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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了,更別說,她這個年紀(jì)能想到這個,實(shí)屬難得。 “媽,我和叔叔他們說一下買房子這事,你和阿姨去花園走走?庭院外挺好看的。”唐瑜支開杜娟她們。 杜水蓮看她這樣,以為她是有話不想讓杜娟知道,就道:“花園就算了,天有點(diǎn)冷,我有幾件衣服還沒穿過,你和我身形差不多,我們上去試試?” 說著,就把杜娟給拉上了樓。 唐瑜有些無奈,她本意是不想讓杜水蓮回二樓,好去佛堂一看究竟的。 “怎么,你支開她們,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林景輝瞇起眼睛:“房子的事?” 唐瑜搖頭:“房子是真想買,地圖也是真要拿,而且還向您給我介紹個中介,方便把這事趁早辦下來。至于支開我媽她們,倒不是因?yàn)槲覌專且驗(yàn)榘⒁獭!?/br> 林景輝愣住:“和你蓮姨有什么關(guān)系?” “叔叔,我之前在飯桌上說我會看風(fēng)水,不是說玩笑話,是說真的,我是真的會。你們家的風(fēng)水,興家旺宅沒錯,不知是何時就擺下的陣法?” “搬進(jìn)來之前就擺好了呀。”林景輝道:“而且也沒什么不妥啊,生意做得挺好的,也越做越順利。” 他不明白,這風(fēng)水有啥不好。 “那叔叔知道,你們家的風(fēng)水被動了手腳嗎?” 林景輝一驚,風(fēng)水動了手腳? “這不可能。” 唐瑜道:“叔叔覺得一切順利,阿姨呢?” 林景輝臉色一白,嘴唇翕動,要說有什么不順,就是孩子方面。 林老聽得心驚rou跳的,沉著臉問:“你真看出了門路?” 第566章 寧信其有 唐瑜再聰慧,林老其實(shí)也沒當(dāng)她話一回事的,但想到她弄出功德茶這樣的東西,又特意說出風(fēng)水,這肯定不是貿(mào)貿(mào)然說的。 林老上了年紀(jì),也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人,他什么名譽(yù)都得了,兒孫成群,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老三這房,畢竟他都四十多的人了,卻連個孩子都沒有。 而林家,這一代掌權(quán)撐家的就是老三了。 現(xiàn)在有人說他家風(fēng)水出了問題,林老寧可信其有,是真是假,看過就知道。 他和唐瑜相處這些陣子,多少也知道對方的性子,沒有把握的事,絕不會無的放矢。 “昨日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家里特別的陰冷,不是外頭那種干冷,是極陰的冷。”唐瑜道:“我仔細(xì)看過,整個房子是興家旺宅沒錯,外表是看不出來什么,但看不出不代表不存在。我聽說你們主臥對面的是個佛堂,什么時候設(shè)的?” 林景輝道:“你阿姨懷孕后就設(shè)了。” 為了孩子,他們夫婦齋戒沐浴,求神拜佛,不斷的做慈善,不知做過多少事,懷上后,為求個心安,杜水蓮說要設(shè)佛堂就設(shè),還專門請了送子觀音。 這不,孩子留住了,馬上就要生了。 他不相信,家里風(fēng)水是有什么問題。 “阿姨昨晚沒睡好,到底怎么了?她在紫城的時候,都是臉色紅潤的,精神不錯的。” 林景輝臉色有些難看,遲疑了一下,道:“她做噩夢了,說夢見孩子不太好。” “夢都是反的。”林老臉色沉沉。 “我也是這樣安慰她的。”林景輝道:“難道你認(rèn)為是和你阿姨有關(guān)?孩子一直都挺好啊,特別喝了功德茶后,你還給了功德藤鐲她戴著,能吃能喝還能走動,要不怎么有精力到紫城去。” 雪參坐在唐瑜肩上,哼了一聲:“要不是有這些,那孩子早就沒啦。” 唐瑜沒接他這話,道:“能不能去佛堂看看?” 林景輝看向林老,見他點(diǎn)頭,幾人一起去了佛堂。 路過主臥,唐瑜的動作放輕,還噓了一聲,指了指主臥。 林景輝被她整得神經(jīng)兮兮的,心突突地跳,感覺有些不好。 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佛堂,推門就看到一個神塔,上面擺著瓜果點(diǎn)心,一些清香,一盞油燈,供著一尊白玉送子觀音。 神塔前,還有個蒲團(tuán),有些跪痕,想必時常跪拜。 而佛堂被拉上窗簾,顯得空間特別陰暗,特別壓抑。 唐瑜進(jìn)來就感覺陰森森的,就連林景輝和林老也感覺到了。 “奇怪,這佛堂之前沒感覺到這么陰寒的,今天溫度又降了?”林景輝下意識地摩挲了下手臂。 林老眼角余光看到唐瑜不知何時變出一個精致小巧的羅盤來,眼皮一跳。 唐瑜看著羅盤,各個方位都走了一圈,最后站定在送子觀音前。 面容慈祥的觀音,看著悲憫眾生,仔細(xì)看看,又像是冷氣森森。 “這個觀音封了東西。”雪參神識一探,隨手一揮。 哐當(dāng)。 送子觀音從神塔上掉落下來,直接摔落在地,嚇了林景輝他們一跳,看向地面,頭皮炸開了。 第567章 陰損之物 送子觀音砸下來,碎了一地,碎片四濺,然而看清地上的東西時,卻讓人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地后退幾步。 “這,這是……”林景輝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吞了吞口水,面露驚恐。 饒是林老,活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算是見多識廣了,可在看到地上的東西時,也是身子一晃,臉色青白。 唐瑜指尖微顫,臉色也分外青白難看。 混在一堆瓷碎片的,是一副黑色的骸骨,十分的小,看起來像是剛剛成型的樣子,卻是已經(jīng)四肢齊全了。 再沒眼色的都知道這樣的東西出現(xiàn)在這里代表著什么,更別說,還被封在觀音像里。 “這是陰胎啊。”雪參隨意看了看就道。 “什么是陰胎?” “嗯,就是一尸兩命的那種,這應(yīng)該是五個來月的隨著母體身亡而亡的嬰胎,本來這樣的嬰兒死后不得往生,怨氣就大,還被這樣封著受供奉祭拜,怨氣日積月深……嘖嘖,這絕對是針對林三夫人沒錯了。” 觀音圣潔慈悲,容不得臟污,偏偏體內(nèi)被封了一副黑漆漆的嬰孩骨頭,這…… 林景輝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只是傻了一樣的看著唐瑜。 唐瑜掐了掐手中的虎口,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蹲下去看著那些東西,一邊和雪參它們溝通。 林景輝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道:“從懷孕就不太好,住院保胎也保了一個月,在鬼樓那邊得了一塊千年暖玉戴著了,才穩(wěn)下了,可也是什么都吃不下,后來喝了功德茶才好。” “這就沒錯了,那塊玉本就鎮(zhèn)邪護(hù)身,才護(hù)著了,這邪胎年代已久,還是會傷身的。要不是有功德茶,后來豆芽給的藤鐲,只怕也留不住。”雪參繼續(xù)道:“這鬼東西供奉久了,還正對著主臥,吸的林夫人腹中胎兒精氣,若是一直沒發(fā)現(xiàn),只怕生產(chǎn)的時候也會是個死胎。” 唐瑜把雪參的話給轉(zhuǎn)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