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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過,道:“怎么不讓她進來?” “她趕著上學。” 齊小軍哦了一聲,拿出袋子里的東西,里面兩盒碼成一朵大花的蟲草,躺在黃色的絨布上,每一條都呈金黃色,十分肥壯。 不比從前蟲草只是普通的中藥材,自從有科學藥理試驗證實,冬蟲夏草這藥材內含有多種對人體有益的氨基酸,有補益強身、益壽延年的功效后,蟲草的價格就隨之暴漲。 而且從前蟲草出口還得經過香港新加坡等地,現在不同了,直接國內出口,所以這年頭的蟲草價格已經開始瘋狂飆升了,能賣到近三千元一公斤。 而唐瑜送過來的這品相,比他看過的都要佳,所以這價格么,兩盒就要一千五。 嘖嘖。 齊小軍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從前他還在老大面前說人家好窮呢。 就這小兩盒蟲子,就是一千五,呵呵,好窮。 臉真疼。 齊震龍走下樓,看到他手上的東西,道:“送過來了?” “是啊。趕著上學也沒進來,她也是心大,不怕咱們不給錢。”齊小軍嘴里雖這么說,但心里卻是樂呵,這是不是從側面證明,唐小妹是信任他們的? 齊震龍拿過那蟲草看了看,條條均勻,品質極好,就是禮盒子有點差。 “多少錢,簽了支票送過去人家。” “收到。”齊小軍又把食盒提了起來,道:“老大,還有點時間,是不是先吃了早飯再過去?” 齊震龍抬手看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點頭道:“也好。” 齊小軍便把食盒拿到餐廳去,又看了唐瑜送過來的酒和茶,都是小盅的酒,茶葉就用一個小鐵罐子裝著,打開,清香撲鼻,讓人精神大震。 “老大,要不,取一片給您泡個茶帶上?”齊小軍實在忍不住。 齊震龍還沒說話,他已經小心的夾了一片茶葉出來放在一只保溫杯里,再注上開水,那股子香傳了出來,罷了。 第223章 張倩傳話 林英強忍著心里震驚,拿著一張支票回到大廳,她沒想到,一頓飯再加上那蟲草,會換來這么多錢。 這也是她這么大的人頭一回看到這么多錢,雖然這只是支票還沒兌換的,但也是錢了啊。 大廳內,女兒小芬正在幫杜娟分毛衣線,天氣已經入秋,也快到冬天了,杜娟就想給兩個孩子各打一件毛衣。 “夫人,這是隔壁送來的支票,說是小姐賣的蟲草和昨晚的賬單錢。”林英把支票遞給杜娟。 杜娟停下手上的動作,拿過一看:“竟然賣了這么多錢。” “是啊。”林英也是驚愕。 杜娟就把支票遞了回去:“先放在那個柜子的紅匣子里,等小瑜回來再和她說。 家里的錢物,都是唐瑜在管的,杜娟一概不碰,她也不懂這些。 林英也不意外,把支票放在匣子里鎖上,再把鑰匙藏好。 杜娟看著手上的線不太夠,就道:“英姐,小瑜他們去上學了,今天左右沒事,要不我們去街上逛一圈吧?我瞧著這毛線不太夠,得再買點其它色的打花樣。” “好啊。” “夫人,我也能一起去嗎?”小芬雙眼亮晶晶的。 杜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去,給你買個書包,下周就上學了。” “謝謝夫人。”小芬興奮不已。 她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雖然還不夠長,就是一個男孩頭,但也很濃密,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期吃得營養的原因。 林英也很欣喜,看著女兒的笑容,眼里全是滿足。 好吃好住,有工作,女兒又健康的在身邊,再沒什么比現在更舒心的了。 …… 昌鎮中學。 唐瑜才剛回到教室坐下,并問了金寶儀昨天下午的功課,她請假之前就和同桌說好了,老師若是布置了什么功課就轉告陸向陽,她會做的。 得知和陸向陽說的一二,她也就放心了。 “唐瑜。”張倩來到她面前。 唐瑜笑了笑:“倩倩,有事嗎?” 見她和鄰居們叫自己一樣的叫法,張倩抿了一下唇,道:“我小姨已經來看過陸向陽家了,說是要租下來,我媽讓我和你說一聲,問你們什么時候能回大院去辦一下這事。” “這么快?”唐瑜想了想,道:“回頭我問了陸向陽,看看是不是今兒過去。” “隨便你。”張倩把話帶到,就回了自己座位。 小姑娘情緒有點小別扭。 金寶儀今天臉色有點白,湊過來弱弱的問道:“阿瑜,她是不是對你有意見呀?咋說話這么沖呢?不是說你們從前是鄰居??” “青春期的孩子,都這樣。”唐瑜笑笑,渾不在意,她還能和個小姑娘計較? 而另一邊,也有人向張倩打聽唐瑜的事。 張倩不是個壞孩子,雖然是獨生女,可也沒被父母寵壞,見問話的同學是對唐瑜有敵意的,就道:“我們從前只是鄰居,可也不在一起玩,我不知道她的事,別問我了。” 她從前看唐瑜是挺可憐的,身世慘,又被大伯母磋磨著過日子,誰想到短短幾個月,唐瑜就翻身了呢,穿著光鮮,養得比她還漂亮。 小女生總愛比較,自己被比下去了,張倩心里怎么都有幾分不得勁,可也僅此而已,背后說人壞話沒意思。 第224章 少女的那些事 放學后,唐瑜收拾好自己的書包,就準備離開,看金寶儀還在座位上磨磨蹭蹭的也不收拾,不由好奇。 “放學了,你不走嗎?還坐著干嘛?” 金寶儀略有些蒼白的臉露出一絲羞澀,道:“你再等等我。” 她看著課室里的同學都陸續出去了,便飛快的站了起來轉過身,急聲道:“阿瑜,你看我身上有沒臟啊?” 臟,什么臟? 唐瑜上下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道:“沒臟啊,怎么了?” “褲子,臟沒臟?”金寶儀微微側過頭并看向自己的屁股。 “沒有啊。” 金寶儀算是松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都臟了。” 唐瑜有些怔愣的看著她。 金寶儀羞澀的說:“我來那個了。今天是第一天,我媽讓我勤點換那個紙,我就是怕整不好弄臟了。” 唐瑜明白過來,臉騰地紅了。 金寶儀又看課室里沒幾個人了,又壓低了聲音問:“阿瑜,你來那個沒?疼不疼?我可疼了,是我媽給我吃了個藥才不怎么疼了。哎喲,這可不是人能受的事,賊難受。” 唐瑜張了張口,搖了搖頭。 不是她羞于說出口,而是她確實還沒來那個事,她也一直沒怎么注意,要不是現在金寶儀說了,她都還沒想到這個事。 哪怕之前豆芽說過一嘴,每月有那幾天,她也還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