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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盡管凌子汐十分抵觸,可,月圓之日還是到來了。蠱毒發(fā)作的時(shí)候,凌子汐正在煎藥。凌子汐把記錄下來的各種對情蠱有壓制作用的草藥,根據(jù)地球上學(xué)到的知識混在一起,調(diào)好份量,放入藥鍋中開始煎。只是,藥煎到一半,凌子汐正拿著藥勺在攪拌藥湯,突然,覺得頭腦發(fā)暈,心跳猶如一聲一聲的直接跳在腦海里,周圍的景物似乎都扭曲了,身體從指尖開始發(fā)燙,慢慢的,傳遞到了全身。凌子汐手中的藥勺“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凌子汐覺得自己渾身癱軟無力,坐在熬藥用的小凳上,閉著眼睛,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凌子汐的指尖微微顫抖著,想,想要結(jié)合,與母蠱的所有者白墨衡結(jié)合……凌子汐被燙的幾乎無法思考,只是,凌子汐怎么也想不到,還沒等自己的藥煎好,蠱毒就已經(jīng)發(fā)作,現(xiàn)在還是傍晚,月亮還沒有升起啊……凌子汐想變出狐貍耳朵,想伸出狐貍尾巴,想釋放自己的天性,放縱,勾引,達(dá)到快樂的巔峰。不,不行……凌子汐用尚存的一絲理智睜開眼睛,努力撿起地上的藥勺,想繼續(xù)煎藥,凌子汐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藥就快好了,堅(jiān)持一下,這藥一定是有用的……然而,凌子汐的手剛撿起藥勺,想放到藥鍋里繼續(xù)攪拌,突然又是一陣燥熱傳來,凌子汐的手沒有了任何力氣,微微一抖,藥勺掉在guntang的藥鍋里,湯汁濺了出來,眼看就要燙在凌子汐的肌膚上。“子汐!”一個白色的帶著冷冽氣息的身影闖入了凌子汐的房間,微微把凌子汐往懷里一帶,將凌子汐帶離了藥鍋,堪堪讓湯汁沒有濺到凌子汐的身上。凌子汐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微涼卻又溫暖的懷抱,還沒來得及深想,抱著自己的人身上那誘人的氣息便讓自己渾身顫抖起來。那氣息混合著高山上雪松的味道,又有著冰川之冷香,還有……最要命的母蠱的味道!凌子汐軟在白墨衡懷里,手幾乎是顫抖著抓住白墨衡的衣襟,本能的往白墨衡身上貼。白墨衡身上的幽冷以及母蠱的氣息,太能緩解自己的痛苦了……白墨衡看著凌子汐的樣子,心中既疼又急,一把把凌子汐打橫抱起來,快步朝內(nèi)室走去。白小離抱著凌小寂站在廂房之中,凌小寂在白小離懷里鬧騰不已,不肯老實(shí),白小離卻無心理會,只是胳膊用力摟住弟弟,不讓弟弟掉下去,看著廚房到內(nèi)室一閃而過的身影。眉頭松開又蹙緊。弟弟們不了解,白小離卻是知道凌子汐的蠱的。白小離知道自家爹爹不愿求助于父親,因此,便默認(rèn)了爹爹自己煎藥這個做法。但白小離一直都關(guān)注著爹爹的狀態(tài),一旦爹爹情況不對,就算是硬拖,白小離也決定把自家傻爹爹帶到方衡殿去。不過,那個男人來了……臥室里。凌子汐被白墨衡帶到床上,臉色緋紅,半躺半靠在白墨衡胸口,鳳眸迷離,近乎本能的摟住了白墨衡的脖子。白墨衡緊緊握住凌子汐發(fā)燙的手:“子汐……”“我……”第72章發(fā)作凌子汐本身就有狐妖血統(tǒng),天生帶著魅意,更不要說,此時(shí)最激烈的情蠱發(fā)作。凌子汐只覺得自己心中烈焰灼燒著,像踏在**的海洋,只想與白墨衡貼的再近,再近一些。想和抱著自己這個男人結(jié)合,想被他征伐,想和他一起走向愉悅的巔峰。凌子汐鳳眸微闔著,里面帶著朦朧的水光,胳膊抬起,摟著白墨衡的脖子不斷地讓他靠近自己,像無聲的邀請。“子汐,你清醒一些……”白墨衡緊緊抱著凌子汐,低頭看著凌子汐的模樣,凌子汐本就長得漂亮,如今那殷紅的雙唇如映在白墨衡心里。被凌子汐這樣摟著,主動邀請,白墨衡心中震蕩,差點(diǎn)道心不穩(wěn)。白墨衡低下頭,他當(dāng)然也想和凌子汐結(jié)合,與凌子汐水rujiao融,他求之不得,可是,現(xiàn)在的子汐不是真心想要這樣,而是被蠱毒所左右。白墨衡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沖動,柔聲道:“子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凌子汐感覺白墨衡的聲音遠(yuǎn)在天邊,腦海中除了欲.火什么都沒有,用胳膊使勁壓白墨衡的脖子,企望白墨衡離自己更近一些。白墨衡低頭看著盡在咫尺的凌子汐,知道此次結(jié)合勢在必行,今天是一年之期,不結(jié)合的話,子汐只有死亡一條路……白墨衡俯身,離凌子汐的臉頰越來越近,凌子汐身上如幽曇般的軟香鉆進(jìn)了白墨衡的鼻息之間,凌子汐身上的香很迷人,讓白墨衡似乎陷落在迷離的夢境中。兩人越離越近,白墨衡甚至能夠看清凌子汐的睫毛。凌子汐恍惚感覺到白墨衡的呼吸近在咫尺,那種深沉的冷香就彌漫在自己的周圍,凌子汐感覺自己的心臟砰砰的跳動起來,臉頰越來越熱,有那么一瞬間,凌子汐還恍然覺得,自己成了那個滿心滿眼都是白墨衡的原主凌子汐。每一年,等著他回來,每一年,祈盼著與他的肌膚之親。凌子汐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剛嫁給白墨衡的時(shí)候,自己穿著紅色的喜慶新衣,因?yàn)橹辛诵M毒而不得不與白墨衡結(jié)合的那一天。那天,雪下的很安靜,那天,空氣很甜……在鸞被翻舞的時(shí)候,凌子汐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他會為此多看自己一眼的吧,他會從此疼愛自己的吧,他會和自己日久生情的吧……然而沒有,一切都沒有,凌子汐腦海中的畫面一轉(zhuǎn),便是自己一身紅衣倒在雪地里的畫面,而白墨衡的背影則消失在風(fēng)里……兩人的唇馬上就要貼合,凌子汐感到白墨衡溫?zé)岬暮粑驮谧约罕窍㈤g,猛然推開白墨衡,狠狠喘息著,一雙鳳眸也睜大了看著身上的男人,胸口起伏著。白墨衡被推開,仍然緊緊握著子汐的手,眸中是滿滿的擔(dān)憂:“子汐……”“不,我不要……”凌子汐開口道,聲音是說不出的虛弱,但卻帶著堅(jiān)定。“好……”白墨衡說道,“可是你的身體……”不是白墨衡不想答應(yīng),而是看著凌子汐痛苦難耐的樣子,白墨衡也心急如焚。畢竟這次是一年之期,不同以往。凌子汐身體微微顫抖,低聲道:“藥……煎的藥……”白墨衡想起來時(shí)差點(diǎn)燙到凌子汐的湯藥,點(diǎn)點(diǎn)頭:“好,子汐,你等我。”白墨衡把凌子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邊,離去前,用劍把自己的胳膊劃破,把血喂給凌子汐聊做緩解,才站起身想快步離去端藥。凌子汐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