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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都吃香。更何況魴在鏡頭前不卑不亢,絲毫不為自己的身體缺陷而自卑,活出了自信的一面,牢牢抓住了網(wǎng)友們的心弦,風頭甚至隱隱蓋過了蕭錦離。當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只要一出現(xiàn)他的鏡頭,彈幕絕對冒出來一大串舔屏黨。這是蕭錦離想要看到的,他這人不愛出名,名聲越大責任就越大。如果可以,他更喜歡當個悶聲發(fā)大財?shù)谋┌l(fā)戶。第一期專訪錄制完成,因為宣傳團隊制定了徐徐圖之的路線,所以在第一期里,只進行了幾段日常對話,中間穿插對古文物的歷史介紹。連蕭白都沒用上。饒是如此,專訪一經(jīng)播出,熱度就居高不下。不僅是充滿趣味和歷史厚重感的文物背景,還是養(yǎng)眼又溫潤的小哥哥們,都讓第一次觀賞這一類專訪的網(wǎng)友大呼過癮。劇本自不必說,是層層篩選過后留下的精華,足以吸引觀眾看下去。小哥哥的顏值卻比劇本還要能打,牢牢抓住了觀眾們的眼球。官網(wǎng)底下,網(wǎng)友們已經(jīng)排隊呼吁讓蕭家兄弟和魴組團出道了。專訪一播出,鄭啟巍的視頻通話請求就發(fā)了過來。被迫異地并不好受,不論是蕭錦離還是鄭啟巍都深有體會。“吃飯了嗎?”鄭啟巍的開場白總是如此直白又務(wù)實。蕭錦離嗯了一聲,等他下文。鄭啟巍溫聲道:“專訪我看了,很不錯。攝影師燈光打得好,服化道都達到了頂級水準。”蕭錦離好笑道:“打電話就行了,干嘛還視頻。專訪上我的鏡頭可不少,還沒看夠嗎?”鄭啟巍坦言:“看不夠,看得見摸不著,更難受了。”“明天就回去了,別著急。”蕭錦離安慰道,“每周一次專訪,每次就兩天。兩天而已,眼睛一睜一閉再一閉一睜就過去了。”鄭啟巍幽幽道:“我看網(wǎng)上很多人留言,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蕭錦離笑道:“要魴的聯(lián)系方式的人,是我五倍還多。”“我看到南宮婉的小號在底下都要炸了,”鄭啟巍頗有點幸災(zāi)樂禍,“果然人性的本質(zhì)都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太壞了。”“無奈之舉。”蕭錦離托著腮,眼底帶著幾分笑意:“我昨天攛掇我哥開了微博,今天粉絲就已經(jīng)一百萬了。他還一直跟我強調(diào)他什么身份啊,會在意這一百萬粉絲?沒過多久我就瞄到我哥在微博上發(fā)自拍。”“你哥看起來很享受當網(wǎng)紅的感覺。”鄭啟巍說。蕭錦離忍笑道:“他老跟我說他以前受萬民敬仰,我才不信呢。”鄭啟巍思忖片刻:“大哥不像是好吹牛的人。”蕭錦離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沒見過哪個受萬民敬仰的人為了一百萬粉絲沾沾自喜的。”鄭啟巍莞爾:“大哥赤子之心。”蕭錦離仔細打量鄭啟巍。鄭啟巍不解:“怎么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最近一直無腦吹我哥?”蕭錦離摩挲下巴,“說,你跟我哥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鄭啟巍低沉淺笑:“是。”蕭錦離倏然瞪大了眼。“把大舅哥哄高興了,才能牽走他弟弟不是?”蕭錦離別開眼:“你在這說他又聽不見,白獻殷勤了,多虧。”“講個鬼故事,你哥在你身后。”蕭錦離:“!!!”他飛快轉(zhuǎn)過頭,沒人。“鄭啟巍!”蕭錦離馬上意識到被騙了,氣呼呼地轉(zhuǎn)向屏幕。卻見屏幕中央突然出現(xiàn)了一大團花束。“本想第一時間送過去,又怕花經(jīng)不起長途跋涉,枯萎或者殘敗了,只好用這種方式送給你。阿錦,恭喜你C位出道,我是你的頭號鐵粉。”鄭啟巍把花擺放在角落,不知道又從哪里拿出來一個應(yīng)援牌。花里胡哨的小燈泡爭奇斗艷地閃爍著,點綴成“蕭錦離我愛你”的字樣。男人抱著破燈牌,分明氣質(zhì)和它格格不入,可他揮舞燈牌,努力做出追星姿態(tài)的模樣,又特別暖人心窩。蕭錦離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笑罵道:“沙雕。”默默伸手按下截屏,這是值得珍藏一生的記憶。第106章穿成錦鯉的第一百零六天蕭錦離回來的那天,正好是除夕夜。他沒有公布自己的行程,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人氣未必會有粉絲來接機,但保險起見,知道他確切航班的只有鄭啟巍他們。晚上六點鐘,飛機準點降落。魴已經(jīng)被南宮婉接去京省了,反正最近都沒有需要他大展身手的項目,蕭錦離索性給他放了半個月的假,等第二期專訪開始的時候到津省即便便可。蕭錦離和蕭御一下飛機,還未走出機場大廳,就看到鄭啟巍一行人守在那里。鄭啟巍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的鳥籠,想必蕭白就在里頭。蕭御難得給他們獨處的機會:“你們幾個,跟我去訓練室活動活動筋骨。”“啊?”鄭五哭喪著臉,“蕭哥,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都不是您的對手,過去只有挨打的份兒!”蕭御樂了:“讓你們?nèi)?就是讓你們挨打的。難不成還讓你們打我不成?”鄭五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蕭錦離:“嫂子……”不等蕭錦離說話,鄭一就把鄭五拉了過去:“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怕疼還當什么保鏢,回家享福算了。”鄭五撇嘴:“誰怕了?你才怕了呢!不就是挨打嗎?我皮糙rou厚的,抗打著呢!”鄭三和鄭四看不下去了,拽著老五的胳膊就往外走。這個笨蛋,難道看不出來蕭大哥是在給嫂子和老大留出獨處的空間嗎?這榆木腦袋!蕭錦離有點心疼鄭五,開口喊了聲:“哥。”頂著鄭五希冀的目光,蕭錦離叮囑道:“下手輕點。”“我知道。”蕭御擺了擺手,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對上蕭錦離自求多福的笑容,鄭五欲哭無淚:“老大,我就一個問題。”鄭啟巍:“說。”“能算工傷嗎?”鄭啟巍呵呵一笑:“算,伺候好蕭哥重重有賞。”“得嘞!”蕭錦離好笑地看著他們遠去:“鄭五真是個活寶,以前你們都想弄死我,就只有他一直陪我玩。”“對不起。”鄭啟巍一想起最初對阿錦做過的事情就覺得心虛和心疼。蕭錦離樂了:“對不起什么,最后非但沒弄死我,還被我甩了一臉水,忘了?”鄭啟巍心說那不一樣,有些事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只能彌補,不能當做沒發(fā)生過。不過他不會蠢到反復提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