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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較清貧的,不敢和他接近,比較寬裕的,又覺得他裝,又討厭他吸引了大部分女生的視線和注意力。 誰讓陸向陽是出了名的酷帥高冷的初一校草呢。 就這么著,陸向陽都沒交到什么知心好友,他也不主動去討好誰或和誰湊一起。 “雖然說不必強融一個圈子,但人肯定需要朋友的,哥你也別把心門關起來拒絕他人進入,總要交一兩個談得來的。再說了,少年心事,你總得有個能傾訴的對象吧。”唐瑜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這可是至理名言哦。” 陸向陽失笑:“你才多大,就這樣老成在在的來勸我交朋友。” “我就是看你獨來獨往的,太孤僻了嘛,你看我,平日里也有寶儀和欣瑤她們一起玩,說說心事,就挺好的。” 人么,總要有一兩個知己的,因為總有些心事是不適合和異性說的,哪怕關系再好。 “好,我聽你的,一定認真交朋友。”陸向陽揉了揉她的頭。 “敷衍。”唐瑜翻了個白眼。 兩人笑鬧了一會,唐瑜就借口要歇息,回了房,閃身進了空間。 而陸向陽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嘴角的笑容也淡了起來,眉間有一絲擔憂,小瑜是真的看不出mama的面相嗎? 第720章 豆芽告誡 唐瑜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就看不到杜娟的面相吉兇了。 她也不亂猜,直接問豆芽。 豆芽穿著一身金紅色的春裳,頭發扎著揪揪,跟前擺著一方古琴正在撥弄,聽到唐瑜的問話,雙手按在了琴弦上,琴音頓消。 “你既為風水師,難道不知天機不可泄露這個詞?” 唐瑜的心頹然揪緊,臉色唰地白了,顫著聲問:“你,你這么說,是不是代表她還是會和前世一樣,不得善終?” “天機不可泄露。” “好豆芽,你就說一聲吧,你這樣,不是要我的命么?我這心里不上不下的,就擔心著。”唐瑜雙手合十。 豆芽抬起頭,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半瞇,聲音帶了些許清冷:“我且問你,若是她的命運依舊和前世一樣,你要如何。” 唐瑜一怔,嘴唇動了動。 “你想替她逆天改命?” “我……”唐瑜并不敢說,她既學了這么久的玄學風水,自然清楚,逆天改命這事,會承擔多大的后果啊。 逆天改命,光是看字眼就知道個中厲害,那是和天爭命,逆天機,要承受的代價絕非一般,而且還不一定成功。 “逆天改命,借的是其他人的福運壽數,為了自己的親人,你就要無視他人本應有的福運?”豆芽的語氣十分嚴厲。 唐瑜驚得后退兩步,心突突地跳。 “我,我不是。”她搖搖頭,道:“如果非要借壽數,我不會用別人的,我可以用我的,什么代價我都能受。” 豆芽聽到這話,桃花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復雜和痛色,道:“你要知道,有時候,不是你肯全力承擔就行的,百密一疏,總有你顧及不了的,也總有牽連他人的時候,到時候,你又要怎么辦?” 他聲線喃喃的:“這樣的錯,犯一次就夠了。” 唐瑜愣愣的,她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說得好像她犯過這樣的大錯似的。 “豆芽,你這么說,是不是代表著她真的會出事?” 豆芽恢復高冷,垂下頭,重新撥弄起琴弦,道:“每個人的命都注定了的,命運能不能改,得看她的機緣,前世今生,因果報應循環,今世的命未必就和前世一樣。” 唐瑜好不膩味,這說了跟沒說差不多了。 “那好,你說說,我為什么就不能看見她的面相吉兇了。”唐瑜氣呼呼的坐在他面前,一把搶過古琴,隨手就撥弄起來。 也是奇怪,她明明第一次才摸這種東西,可琴一入手,她的雙手就很靈活的撥弄琴弦,一段古典優美的旋律流出來。 唐瑜愣了一下,有些古怪的看著古琴和自己的手,卻沒看到豆芽眼中的笑意。 “占卜一事,越是親近的人就越難,觀面相也是一樣。當然,這也不是真的不能看,但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有的人,甚至會嘔出心頭血,舍去半條命。”豆芽說道:“所以,你凡事要量力而為,不要強行為之,小心遭到反噬,一旦反噬過重,付出的很有可能是性命。” 唐瑜滿臉的若有所思。 第721章 向陽生日,暴露岳老師真實身份 農歷五月初一,是陸向陽十五歲的生日,唐瑜送給他的,同樣是一塊保平安的青玉符,用金紅色的細絲線系著,十分水潤通透。 唐瑜親自把玉符戴在他脖子上,笑著道:“哥,祝你生日快樂,喜樂平安。” 陸向陽心中發甜,摸著垂在胸前的玉符,道:“謝謝。” 杜娟沒準備禮物,只是送了一個紅包,親自打了一件毛衣,讓他留著冬日穿的,另外還一大早就做了一碗長壽面,染了一顆紅雞蛋給他。 陸向陽看到這一碗面,眼圈微微有些發紅,多少年了,沒見過這樣的長壽面,從前mama沒病的時候,每年生日都給他做,他一碗,老爸一碗。 “小瑜,你也有。”杜娟也捧了一碗給唐瑜。 唐瑜笑彎了眼睛:“謝謝媽,我可沾了哥哥的光了。” 陸向陽眼中帶笑,和她一起走到餐桌,呲溜著就把面吃完了,從前是和爸媽一起吃長壽面,今年,多了一個唐瑜。 真好。 陸向陽的生日,也沒邀請要好的同學來玩,但紫城新開了一個游樂園,唐瑜陪著他一起去了,還叫上了小芬,金寶儀郭欣瑤她們。 看到幾個女生,陸向陽嘴角微抽,這要是只和小瑜一起該多好。 現在,人太多了。 郭欣瑤和金寶儀看到了跟在唐瑜身后的岳老師,都十分意外,再一聽解釋,兩人都錯愕不已。 “不是,你曾說過她是來保護你的,是真的啊?”金寶儀瞠目結舌,道:“你,你是什么重要身份,得用保鏢啊?” 郭欣瑤也深深的看向唐瑜,她是官二代,也沒這么嚴重呢。 “我之前我不是請了一周假嗎?”唐瑜實話實說,道:“事實上,我在京市的時候,遭人綁架了,這是我干爹他們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金寶儀臉色一白,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說真的?” 綁架,天啊,這也太駭人了吧。 郭欣瑤也十分惶恐:“真的?” 唐瑜點頭:“有驚無險。你們心里有數就好,別往外說。” “這,這誰敢說啊?”金寶儀聲音發顫,道:“怎么會這樣啊?是什么人干的。” “一言難盡,不想提了,說起來就糟心。” 郭欣瑤便道:“那她在學校,怎么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