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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奇和他相處久了,摸出了些門道:“等我們能接吻的時候,行嗎?”“接吻?”白易板著臉?biāo)妓髁藥追昼姡銥槠潆y地接受了提議,“行吧。”“接吻五分鐘。”“繆子奇,你不是人!”“親五分鐘都不行就別想聞我的信息素。”alpha在他康復(fù)訓(xùn)練的問題上嚴(yán)厲得驚人,“除了這個,別的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白易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繆老師,既然我們已經(jīng)可以拉手了,我應(yīng)該可以碰你別的地方了吧?”繆子奇謹(jǐn)慎地點頭。然而他的歪心思是alpha防不住的,白易轉(zhuǎn)身面對著正在開車的繆子奇,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那就請繆老師教我怎么互幫互助吧。”繆子奇:“……?”“都是成年人了,總不可能一直不做吧?”白易上半身微微前傾,“不對,不是教我,是帶我重溫。”“作為老師,怎么能不帶著學(xué)生溫習(xí)功課呢?”旖旎的氛圍在車廂里氤氳開來,繆子奇抿唇將車開得飛快,回家以后把白易提溜上樓,按著他讀藥片的說明書。白易憤憤地趴在茶幾邊,不停地找機(jī)會偷襲繆子奇,想要在他臉上啾一口,奈何alpha就是比他厲害,無論是體力還是防身術(shù),白易還沒怎么鬧騰,就被按在沙發(fā)上爬不起來了。“繆老師,你欺負(fù)我。”他氣喘吁吁地掙扎。繆子奇神情不變,拿手指頭戳他的鼓起的腮幫子:“你以為我比你多上的三年學(xué)是白上的嗎?”“……還有,在家別叫我老師。”“為什么?”“別叫。”“不是吧?”白易瞅了瞅繆子奇微紅的耳尖,福至心靈,“這樣你都能有感覺,你是禽獸嗎?”繆子奇:“……”“是不是上課的時候聽我叫老師,你也有感覺?”繆子奇:“……”白易發(fā)出了嫌棄的聲音:“噫!”“沒那么夸張!”alpha被小O折騰得頭疼,“為了你的健康,在家里別叫。”說完,起身去廚房做晚飯,白易黏在繆子奇身后,仗著回來之前吃過藥,拼命靠近學(xué)長:“那我以后在床上叫你繆老師?”“白易!”“繆老師!”他在alpha真的生氣以前撲騰回客廳,兀自笑了一會兒,又跑到臥室找了條小毯子把自己裹起來。一邊是窗外呼嘯的風(fēng),一邊是廚房里鍋碗瓢盆的輕響,清脆極了,每一個音符都在白易的心尖上跳躍,他沉浸其中,直到敲門聲響起。繆子奇家的敲門聲通常是一個訊號,代表著某個alpha路過,想要蹭飯或者借宿,白易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生活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他愣了好半天,當(dāng)廚房的門被繆子奇打開,他恍然回神。“有人敲門。”裹著毯子的白易看上去有點可憐。繆子奇微微皺眉:“嗯?”他如夢初醒,跑過去開門。拄著拐杖的佟夏站在門前,看見白易的瞬間哭唧哇啦地喊爸爸:“我從樓下路過的時候看見廚房的窗戶開了,就猜你們回來了!”別人腿受傷,是兩只胳膊撐著拐杖慢慢往前挪,佟夏是左手先往前,把身子扭過去,最后挪右手,活像只掉了爪子的大螃蟹,白易滿心的感慨硬生生被逗沒了,他跟在佟夏身后,邊笑邊模仿,佟夏尚不自知,還熱情地去擁抱繆子奇:“大佬!”繆子奇躲開佟夏,把白易拎到懷里摟著,縱容又疲倦地嘆息:“別鬧了啊。”他耳朵有點癢,縮在alpha懷里哼哼:“不怕我犯病了?”“親都能親了,還不能抱?”“……哦。”“不服氣?”“繆老師,我發(fā)現(xiàn)你的邏輯有硬傷。”白易踮起腳尖和繆子奇咬耳朵,“我主動的時候你全部拒絕,你主動就是合情合理的,這不公平。”“有什么不公平?我只是抱你,沒打算親你。”“繆子奇你不是人。”白易嘰里咕嚕地罵了半天,見佟夏偷偷摸摸地吃他帶回來的土特產(chǎn),瞬間爆炸,“佟夏學(xué)長,你干嘛呢?”被抓包的佟夏絲毫不介意:“你不是帶給我的嗎?”“誰說我是帶給你的?”白易扯起謊來,眼睛眨也不眨,“我是帶給樓下那條成天只知道叫喚的狗子的!”“……你竟然跟狗搶吃的?”佟夏猛地噎住,看上去可憐幼小又無助。白易炸完毛,舒坦不少,拱回繆子奇懷里蹭蹭,排斥和喜愛兩種情緒交織的感覺很奇妙,他既想黏在alpha身上,又想咬alpha的脖子泄憤。于是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他被察覺到異樣的繆子奇拎到沙發(fā)上,用毯子重新裹了起來。佟夏坐在地毯上看了半天,得出個結(jié)論:你倆睡過。白易丟給佟夏一個白眼:“一年前就睡過。”單身A表示你倆養(yǎng)條狗多好,天天喂狗糧,省錢。“這不是養(yǎng)了嗎?”白易瞇起眼睛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佟夏:“……”佟夏:“???”為了避免幼稚的爭吵繼續(xù)下去,繆子奇把飯菜端到客廳里,將飯碗塞到白易手里:“吃飯。”“繆老師——”佟夏聽了這個稱呼,沒忍住哈哈大笑,牽扯到腿上的傷口又疼得齜牙咧嘴:“繆老師……哈哈哈還貓老師呢!”繆子奇:“……”繆子奇把佟夏面前的紅燒rou默默端走:“你腿上有傷,吃點清淡的吧,我去給你換碗粥。”佟夏:“……”佟夏:“我錯了繆老師,我真的錯了啊!”為了保住紅燒rou,佟夏連忙正色:“我來找你們是有正事的。”“哼。”白易輕哼,張嘴叼住繆子奇喂到嘴邊的土豆,含含糊糊道,“你每次都這么說。”“這次是真的。”佟夏急出一頭汗,“你們離開帝都以后,我利用住院的時間調(diào)查了很多資料。”“……繆哥,你不是懷疑內(nèi)部人員出了問題嗎?我向?qū)W校打了申請,把組員的檔案都調(diào)出來看,雖說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小的疑點,但都和之前的行動無關(guān),我查了好幾個月,一無所獲,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靈機(jī)一動,為什么要在學(xué)員身上做調(diào)查呢?”佟夏說到興起處,狠狠一拍茶幾:“當(dāng)初出事之前我們不是去了酒吧嗎?”那個單身派對白易也去了,也是在派對上他被繆子奇臨時標(biāo)記了。“你是說酒吧有問題?”繆子奇聽到這里,放下碗筷,神情嚴(yán)肅,“怎么回事?”“那個酒吧絕對有問題。”佟夏嘆了口氣,“我身體不好沒辦法直接調(diào)查,就查了下近些年的新聞報道,不查不知道,一查,竟然發(fā)現(xiàn)不少omega在那里失蹤,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