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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著伍濤一身休閑裝地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晃著圈。他進門將包放下,就在問:“你們今天部門沒事兒做么?怎么呆在這兒?”伍濤聞聲也沒說話,端了杯咖啡就遞了過去。陸有希滿眼懷疑地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后差點苦的給吐了出來。見他這衣服吃了癟的表情,伍濤才開了口:“學(xué)弟,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嗯?沒有吧?!标懹邢⒈永锏目Х嚷惯M了旁邊植物盆里,“學(xué)長你是聽說了什么嗎?”看伍濤樣子也不是真生氣,倒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了口氣說:“你陳師姐結(jié)婚你去當(dāng)伴郎,你都沒跟我說一聲?!?/br>白色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輕響:“學(xué)長,都四年了,差不多了。”“差不多什么?”伍濤抬眼,一瞬狀態(tài)又恢復(fù)成了平時的樣子:“你差不多也該逃不過陪你學(xué)長好好喝一頓了?!?/br>“……”陸有希心下不愿意,可這件事到底是放在哪邊都有點理虧,算了吧。他只好應(yīng)道:“嗯。”伍濤這才又轉(zhuǎn)了轉(zhuǎn)凳子,臨走前還不忘又伸頭來了句,“你別忘了啊,別想給我下班就跑?!?/br>果然到了快下班的時間,伍濤又提早竄了進來。陸有??粗谏嘲l(fā)上的人,還在奇怪:“你們部門最近這么閑的嗎?這么早下班?”坐那的人翻著雜志頭也不抬地就說:“這不是怕你跑了,提前來守著你。”正巧說這話時,徐夼拿了一大疊資料推門進了來,一聽道‘跑了’兩個字,立馬就將要開口說的話轉(zhuǎn)成了另一個版本。他抱著資料兩眼放光的沖著坐那的人問:“總監(jiān),你們這是要去干嘛???”伍濤從雜志里抬起了頭來,他盯著徐夼看了好半天,然后問了句:“小孩,喝酒會嗎?”聽到這話,徐夼唰地就笑開了:“總監(jiān),要去喝酒嗎?我擱我們隊里可能喝了。”陸有希聞聲看了徐夼一眼,不出聲地繼續(xù)對著電腦回郵件。只聽“啪”地一聲雜志被合上,伍濤說道:“那晚上一起去吧?反正你們陸經(jīng)理那一杯的量,也不夠我說話的?!?/br>說完,他還轉(zhuǎn)頭沖著陸有希問了句:“行嗎,學(xué)弟?”陸有希聽到這話,直直地嘆了口氣。江城這幾年,到底是繁華的多了。過去的酒吧街改造后,統(tǒng)一了整體的格式,沿著江建了新街。伍濤一看就是個常來的人,熟門熟路地就進了一間酒吧往吧臺上一坐。環(huán)顧四周,酒吧不吵但也不是很安靜,反而適合聊一些私人的事情。而等陸有希的視線轉(zhuǎn)回吧臺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臺上已經(jīng)擺了好了三杯酒。伍濤端著酒杯就先吞了一大口,才微瞇著眼睛沖著陸有希開口道:“學(xué)弟,說真的,你這件事兒做的是真不厚道,誰還沒有個難以忘懷的人呢?對吧?”作者有話說:尬聊ing……小顧:howareyou?小陸:fihankyou。小顧os:(他沒有說andyou,我該怎么接下去。)第54章噩夢這個話被伍濤一拋出來,陸有希的眼睫就垂了下來。他直直地盯著手中的杯子,甚至能猜想到伍濤后來會說的話。他還記得當(dāng)時伍濤和周六結(jié)婚的那個新娘陳學(xué)姐,陳珺婭,是從高中一直談到一起考進了大學(xué)。本以為兩人會這么長長久久地談到大學(xué)畢業(yè)然后湊夠了年齡就結(jié)婚,卻沒想到造化弄人,兩人還沒能等到畢業(yè)就因為一些互相的原則分開了。只是感情這東西,哪那么容易說散就散。即便是當(dāng)時分開了,伍濤還是念念不忘的去找陳珺婭,各種方式地對對方好,卻最后都沒能和好。那之后,伍濤退出了學(xué)生會,臨走的那天大家開送別會,伍濤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時,陸有希就是這么神情淡淡地對他說:“即便是難以忘懷,總歸是會被淡化的。”只是沒想到,這句話適用于每個人也并不適用于每個人,終究在伍濤心里,像是沒能淡化太多。不過,現(xiàn)在陳珺婭結(jié)婚了,他大概該放下了吧。看著伍濤眼前的酒被一口一口的灌進胃里,而徐夼則是坐在旁邊也插不上話,陸有希不由得有些無奈。這情況看起來,與其說是讓徐夼來陪喝,不如說是讓他來幫忙收尸的。盡管伍濤都喝到有些不清醒了,可依然還是沒忘記過來拉上陸有希,他一手端著酒杯,拼了命地就往人手里塞,塞完還止不住地盯著人喝下去才放心。陸有希就這么被灌了兩三杯后,整個人也陪著伍濤犯迷糊起來。到底是伍濤?;煸诰茍?,從酒吧出來風(fēng)一吹,就便又恢復(fù)了正常,不光能走還能自己去打車。而陸有希就完全不行了,整個人被徐夼背著,意識早就不知道飄到那個大洋彼岸去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出租整齊地等在酒吧街的盡頭,兩人順著江邊走到的時候,伍濤已經(jīng)清醒的差不多了,他拿著手機將地址發(fā)給了徐夼,又交代了讓他給陸有希送回去之后,才上了車。新建的酒吧街倒是離陸有希家的距離沒那么遠,徐夼帶著他上車后,沒多久就到了地方。公寓樓雖說也是上了年紀(jì),但因為樓層高,電梯還是有的。徐夼學(xué)體育的,背著人也不嫌重,一路上行連氣都沒怎么喘一下。鑰匙是在陸有希的褲兜離找到的,開了門就聽見“咚”地一聲,門口的人一驚,差點嚇得把背上那位都摔了下來。還好那聲后緊接著油條就叫了一聲,徐夼這才把人兜住了。他看了一圈這四方的一居室,雖然不算很大,但卻也被收拾的十分整潔。臥室的門在右側(cè),他一手拖著人一手推開臥室門,將人輕放在床上,便打算離開。卻沒想到床上的人一觸到被子,就整個人縮了進去不說,還像是被夢魘住了一般,身體緊繃著,嘴里還小聲地念叨著一個名字。徐夼看著他這么個樣子,連忙伸手去晃了兩下,還跟著喚了好幾聲“陸哥”,這才見人又松散下來。他觀察了一小會兒,見著沒有什么異常了,才放下心,走到外面的沙發(fā),窩著睡了起來。陸有希醒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頭疼。這幾年雖是因為工作原因也喝了不少酒,但是睡后已經(jīng)很少會像這樣還做夢了。何況還是關(guān)于那個人的夢,他垂頭晃了晃腦袋想,是因為最近遇到了所以突然想起來了么?被窩里的人坐起身來,就感覺到整個身上帶被子都全是酒味,不由得有些嫌棄。油條敏感地察覺到動靜,睜開了只眼睛想靠近他,卻沒走兩步,就被這酒氣一熏地直接就蹦下床去。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伍濤早早地幫他請了假。原本心里還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