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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下午四點回來,店里要有什么問題,你電話找我吧。”說完,便三兩下將東西一吃,上樓再下樓,打扮的十分靚麗的就出去了。最后一天意外來了很多人,沒到11點,店門口就開始排起了長隊。好在這一周忙下來,陸有希已經可以自如的跟廚房那邊確認好菜單,幫忙處理部分程潮的事物了。到了下午四點,程潮準時回了店里。陸有希因為昨天人找到附近的事兒多少有些擔心,便開口同程潮說道:“程哥,我今天能提前下班嗎?您給我算半天工資就行。”“嗯?”程潮坐在柜臺上,夾著煙,抬眼帶著笑意的看看他,“怎么了?有約會?”陸有希搖搖頭,“那倒不是,就是想早點回家。”“行。”程潮表示不反對。晚飯時間一過,陸有希就跟程潮交代了一聲,上去二樓換衣服了。他將手機從褲兜里掏了出來,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司縉給他發了信息,簡單的就一句:“在哪?”陸有希也沒回短信,直接回撥了過去。電話對面的人像是心情相當好地開口便問:“干嘛呢?”“剛打工結束。”陸有希老實的說道。對面突然一陣嘈雜,背景音里有男有女,電話里的人“喂”了一聲,隨即又傳來一陣門開合的聲音,這下才安靜了些許。陸有希小聲道:“你是在外面嗎?”“嗯,”司縉笑了兩下,“你要過來嗎?”陸有希沒想錯的話,司縉應該是跟朋友在一起,雖然平時司縉經常帶他出去,但基本都是兩個人,見到司縉朋友的情況少之又少,像是司縉并不想讓他攪進自己的圈子一樣。聽到邀請,他不禁有點猶豫,可還沒等他猶豫完,司縉就直接說道:“過來吧,好幾天沒看到你了。”陸有希低頭笑了下,說:“好。”而其實即便是今天沒有這通電話,明天也能在學校見到。司縉發來的地址,離這家店不遠,走個十來分鐘,穿過一個廣場就能到。走到樓下,陸有希才發現這不是個ktv而是個臺球館,頓時略有發愁。臺球館分外場和內場,內場都是房間,里面可以打臺球,也可以砸飛鏢。陸有希看著門牌號再三和手機里的信息確認了一下,才輕輕推開門。門一拉開,司縉便看到了他,笑著坐在一邊對他招了招手。司縉的朋友一見是陸有希,也沒有起哄,反倒像是默認了他是跟著司縉的一樣,連招呼都沒過來打一個。環看了一圈后,陸有希發現認識的人不光司縉,還有之前找過他的那個姜娜娜。只是這個消息并不能讓他產生‘這里還有其他熟人’的喜悅。司縉靠在沙發背上,仰頭看著站在背后的陸有希,伸手將他的一只手牽了過來。他隨意得抬頭問道:“打臺球嗎?”陸有希心覺為難,撇撇嘴說:“我不會這個。”司縉也不在意,直接起身拉著他去了一邊的臺球桌,將球桿遞給了他開始給他簡單的說怎么玩。陸有希有模有樣的學著司縉的動作,卻怎么都沒法把球好好的打出去,不是碰歪了,就是直接跳了起來。旁邊的一男生抽著煙,見到他這樣子,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的同司縉說:“他還挺好玩。”司縉難得不介意,拄著球桿看著旁邊那人,同他談道:“不然你以為?”“哎,你說有朋友要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又是像之前那個女孩兒那樣呢,沒想到是個男孩子,不過漂亮是挺漂亮的。”那人感嘆說。司縉撇了對方一眼,不置可否。陸有希在一邊聽的有些尷尬,加上球怎么都打不好,臉都漸漸羞紅了起來。那人還準備說什么,司縉卻張口來了句:“你跟姜娜娜他們玩去。”便走了過來,正兒八經的教起陸有希來。他這才知道,打臺球的時候要將身體同球桿順成一條直線,將身體壓低向臺球桌面,瞄準了對著求正中心打才打的穩。陸有希將聽到的在心里默念了兩邊,學著又打了兩桿,這次穩多了,球可以平穩的滑出去了。可這才是第一步,他看著自己一桿過去,白球碰到對面的球卻沒有進洞。而司縉一上手,起碼一輪下來能打好幾個進球。他仔細觀察著司縉的動作,抽桿擊球,白球碰到了一個在洞邊緣的球,堪堪的將那球擦了進去。抬起頭時,陸有希的眼睛都亮了,活脫脫的像是收到了什么禮物一樣,他開心的看向司縉,司縉也頷首鼓了兩下掌,笑道:“進了,還不錯嘛,就是下次別打錯球,那是我的。”陸有希瞬間嘴就撇到了一邊:“我好歹是個新手。”“說起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陸有希問。司縉專心盯著臺球不作聲,緊接著一桿將剩余的球全部清進洞里,才開口說:“昨天晚上。”“唔。”陸有希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兒,感覺早知道就問了一句了,也不至于搞的這樣尷尬,明天就要上學了,也不知道顧誠安到底是什么想法。算了,管他什么想法,本來也就是那人的不對。陸有希不介意跟男生偶爾摟摟抱抱的,不代表不介意更親密的接觸,他一直都是這樣,特別是上高中將頭發留長后跟著司縉混跡以來,什么樣的話都被人說過。但那些畢竟是不認識的人,隨他們去就好,而且說歸說,做又是另一回事。可沒想到……他不禁想的出神,手里還拄著球桿。司縉走過來,將球桿從陸有希手里抽出扔在一邊,又到沙發拿起外套,跟著那邊其他人隨意打了聲招呼,拉起他便往外走。外面的風多少有些冷,一陣吹來就把陸有希吹的思緒又回了來。司縉比他快那么半步的在前面走著,突然扭頭揚著嘴角問他:“想什么呢?”陸有希怔了一下,“嗯?”司縉看著他:“剛看你一直在想事情。”“哦,”陸有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沒有什么事兒。”司縉聞言只是笑笑不說話。沒走多久便出了鬧市區,人驟然少了下來,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走著。陸有希不知怎的,突然就回想起了在臺球室的那個男生說的那些話。他忽然發現他從未思考過任何關于他和司縉的關系,他心里大致明白,他倆處于一個各取所需的存在中,既不是愛情,也不像友情,只是互相需要罷了,可是他未曾想過,司縉到底在他身上尋求著什么。想著想著,意識便驅使著他開了口:“司縉,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司縉停下腳步:“什么?”陸有希盯著他的臉,緩緩問道:“你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幫我?還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