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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只是沒發(fā)出來而已。↑我開玩笑的。求一波海星~第56章“你的腺體怎么流血了?”無外乎是情感小雜志里千篇一律的套路:囂張跋扈的alpha被古靈精怪的小O吸引,兩人磕磕絆絆修成正果,沒甜蜜幾天,就被該死的罪犯搞得天人永隔,現(xiàn)在這該死的犯罪團(tuán)伙再次出現(xiàn),他卻不能親手報仇,于是本就cao蛋的人生再次刷上了一層cao蛋的陰影。崇海自嘲地笑笑,覺得自己悲情得對不起面前的一A一O。可他愛葉子,哪怕再丁點的線索,哪怕是賠上命,也不愿放過。“不是我故意瞞你。”佟夏還在絮絮叨叨,“你自己在學(xué)校里學(xué)了這么多年都白學(xué)了?”“……服從命令,不透露任何案情,這是咱們最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佟夏坐在了茶幾的另一頭,瞥見桌上的醬料殘留,忍不住咽口水:“教育你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現(xiàn)在……繆哥,還有餃子嗎?”繆子奇拉著白易起身,帶他往廚房走:“你倆坐會兒,我去給你們煮。”然后一直等到白易將廚房的門關(guān)上,才再次開口:“安慰人這種事我做得沒佟夏好,你別看他滿口胡言亂語,崇海就吃這一套。”“我看不是吃這一套。”他打開冰箱門,拿了瓶牛奶出來,倒進(jìn)碗里熱著喝,“是佟夏學(xué)長故意惹崇海學(xué)長生氣,好借此機會讓他發(fā)泄心里頭的情緒吧。”繆子奇沒想到白易看得這么透,眼里閃過轉(zhuǎn)瞬即逝的驚愕:“嗯,的確是這樣。”他想起心境障礙,再將臨床表現(xiàn)和崇海做了個縱向?qū)Ρ龋贸鲆粋€此學(xué)長有精神病,應(yīng)該盡快治療的結(jié)論。白易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說什么,繆子奇被他逗得直搖頭:“你這話要是對著崇海親口說,他估計得氣死。”“要是有這個機會,我不介意再說一遍。”白易沒在開玩笑。“你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正常,我們能沒感覺到嗎?”繆子奇笑完,神情逐漸嚴(yán)肅,“問題是作為alpha,克服心境障礙光靠藥物是沒有用的,還得自己配合。崇海失去葉子以后活著的精神支柱就是跑案子,說實話他干得還算不錯,但是這根筋一直繃著,誰都有疲倦的時候,等那時再補救可就來不及了。”白易慢慢地喝著牛奶,等喝完,才走到繆子奇身后用雙手纏住學(xué)長的腰:“會精神崩潰嗎?”“嗯。”繆子奇由著他抱著,見鍋里的餃子隨著沸水沉沉浮浮,又加了勺涼水,重新將鍋蓋上,繼而轉(zhuǎn)身把白易抱起來,“如果精神崩潰,他就不再適合做這份工作了。”精神崩潰的alpha不僅不能繼續(xù)當(dāng)警察,甚至連最簡單的工作都找不到。白易垂下眼簾,輕輕哼了一聲:“崇海學(xué)長肯定不會那么脆弱的。”“嗯?”繆子奇詫異地拍他的屁股,“你還會幫他說話?”他哼哼:“實話實說,如果他撐不住,現(xiàn)在就退學(xué)算了。”繆子奇:“……”行了,指望白易能說出好話,不如期待天上下紅雨。熱滾滾的蒸汽氤氳在廚房里,繆子奇用漏勺將餃子盛起來,白易拿著醬油和醋調(diào)醬料,等他們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佟夏和崇海果然重新和好,坐在沙發(fā)上聽相聲。“你們對相聲到底有什么執(zhí)念?”白易將醬料擱在茶幾上,也坐下來看,“不吵了?”佟夏眼巴巴地瞅著繆子奇手里的餃子:“不吵了不吵了,餓都餓死了,哪有勁兒吵架?”崇海冷哼一聲,大概是勉強同意佟夏的意思。繆子奇將碗筷放好,把白易往懷里一摟,也不管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alpha吹口哨吹得嘴皮子都要破了,悄聲問:“去洗澡嗎?”他晃晃腿:“得了吧,有他們在咱們就是純洗澡。”“純洗澡就不洗了?”繆子奇哭笑不得,“快去洗。”“學(xué)長,洗個葷的唄。”“……?”“葷的就是帶摸的,素的就是純洗澡。”白易老神在在地解釋,就差沒拿出包瓜子嗑了,“我懶得洗素的,葷的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繆子奇差點被他氣笑,拎著白易的衣領(lǐng)把他提溜進(jìn)浴室,監(jiān)督他把浴霸打開,又幫著脫了外套:“好好洗,洗完再說。”“明明之前都答應(yīng)我了。”白易氣急敗壞地抓著門框,拽著繆子奇的衣擺不讓學(xué)長走,“你說話不算話!”“我怎么說話不算話了?”繆子奇挑眉將他的手指拂開,“我說的明明是等他們走了再和你一起洗。”“那我不洗了。”“不行。”繆子奇攔在門前,不許白易出去,“你看你眼窩都是青的,別鬧了,好好洗個澡,放松放松。”僵持的最后結(jié)果,還是alpha以一個吻的代價將他哄進(jìn)淋浴房。兩個聽相聲的alpha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電視上了,全部捧著碗看戲。佟夏嘖嘖兩聲:“繆哥,沒原則。”崇海嗤之以鼻:“假惺惺的溫柔。”然后崇海被佟夏踹了一腳。繆子奇胡亂揉了幾把頭發(fā),回到沙發(fā)邊松了口氣:“你們倆今天來到底是干什么的,別跟我說就是想吃頓餃子。”“我覺得……”佟夏和崇海差不多同時開口,又默契地閉嘴。“你們想問余冬的事?”“繆哥,這你都能猜到?”佟夏吃了一驚,狐疑地打量同樣震驚的崇海,“不會是你提前問了吧?”“你以為我是你?”崇海嗤笑道,“不是人人都是廢物。”“行了,別吵了。”繆子奇在佟夏準(zhǔn)備反擊前,用手指敲了敲茶幾,“這次行動里面只有這個余冬是大家不熟悉的,你們有想法很正常。”alpha說到這兒,意味深長地瞥了崇海一眼,“下不為例。”崇海的神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繼而恨恨地踹了佟夏一腳。“你干嘛啊?”佟夏莫名其妙地偏頭。崇海不答話,又吃了個餃子。繆子奇被佟夏蠢得頭疼,言簡意賅地解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這次行動的內(nèi)容是你透露給崇海的。”話音剛落,佟夏就像漏氣的氣球,委委屈屈地縮在了沙發(fā)上:“繆哥,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回連崇海都忍受不了了:“就算他不知道,現(xiàn)在也知道了。”佟夏:“……”不理會他們的爭吵,繆子奇在浴室里響起水聲后,直言:“這個余冬肯定沒問題,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找他們之前行動組的組長打聽過情況,之所以派他來,是因為我們小組里缺一個人,而他技術(shù)過硬,也有經(jīng)驗,是填補空缺的最佳人選。”“誰說我們?nèi)比肆耍俊背绾2粯芬饬耍词怪雷约旱臓顟B(tài)不適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