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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管家試圖安撫南宮婉,南宮婉卻完全只顧自己發(fā)泄:“你懂什么,南宮城他巴不得爺爺早點死呢!爺爺一死,南宮家不就徹底落到他的手里了?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他南宮城一定會阻止你營救爺爺!”“可是……”“啊,你們是誰,不要碰我,啊啊啊!”南宮婉發(fā)出刺耳的尖叫,然后用力把手機從二樓丟下去。手機頃刻四分五裂。她從里間走出來,淡然的目光落在南宮翰墨蒼老的臉龐上,低聲呢喃道:“真恨不得,就這么弄死你。”“小姐。”她的手下用眼神詢問她接下來要怎么做。南宮婉杏口微張:“扒了他們的衣服,送去鄭啟巍那兒,他知道該怎么做。”……不多時,鄭啟巍面前多了幾個打包送來的裸.男。鄭啟巍額角青筋暴起:“南宮婉她瘋了嗎?”下屬尷尬地低著頭回答:“小姐她說您知道該怎么做。”在最初的憤怒過后,鄭啟巍逐漸緩了過來。確實,把這些人扒光是最保險的,誰也不知道這群人身上有沒有什么追蹤設(shè)備。那么問題來了,他要怎么安置這些人?他不能把這些人留在自己家,那簡直無異于給自己找麻煩。但要把他們送走,又不知道該往哪里送。這時候,藍(lán)明自告奮勇:“交給我吧。”“你?”鄭啟巍詫異地將目光投向他。藍(lán)明頷首:“我可以把他們帶到AO俱樂部,反正那里到處都有可能藏著爛醉如泥的客人。最主要的是,南宮城不會想到那里,我們只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把他們藏在哪里其實都一樣,我只是提供一個最安全的場所。”鄭啟巍沉默地審視他,他的目光極具穿透力,仿佛要看清藍(lán)明究竟在打什么算盤。藍(lán)明鎮(zhèn)定自若地說:“你不放心我的話,我們也可以把他關(guān)進地下研究所。我想南宮城應(yīng)該不知道那個地方……”“你憑什么認(rèn)為他不知道?”鄭啟巍反詰。藍(lán)明張了張嘴,啞口無言。他沒法保證,因為他不得不承認(rèn),或許從始至終,他都沒真正了解過南宮城。“這里有八個人,把他們都送去AO交流俱樂部太顯眼了。就把他們送去地下研究所,等魴治療結(jié)束,把通道一封,他們就算知道是我做的手腳,也只能咽下這口氣。”鄭啟巍遞給數(shù)字軍團一個眼神,數(shù)字軍團領(lǐng)會,立即動手把這群人用毯子團起來,一人扛著一個,由蕭錦離帶路往通道走去。“就是這了。”蕭錦離手指著假山,“這座假山其實是空心的。”他摸索著假山,從邊緣到中心,一邊敲一邊解釋,“制作假山的工藝很精妙,他把入口的縫隙完全跟假山的褶皺貼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細(xì)感受的話,很容易忽略這細(xì)微的違和感。”旋即他眼睛一亮,“找到了!”他用指甲沿著假山褶皺滑動,然后在一處停下,用力讓指甲嵌入褶皺,往外一扣,假山便露出了僅容一人通過的入口。其他人瞪大了眼睛,還未發(fā)表感言,鄭啟巍就第一個開口:“厲害!”“過獎過獎。”蕭錦離沖他眨了眨眼睛。兩人堂而皇之地眼神交流了一番。“蕭哥~”宋彬彬曖昧地拉長尾音。蕭錦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咋?”宋彬彬:……臥槽,這眼神,像極了他哥瞪他的韻味!難不成從今以后,他的身上又要再添一座大山了嗎,他不要啊!“時間差不多了,”鄭啟巍沒理會犯二的弟弟,他按了一下手機上的手電筒按鈕,“先把發(fā)電裝置送進去。”按照南宮婉的計劃,九點鐘準(zhǔn)時斷電,屆時地下研究所的機器也無法運轉(zhuǎn)。所以必須提前準(zhǔn)備好小型發(fā)電機,為機器運轉(zhuǎn)提供電源。鄭五押著劉銘,率先走近通道。劉銘不住地問:“能不能把U盤還給我?那對我太重要了。你們或許不懂,‘人魚計劃’能為人類的發(fā)展推進一大步!你們知道海洋資源有多少嗎?目前陸地上開發(fā)的資源,還不足地球儲量的十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九,全都隱藏在深海里……”蕭錦離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白費口舌了,你的資料我們會找專業(yè)人士來鑒定。當(dāng)然,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們是不會搶你的功勞的。反之,要是你偷偷耍小動作,你的U盤就只能被丟進海里喂鯊魚了。”“別!”劉銘驚恐地?fù)u頭。直接讓他閉嘴的,是他看到鄭啟巍的手下像扛死豬一樣扛著他的金.主南宮翰墨。他面如死灰,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我完全配合,絕對不搞小動作,我以我的科研技術(shù)擔(dān)保。”蕭錦離嘲諷道:“你的技術(shù)確實比你的人品有說服力得多。”眾人進入地下研究所,無不為南宮翰墨和劉銘的獸.行而憤怒。這些曾經(jīng)都是正常人,卻在別有用心的惡人手里,成了他們成就野心的踏腳石。那些扭曲的身體,支離破碎的臟器,無不在控訴著南宮家無恥的行徑。即便是來到過這里的蕭錦離和藍(lán)明,也依然覺得意難平。宋彬彬忍不住問道:“他們還活著嗎?”劉銘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地回答:“從生物學(xué)的角度,他們還活著,因為他們的身體還在運作,大腦也沒有死亡。但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獨立的意識,簡單來說,就是陷入了休眠。”宋彬彬追問道:“那他們知道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嗎?”“也許……”劉銘冷汗直冒,他生怕一個回答錯了就被當(dāng)場弄死。這些人連南宮翰墨都敢綁架,還有什么不敢的!都是些愚昧無知的暴民!“他們知道。”突然,藍(lán)明說了一聲。語氣分明不輕不重,可在陰暗的研究所里顯得格外陰森,就好像這些實驗體正在盯著他們一樣。宋彬彬只覺毛骨悚然,趕緊躲到蕭錦離身后。蕭錦離好笑道:“藍(lán)明,你干嘛嚇?biāo)懽有。唤?jīng)嚇。”“哈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藍(lán)明搖頭失笑,“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在意。”宋彬彬沒好氣地鼓起眼睛:“好你個藍(lán)明,我不理你了!”他氣沖沖地往前走去,身邊沒有人,他又不由得側(cè)目瞄了一眼,然后迅速回到原位:“我才不是害怕,我只是怕你們害怕,才留下來陪你們的!”蕭錦離一彎眉眼,正要說什么。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第66章穿成錦鯉的第六十六天蕭錦離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身體僵硬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