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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多看一眼。王才德攙著白易走過去,伸手將墻角的蜘蛛網拂開,緊張的時候語速特別快:“我記得鑰匙是在……是在石頭下面壓著……找到了!”王才德扶著白易坐在路燈下,蹲在地上費力地搬石頭:“我看論壇上寫的,禁閉室的門是從里面上鎖的,這把鑰匙能把你鎖在里面,卻不能讓你打開門,只有時間到了才會有老師來放人。”小omega剛把鑰匙翻出來,還沒來及吹掉上面的土,就被突然沖過來的白易撞得一個踉蹌。白易攥著冰涼的鑰匙,渾身冰涼,他其實已經看不清面前的路,只能看見一扇漆黑的鐵門。必須進去,他必須進去!“白易!”王才德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絕望地伸手,想要將omega拉回來。可惜白易先一步打開了禁閉室的門,混著土腥味的氣息瞬間將他帶回現實。白易離奇地尋回了些微的神志,他關門前對著淚流滿面的王才德勉強勾起唇角:“對不起?!?/br>“還有……記得幫我跟繆子奇說聲對不起?!?/br>↓作者有話說:*臨時標記:只咬破腺體,不成結的標記方式,持續效果不超過三天,利弊如上文所示,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好O們不要學)第61章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禁閉室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禁閉室,跟開學時王才德描述得差不多,勉強能容納一個人的空間,白易無法躺下,只能勉強彎腰,如果想要坐下,雙腿必須蜷縮在身前,是個讓人完全無法產生安全感的姿勢。白易將鑰匙從鎖眼里拔出來,顫抖的手早已抓不住任何東西,漆黑的環境里,金屬墜地的脆響好似一聲悶雷,將他脆弱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白易被冷汗打濕的脊背緊緊地貼在鐵門上,鐵銹的劃過他的外套,帶出一連串沉悶又刺耳的聲響。學長……你在哪里?發情期的熱潮像是毫無生機的荒漠,在白易的軀體內掀起一場又一場沒有盡頭的沙塵暴,他干涸得一滴水都沒有,嘴唇干裂,連血液的腥甜都變成了甘霖,他在無意識中已經將下唇咬破,沒有痛覺般饑渴地吮吸。他想著繆子奇,念著繆子奇,心里一片火熱,四肢卻滿是冰涼。他將手伸向兩腿之間,觸碰自己,力度時而重時而輕,永遠達不到快樂的彼岸,因為他不是繆子奇。白易將手抽出來,恨恨地捶著銹跡斑斑的鐵門,嶙峋的銹割破了他的手背,血腥味瞬間充斥在鼻翼間。他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于是白易迅速冷靜下來。禁閉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見聒噪的風聲,也聽不見王才德的哭泣,他在一座孤島里,安安靜靜地等到繆子奇的到來,或許不用幾分鐘,或許下一秒,禁閉室的門就會敲響,然后他的學長將他緊緊地擁在懷里,用最guntang的懷抱迎接他的回歸。繆子奇會怒火中燒地責備他的選擇,會將手指用力地插進他的發梢,會泄氣般撕咬他的嘴唇,然后給他一個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擁抱。然后白易慌張地低頭,在無邊的黑暗中試圖找到那枚快失去原本顏色的鑰匙。他已經不需要它,但他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狹窄的空間里,白易費力地彎腰,脊背不可避免地撞在了門板上,引發了一連串痛癢,他仍舊不死心地將自己蜷縮在地上,直到疼痛蓋過發情的熱潮,他才意識到他并沒有多執著于一把鑰匙,他只是不想被發情熱奪走所有的理智,而疼痛是最好的良藥。不過白易還是想到了法子,他先直起腰,慢慢地下蹲,讓上半身保持挺直,當膝蓋彎曲得足以夠到地面時,他終于跪在了禁閉室里,緊接著小腿感受到了輕微的刺痛,應該是那把掉在地上的鑰匙,他拾起,塞進口袋,又神經質地拿出來攥在掌心。明知道門從里面并不能打開,白易依舊嘗試著去開門。禁閉室的頂端有一個漆黑的通氣口,半夜的風通過細長的管道慢吞吞地吹進來,他有輕微的窒息感,但并不一定是因為缺少氧氣。后來白易心里的思念逐漸沉積成了怨恨,他不明白繆子奇為什么不來,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選擇臨時標記,更不明白學校突然有的任務和他比,哪個更重要。他開始怨恨繆子奇,怨恨自己的alpha,手指無意識地劃過門板,沉悶的頓響再次化為悶雷,將他的理智喚醒。這哪里是繆子奇的錯呢?白易的淚奪眶而出,干涸的沙漠里突然涌出淺淺的泉水,他又一次將手伸到兩腿之間,得到的結果與前一次毫無差別。沒有alpha,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身上的火只有繆子奇能滅,于是怨恨再次充斥了白易的心房,且長久地摧殘著他對學長的愛。他跪在禁閉室里,汗如雨下,耳畔的嗡鳴宛如飛機起航,有什么東西隨著炸裂般的情潮流逝,再也回不來了。他開始轉移注意力,趨于本能去找光,可惜禁閉室里沒有光,人在黑暗的壞境中困守太久,會漸漸失去時間意識,白易不知道自己在禁閉室里待了多久,但他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他伸手在墻上摩挲,找到了十幾個坑坑洼洼的印子,可能是之前關禁閉的學員留下的,白易開始在腦海中為他們編故事,幻想他們被懲罰的原因,他想了兩個完整的故事,后面不可避免地再次思念起繆子奇。學長,你怎么還不來?白易的手幾乎摸遍了能摸到的墻壁,他蜷縮在地上,用最無法帶來安全感的姿勢坐在地上,雙手無意識地顫抖,熱潮一波又一波襲來,再無疾而終,短暫的平靜不代表解脫,而是更痛苦的前奏。某一段時間白易失去了意識,再次清醒時,他聞到了汗水和信息素交至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再次的嘗試依舊失敗了,沒有繆子奇,他一無所有。但是尋回神志總歸是好的。白易嘗試著站起來,可惜沒成功,他腰背酸痛,短暫的清醒喚醒了滅頂的絕望,他明知道不該被負面情緒所束縛,雙手卻不受控制地掐住了脖頸,窒息所帶來的快感新穎而又短暫,他在瞬間看見了明亮的光,又在失去力氣以后,重新墜入黑暗。自己是無法將自己掐死的。既然無法獲得死亡的救贖,白易仍舊反反復復地重復著同樣的動作,直到筋疲力盡,卻因為禁閉室的緣故,無法癱倒,脊背貼在硬邦邦的房門上,仿佛已經成為一具凍僵的死尸。大概有好幾分鐘,白易忘記了繆子奇是誰,也忘記了自己是個omega,等他想起來的時候,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臨時標記過。那道早已結痂的傷疤橫在他脆弱的器官上,像某種代表著勝利的勛章,然而此刻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