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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步走到凌子汐身邊,“師兄來晚了!”“沒關系,師兄……”凌子汐趕忙搖搖頭,“我沒事。”鐘南生拉著凌子汐坐下,仔細看了看,確認他的小七沒事,才放下心來,與凌子汐說話。凌子汐與鐘南生說了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包括與白墨衡的分別。“分開是對的,那白墨衡曾經如此負你,你們實在不合適。”鐘南生道,“子汐,你說小師侄的藥材需要‘蘇芷草’?”凌子汐點點頭,“這是我在書院多方查閱資料查到的。”鐘南生輕輕一笑,“真是巧了,師兄我正好知道一處地方,有你要的草藥。”“是哪里?”凌子汐也露出喜色。就在云河地界與清河地界的邊緣,有一處山谷,但是,里面非常危險,修為低的人有去無回……“沒有關系,師兄,我可以進去!”聽師兄的分析,那里的危險有很大一部分是霧障的原因,而妖族對霧障是有免疫效果的。“我派人幫你去找……”“不用了。”凌子汐說道,“我和爹爹與父親去便可。”凌子汐堅持,鐘南生便不再說什么了,聽凌子汐說,兩位伯伯都是第五重境的強者,那山谷便構不成威脅。凌子汐又與鐘南生敘了好久的舊,才回到驛站。與柳修寧和凌陽說了蘇芷草的事,柳修寧便決定和凌陽一起帶著凌子汐和孩子們去尋找蘇芷草。那個山谷大部分是霧障,少部分是猛獸帶來的危險,另外就是山的地勢太高,非常寒冷甚至飄雪。僅僅是這些,他們還可以護的孩子們周全。七天后,一家人便出發了。白小思的解藥只差了麒麟甲,而凌小寂的毒還差了不少,搜集藥材勢在必行。外面還有輝正司的人虎視眈眈,凌子汐和柳修寧也不敢讓孩子們離開自己。因此,一家人還有紅翎便踏上了進山的道路。越往山上走,凌子汐就感到越寒冷,半天后,凌子汐甚至看到了山上的皚皚白雪。冷風吹得人眼睛有些睜不開,凌子汐望著前方的山路,牽著兒子,眼眸中滿是堅定。一定要給寂兒拿到蘇芷草。凌子汐和柳修寧凌陽帶著孩子們一起在山里整整行進了兩天,終于看到山巔之處蘇芷草的身影。白色泛著嫩黃色熒光的小草在懸崖邊上微微晃動,既渺小又危險。凌子汐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突然,感受到有人破空而至。空氣涌動,一道暗色流光閃過,一個狼狽的身影落在地上,朝著凌子汐跪下,“子汐少爺,求您……去救救主人吧!”當歸明顯是用了符箓強行來到這里的,一路上風塵仆仆,連道袍都劃了許多口子,臉上胳膊上也有著血污。“你說什么?”凌子汐手心一緊。“主人與盛南輝交手,盛南輝自爆……主人……主人……”“白墨衡到底怎么樣?!”凌子汐緊緊握住當歸的肩膀。“主人……重傷昏迷……”“多少天了?!”“已經兩個月之久……”“這么長時間,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主人吩咐過……若是主人重傷……不許當歸來找您,嗚嗚……”“他這么說,你就這么聽嗎!”當歸抹著眼淚,他也后悔了,應該第一時間來找子汐少爺的。“白墨衡現在身在何處?”“無盡海旁邊的紫苑鎮……”“我們馬上出發。”“是!”柳修寧摘下蘇芷草,一行人匆匆下山,凌子汐問當歸道,“方衡殿的大夫給白墨衡看過沒有?”“看過了……大夫說……主人的識海有個破洞……”當歸用袖子擦了擦淚水,“重紫大人醒過來一次,說主人七魄有損,除了子汐公子,沒人能救……”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1618:05:32~2019-12-1719:1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雙雙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喜歡貓的小錦鯉2個;穎格格娜娜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天使之翼17瓶;天翼圣海、退一步~海闊天空~紫色10瓶;deng、公子扶蘇5瓶;doar08、青雲雀躍之時3瓶;忘川、夜瞳、稻米、喜歡貓的小錦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65章喂藥“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凌子汐匆匆下山,心里亂成一團,問當歸道。“屬下……屬下也不知……”“你還有沒有萬里符?!”“沒……沒了……”“罷了,二師兄說云河城近日有個拍賣會,我們去那里拍下幾張萬里符。”下到山腳,凌子汐冷靜了下來。自己可以御劍去,但仍然需要不少時間,而萬里符到達無盡海邊,只需要兩天。所以,拍下萬里符,用靈符趕往無盡海,是最好的選擇。“是!”柳修寧和凌陽都沒有說什么,白墨衡不顧生命朝盛南輝出手也給了他們很大的震撼。雖然前幾日子汐仍然遇到了輝正司的人,但盛南輝已經自爆,想來那些只是沒來得及清理的余黨,構不成大威脅。幾個孩子也都沉默了,那畢竟是他們的親生父親,親生父親生死一線,所有人都心情很沉重。凌子汐拍下幾張萬里符,自己和當歸先行離去,拜托柳修寧和凌陽帶著孩子們稍候趕到。凌子汐來到當歸口中的紫苑鎮時,驚奇地發現,這個院子處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有許多紫色的花朵在后山上。因為花很多,就連院子里也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香氣。但凌子汐無暇去欣賞,他此刻只想知道白墨衡怎么樣了。凌子汐剛一踏進院落,方衡殿的人和聽雨樓的人就像看見了救星,紛紛跪下,“子汐公子!”“白墨衡在哪里?”“主人在主屋。”當歸引領著凌子汐過去。凌子汐在當歸身后,踏過院子中紫色的落花,推開了主屋的門。只見有素冰色紗簾的棕木雕花床上,白墨衡雙眼緊閉的躺在那里。男人即使躺在那里,也仍然氣勢非凡,給人不敢褻瀆的感覺。但男人的唇色卻是蒼白的。平日那雙深邃的眼睛闔著,把所有鋒芒都斂去,額頭上還纏著紗布,血跡從紗布內側滲出來,慢慢將紗布染紅。凌子汐很想快速去到白墨衡床前,但最終卻放輕了腳步,生怕打擾到白墨衡的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