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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大大降低這些人的戰(zhàn)斗力,起到絕對的威懾作用。蕭御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戰(zhàn)斗力,令眾匪徒不得不提高警惕。其中一個像是他們頭頭的人對其他人說:“一隊纏住他,二隊動手!”他們的目的本就不是這個難搞定的高手,而是他身后的人。蕭御有心支援,可那群匪徒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他們手里有刀,蕭御不能蠻干。那群匪徒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不跟蕭御近距離搏斗,用手里的武器限制住了他的行動。“無恥!”蕭御怒罵,卻也無可奈何。在他身后,匪徒頭頭和第二隊的成員共六人繞開了蕭御直取蕭錦離等人。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蕭白傷人了,只囑咐了一句:“別弄死人。”蕭白振翅高飛,它早就不想忍耐了!這群兩腳羊居然敢對它的主人無禮,而且就連蕭御都同意它動手,那它還有什么好怕的!干就完了!蕭白的速度何其快,只一瞬就飛到了那發(fā)話的匪徒頭頭身邊。它亮出鋒利的鷹爪,像是捕獵小羊一般,俯沖著在他頭頂降落。“啊啊啊!”匪徒頭頭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只見幾縷黑色的頭發(fā)從蕭白的爪縫掉落,他的額頭刻下幾道血痕,血流如注!這還是蕭白手下留情了,否則以海東青的抓合力,真用全力什么腦漿橫流的畫面都能出來。蕭錦離握緊雙拳給蕭白打氣:“小白太厲害了,沖啊,上啊!把他們都打趴下!”“啁啁!”蕭白興奮地叫了兩聲,如法炮制地又弄傷了兩人。匪徒們慫了,雙手抓著武器,像是抓著他們的救命稻草。如此兇殘的老鷹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們面面相覷,都是血rou之軀,誰也不想沖上去當(dāng)炮灰。傭金固然誘人,可是錢再多也要有命花啊!心態(tài)一變,他們的陣型就散了。蕭御抓住機會,重拳出擊,把剩余幾人也都打趴下了。戰(zhàn)斗結(jié)束,蕭白頗有些意猶未盡地飛回蕭錦離身邊,落在他包裹著大衣的手臂上。蕭錦離看著它,心里暗暗想下次還是把手套戴上。幸好這是冬天,有大衣能用用。要是夏天,那可就麻煩了。蕭御走回來,路過匪徒頭頭的時候還踹了他一腳。“沒事吧?”他問蕭錦離他們。三人搖了搖頭,蕭錦離笑嘻嘻地?fù)崦挵准儼咨您椨穑骸岸嗵澚诵“琢⒘舜蠊Γ厝ソo你最新鮮的羊rou吃!”“啁啁!”蕭御放了心,垂首看向血糊了一臉的匪徒:“說,誰派你們來的?”“唔啊……”“不說?”蕭御抬腳踩在那人身上,“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頭頭:“!!!”“哥!”蕭錦離拉了一下蕭御的胳膊,“他好像有話想說。”頭頭瘋狂點頭。蕭御收回腳,奇怪地問:“有話說你干嘛不早點說?”頭頭欲哭無淚。他剛張嘴就被流進(jìn)嘴里的血噎住了,想說話也說不了啊!“算了哥,”蕭錦離擔(dān)心這些人受了重傷到時候說不清楚,“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審問的事還是交給警察去做吧,咱們配合錄一下筆錄得了。”“也是,”蕭御沉吟片刻,“先把蕭白放走吧,不然等下說不清楚。”說著,他垂眼看向頭頭:“你頭上的傷,是自己太癢了撓的,記住了嗎?”頭頭趕緊點頭。“你要是敢糊弄我,下次就不是這么輕松了。”蕭御哼了一聲,“我們走。”“哥,等一下。”蕭錦離把蕭白放飛,隨后蹲了下來:“你們背后的人花多少錢雇你們的?我出雙倍,只要你們在警察面前供認(rèn)不諱,這筆錢就是你們的了。”“錦離?”蕭御不是很贊同,“干嘛給他們錢?”“沒事哥,我有的是錢。”蕭錦離終于明白為什么有錢人這么快樂了,“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兒。”頭頭被他的財大氣粗所感染,猶豫片刻后把血咳了出去,沙啞著對蕭錦離說:“是宋長風(fēng),他讓我們拍下他被蓋住的下半身。”下半身?蕭錦離和蕭御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深思。魴是人魚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算上他們也不超過二十個。他們內(nèi)部不可能傳揚出去,始作俑者南宮翰墨和南宮城都死了,宋長風(fēng)又是怎么知道的?難道說,南宮翰墨生前就和宋長風(fēng)有來往?而且看樣子宋長風(fēng)頗受南宮翰墨信任,連魴的事他都沒有藏私。只有這個解釋了。出了這種事,眾人都沒了約會的心情。鄭啟巍索性去大飯店打包了一些飯菜,帶去蕭錦離家里大家一起吃。席間,蕭錦離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詳細(xì)跟鄭啟巍說了一遍。鄭啟巍臉色冷了三分:“宋長風(fēng)這是狗急跳墻了。我近日在商場上一直針對他,幾乎斷掉了他所有財路。”蕭錦離了然:“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難怪他會用這么極端的手段。”“比起他對宋彬彬和你做的,根本不算什么。”鄭啟巍目色森寒,“我還覺得這算輕的了。”蕭御不知道潛水服的事,聞言問起。鄭啟巍就把他懷疑是宋長風(fēng)在潛水服上動了手腳,以及蕭錦離和他因此流落荒島告訴了他。蕭御輕易不動怒,一動怒這事就沒完了。他的弟弟,哪能叫別人欺負(fù)了去!“你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蕭御容色冷冽,“敢對我蕭家的人動手,他是不想活了!”……暮色四合。張建華手里拿著個精致的手提包,敲響了王明昭家的大門。“你怎么來了?”王明昭臉色不大好,他可沒忘了在錦鯉有限公司開業(yè)大典上,張建華也參與了那場拍賣。那拍賣的不是古董,都是他的命根子啊!張建華嘿嘿一笑:“怎么,還生氣呢?我都沒怪你對小蕭那么過分,你反倒怪起我來了?怎么,咱們幾十年的交情,難道成了塑料兄弟?”王明昭翻了個白眼,面對老友的插科打諢,氣倒是消了大半。“趕緊說來干嘛,我可沒給你準(zhǔn)備飯吃。”他松了口。張建華神秘兮兮地坐到他身邊:“兄弟給你帶了樣好東西,讓你開開眼。”“什么?”王明昭興致缺缺,他還在等宋長風(fēng)那邊的消息。張建華不疑有他,他把皮包打開,珍而重之地拿出內(nèi)里的小佛像:“看,這是什么?”王明昭切了一聲:“不就是你的九幽佛像嗎?奇怪,你不是最寶貝你那九幽佛像嗎,怎么舍得出來還帶著它?”“你瞎了啊!”張建華笑罵道,“你睜開你的瞇瞇眼,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