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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一大桶冰水澆在了頭上。“不行。我不同意。”陳慶斬釘截鐵地給了他一句硬邦邦的話。許遠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是自己沒說清楚,又重復(fù)了一遍,“教練,這個陣容絕對會讓他們大吃一驚并且可以豐富隊伍的戰(zhàn)術(shù)體系的,您……”“呵呵。”陳慶還沒說話,忠實地跟在他身后的吳定安就嘲諷地開口,“說了一萬遍了,你以為自己是誰?kpl這么多戰(zhàn)隊,教練,分析組都想不出來的事情,你一個才玩了多久游戲的人就能想到了?你看有史以來誰用過這個套路嗎?”說到這,他刻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我知道了,你這是看了之前stp的比賽吧?你以為現(xiàn)在的聯(lián)盟還是當(dāng)初那種混沌一片,連運營是什么都不知道,才讓唐懷夜這個徒有虛表的家伙搶走風(fēng)頭的時候?那套老古董早就被時代拋棄了,要不是他那張臉,你以為他還混得下去?”第214章你是在威脅我?許遠空眼神冰冷,他斂起了平日里總是樂呵呵的笑容,語氣異常平靜,平靜到讓人有種心驚的感覺。“吳定安,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他一個17歲的少年,還處于發(fā)育期,身板并不如龐大的林一哲看上去那么有壓迫力,可是此刻的他卻使得吳定安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涼意,好像下一刻就會發(fā)生什么讓他膽戰(zhàn)心驚的事情。這讓他下意識地靜默了片刻,并吞了吞口水。吳定安此刻突然就察覺到了自己的怯懦,那股子心虛一下就變成了怒火,或者說是一種虛張聲勢,想要證明自己權(quán)威的沖勁。“你是在威脅我?!我可是fy的隊長!你一個剛?cè)腙牭牟穗u憑什么這么不尊重前輩?你眼里還有沒有一點倫理輩分?!”雖然吳定安咆哮了出來,但他終究還是不自覺規(guī)避了剛剛那句對唐懷夜的污蔑,轉(zhuǎn)而像是受到了極大屈辱地看著陳慶,聲音沉痛。“教練,你看看他,從入隊之后就不安分,一個新人,不想著怎么提高自己,整天就想著爭名奪利,用盡心機地擠到首發(fā)里,把我踩下去還不算,現(xiàn)在居然想要干涉我們的陣容戰(zhàn)術(shù),他這是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啊!”“他看不起我無所謂,但我無論如何也不允許他不尊重您,還想憑著自己的異想天開對戰(zhàn)隊指手畫腳!”許遠空淡漠地看著吳定安這番聲嘶力竭,鐵骨錚錚的表演,心中不僅沒有任何波動,還有些想笑。這種表演人才放在戰(zhàn)隊里真是浪費了,要是換做大清沒亡的時候,還有李蓮英什么事兒啊,保準(zhǔn)是慈禧身邊一等一的大紅人。不過即便陳慶不是慈禧,他顯然也是非常吃這一套的。他面露欣賞,頗有些舊日主公遇到賢良家臣的意味,重重在吳定安肩上拍了幾下。“你說的真是太好了!不過我其實對于個人榮辱并不放在心上,網(wǎng)上那些個亂跳亂咬的鍵盤俠多了去了,你看我什么時候理過他們?”吳定安反應(yīng)非常及時,立刻變成了心悅誠服加動容敬佩的模樣,看得許遠空差點沒反胃。陳慶在他的捧場下愈發(fā)入戲了,大公無私悲天憫人地看向許遠空。“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贏兩場比賽就覺得自己是什么絕世天才,連教練和分析組都不放在眼里了,但是我們教練的存在就是防止隊員膨脹起來胡搞瞎搞。所以你不用說了,有我在的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你肆意妄為的。”“今天的話我就當(dāng)沒聽到,你以后要是再敢這么不敬前輩,破壞隊伍團結(jié),就算有總部的人欣賞,我也會將你趕出戰(zhàn)隊!”陳慶氣勢洶洶地用力揮了下手臂,試圖營造出一種斬釘截鐵的意味,但他五短身材配上一臉肥rou,看上去反而有種不合時宜的滑稽。許遠空沒有被這種滑稽逗笑,反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我知道了。”第215章疏忽關(guān)于自己受到的這番羞辱,許遠空回去之后只字未提,臉上還是如常的笑模樣,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教練覺得不合適,就算了。”林一哲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頗為可惜地嘆了口氣,“唉我還想著到時候套路一下bv呢,要說我教練也太死板了,戰(zhàn)術(shù)多樣性才能走的更遠嘛,老想著一招鮮吃遍天怎么行。”唐懷夜沒有接他的話,他眉頭微微皺起,認(rèn)真地看著許遠空。“你沒事?”許遠空一僵,他回來前還特地去照過鏡子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偽裝得很好了啊……明天就要比賽了,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其他人,笑得愈發(fā)燦爛起來。“夜神你說什么啊?我能有什么事兒!就算被教練拒絕了,我也不至于脆弱得就接受不了了是不是?”“就是。”林一哲頗為贊賞地看了他一眼,“男子漢大丈夫的,不就是被人拒絕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下次你在想個什么主意,討回場子。”許遠空目光閃了閃,神情自然地接了下去。“西神說的對!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先把明天的比賽贏下來才是。”說完,他便不由分說地將手牢牢架在林一哲的肩膀上,壓著他朝白楚文他們走去。林一哲不明所以,嘴里兀自還叫著,“誒你怎么這么大的力氣?用不用這么激動啊?對了你也別叫我西神了,聽得我別扭,叫我林哥吧。”許遠空很樂意扯開話題,從善如流地接納了他的意見,“行,林哥聽起來是親切點,大家都一個戰(zhàn)隊了,神來神去的也太虛偽了!”唐懷夜:“……”但他卻沒開口反駁,只是默默看著許遠空的背影,眼神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訓(xùn)練賽很快按照一貫的節(jié)奏展開了,到了現(xiàn)在,大家基本的默契也都培養(yǎng)出來了,該做什么心里大致也有數(shù),許遠空在游戲過程中說得話便少了許多。大家也沒覺察出什么異常,因為他們的對手是之前曾經(jīng)交過一次手的neo。東部的隊伍常規(guī)賽中只會對戰(zhàn)一次,既然雙方只有季后賽才會碰到,現(xiàn)在打起訓(xùn)練賽也沒有太多的顧忌。neo的實力毋庸置疑,所有人都能深切感受到他們給自己帶來的壓力。尤其是今天他們抓人和團戰(zhàn)的節(jié)奏都格外流暢,反倒是一直壓著fy打。許遠空沉默的同時,心里也有些煩躁。他現(xiàn)在是fy的主指揮和節(jié)奏發(fā)動者,雖然在努力控制著情緒,但細節(jié)處的思考難免會有所疏忽。而這種疏忽在他們自己還沒有太多意識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對手抓住了。連續(xù)兩次,因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