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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外行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們這些一起比賽的隊友難道還不清楚么?就算有問題,也是大家磨合的問題,怎么驚雷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的?他想讓吳定安冷靜一些,但這時候卻聽到門口傳來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吳隊我勸你做個人!就問你當初夜神被禁賽的時候你們贏過嗎?!上周和neo比賽的時候,是誰特么血馬c才完成讓二追三的?你難道是魚的記憶嗎七秒男?!平常你看不起我們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要詆毀夜神,我才不慣你這個到處亂咬的臭毛病呢!”盡管被罵的是自己的隊友,白楚文還是差點沒笑出來。這孩子真是夠損的,七秒男什么的,他才沒想歪呢!吳定安氣得臉都白了,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小畜生你特么敢罵我?!你信不信——”第135章也是活該還沒等他“信不信”完,唐懷夜的大長腿就跨了過來。他個子原本就比吳定安高出二十公分有余,此時冰冷的目光居高臨下掃過,更是讓吳定安有種被震懾的感覺。唐懷夜面無表情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他指向許遠空的食指,力度不大卻不容反抗地將它一點一點壓了回去。“吳隊說話前還是多過過腦子,雖然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興套麻袋那套,但嘴賤這個毛病還是很危險的,萬一要是惹出什么禍事來,也是活該,你說對么?”他像是沾染上什么臟東西一樣拍了拍手,語氣波瀾不驚。“遠空還小,有什么失禮的地方我會好好教育他的,吳隊就不同了,你是隊伍里的老大哥,是我們學習的榜樣,肯定知道成年人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是吧?”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和嘲諷!吳定安心里氣得不行,但又隱隱有種畏懼的感覺。他極力安撫下心中不斷響起的警報,色厲內(nèi)荏高聲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們fy是一個講規(guī)矩的地方!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到我了!我,我才不怕你呢!”這段語無倫次前后矛盾的話其實已經(jīng)完全昭示了他的真實情緒,連一邊的白楚文都替自己的老隊長有些尷尬,許遠空更是不給面子地嗤笑了出來,但唐懷夜還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他淡漠地說道:“嗯,雖然吳隊你似乎誤會了什么,不過有一句話我是非常同意的,那就是fy還是有規(guī)矩的,希望你也能時刻記在心里。至于嚇不嚇怕不怕的,我個人覺得這應(yīng)該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聊。”說完,他伸手按著許遠空的肩膀,將一臉看好戲的人直接轉(zhuǎn)了過來,半是強迫地攬著他走了出去。許遠空腦袋轟一聲就燒掉了。這個姿勢太過親密,他現(xiàn)在整個腦海里只有夜神身上好聞的,像是草木一般清新的味道和他手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度,連一肚子想要嘲諷吳定安的話語都忘了個干凈,渾渾噩噩地任由他帶著自己走著。他也就沒有聽到身后隱隱約約傳來的吳定安遲來的咆哮聲。“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星河你也看到了吧!這個混蛋簡直太不像話了!周三那場比賽我們一定要把他打趴下!不僅是許遠空,我要讓唐懷夜那個畜生也牢牢地按在替補席上!”唐懷夜五感非常敏銳,他一字不漏地將這段話聽進了耳朵里,但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句掀不起半點水花的廢話,轉(zhuǎn)頭就忘。不過,他旁邊的這個家伙,怎么好像有些出奇地安靜?唐懷夜難得有了幾分好奇,不動聲色地側(cè)眼望去,卻見到了一只燒得緋紅的耳朵。許遠空膚色極為白皙,染上了紅色后更為明顯。此時那只瑩潤剔透的耳尖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樣,竟極為微弱地在黑色的發(fā)從間輕輕顫動了一下。第136章太天真了!唐懷夜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同樣的無形力道輕輕波動了一下,連呼吸都停滯了片刻。他無法形容這一刻的感覺,仿佛在寂靜中聽到了微弱卻清晰的“啵”的一聲,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了。唐懷夜抿了抿唇,罕見地忘了自己要說的話語,只是下意識收了收手臂,將人攬得更緊了一些。他步履看似堅定,腦子卻是一片空白,連自己的去向都已經(jīng)遺忘了,直到快走出大門外時撞上了剛好外出吸煙回來的任西平。“誒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啊?”抽完煙心情不錯的任西平一眼望到了勾著肩膀,一副親密無間樣子的兩人,下意識覺得有哪兒怪怪的,但嘴巴還是快過大腦地叫了出來。許遠空一個激靈,差點沒跳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心虛的,但卻條件反射地掙開了唐懷夜的手臂,訕訕地笑著搪塞,“沒打算去哪兒啊,我們就是,就是……”他“就是”了半天也沒有個結(jié)果,且不說早就燒成一團漿糊的腦子壓根沒了思考能力,他也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什么。反正跟著夜神走肯定沒錯的!許遠空盲目地想著,同時將求助的眼神投到了唐懷夜身上。他不知道,他心中無所不能的夜神此刻也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不過作為一個臨場應(yīng)變能力一流,心理素質(zhì)奇佳的人,唐懷夜至少看上去還是毫無破綻的。他一邊壓下心中莫名泛起來的淡淡失落和不悅——后者無疑是因為任西平的到來產(chǎn)生的,一邊挑了挑眉。“任教練,我如果沒記錯,您好像說過要戒煙?我想您剛剛一定只是出去散了會兒心,并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對吧?”任西平被他的以攻代守給弄懵了,忍不住就將手又往后背挪了過去,還心虛地揮了揮,試圖驅(qū)散自己一身煙草味,才滿臉正義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我這個人就是這么有毅力,抽什么煙,不存在的!內(nèi)什么,我得去看看新來的小家伙適應(yīng)得怎么樣,不跟你們多說了啊!”他板著張臉,看上去特別正義特別嚴肅,就是腳步略嫌匆忙,像是急著要逃開一般。不過他剛剛的話倒是給了唐懷夜一個靈感,他想了想,不緊不慢地叫住了任西平。“任教練,有個事情,或許需要您幫個忙,您不介意吧?”**吳定安陰著張臉,情緒不大好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幾人。“林一哲那個趨炎附勢的白眼狼已經(jīng)忙著去拍唐懷夜的馬屁了,他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么?太天真了!就算沒有他,我們也會贏下這場比賽,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趙英杰和楊光面面相覷地交換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