其是一直關(guān)注著古家的齊震龍等人,而唐瑜則是從陸向陽嘴里聽到的。 “死了啊。”唐瑜眼神沒有半點波動,好像在聽到一個陌生人的死訊一樣。 陸向陽仔細的看著她,道:“你倒是平靜。” 唐瑜眨了眨眼:“不平靜,我該有點什么表現(xiàn)?他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個陌生人,我對他無感。” “你恨他嗎?” “如果你說的是他主張古謝的聯(lián)姻導致我一家分離,我說恨,也稱不上,但也絕對沒有好感,應該是怨吧。”唐瑜淡淡地說:“大家族里太多這樣的事了,他也只是和許多家長一樣,講究門當戶對,也更重視家族利益罷了,這點無可厚非,所以我也只能怨他的古板和無情。” “聽說謝雪心去吊唁,被古家人趕出了靈堂,說她害死了那老頭子呢。”陸向陽哼笑。 唐瑜挑眉。 “古家怪她找上門來,讓他們無端招禍。” 唐瑜冷笑:“人都是這樣的,習慣性的把錯處都推到別人身上,也見慣不怪的了。” “古家已經(jīng)沒有威脅,敗局已定,他們那破公司,好像要被范氏收購了,古家要遷回老家西城發(fā)展,這個京圈已經(jīng)無他們的立足之地。”陸向陽道:“現(xiàn)在剩下的,就是那姓謝的了,不過應該也快了,所有的證據(jù)齊叔叔已經(jīng)準備好,應該快要呈送上去了。估計謝堇笙出院,就會面臨牢獄之災。” 唐瑜抬頭望了望天空:“也該結(jié)束了。不過說實在,這短短的時日,發(fā)生的事真跟看戲似的,人生無常吶。” 從知道木槿的下落,到找到她,再到現(xiàn)在找出真兇,時間才過去了多久,也不過兩個來月,就已經(jīng)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真的是上天自有安排么? 話題有些沉重,陸向陽適當?shù)牟黹_了,笑著說:“林朗去古家找麻煩的事,你知道不?正因為他去找了麻煩,古家才不敢在京圈呆著。” 提到林朗,唐瑜的眉眼也彎了起來,點了點頭:“知道,干媽跟我說過了,難為他小小年紀,這么護著我,沒白疼這小家伙。” 陸向陽語氣一酸:“我也護著你的。” 唐瑜一怔,噗嗤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