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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從俱樂部滾蛋吧!”許遠空屈辱地咬緊了牙關(guān)。明明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夜神還特意出面拜托了其他大神過來指導(dǎo)他,只要大后天的約戰(zhàn)能夠贏,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轉(zhuǎn)輔助,他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情?那個幻想了無數(shù)遍,無數(shù)次給予他堅持下來動力的愿望,就要這么破滅了嗎?許遠空心里不甘極了,但他的自尊也沒辦法讓他就這樣屈膝求饒。吳定安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少年此刻的掙扎和屈辱,就好像一直美麗的蝴蝶,被他用蛛網(wǎng)牢牢捆住,無論怎么抗爭,最后也只能失去所有生機地被他折斷羽翼。這種感覺,這種一手cao控別人命運的感覺,真的是美妙得令人上癮。吳定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聲音里有著無法克制的興奮。“怎么樣,你想好了沒有?我告訴你,我的時間和耐心都是非常有限的,要不是看在你好歹也算是我們fy的人的份上,我連這個認錯的機會都不會給你,你可別辜負我的一片好心啊。”“我——”許遠空憤恨地看著他,已經(jīng)涌到嘴邊的話語又被生生吞了下去。不能沖動,如果再次惹怒這人,他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他閉了閉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自我厭棄。“隊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想你道歉。”“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跪下來認錯,你跪了嗎?”吳定安不依不饒,恨不得將許遠空的自尊全部踩在腳底。他眼里閃過一絲怨恨,fy的人,全部都要聽他的才對!這種不識相的家伙,就該——“這么晚了,你們在這里干嘛?”第65章你可以試試看!淡淡的男聲打斷了吳定安心中的惡念。他悚然一驚,猛地回頭看去,眼里的厭惡又深了一分,但下一刻卻換上了一副若無其事的口吻。“我在管教不聽話的隊員呢,怎么,夜神有什么指教?”吳定安半是挑釁地給了唐懷夜一個眼神,篤定他不敢公然違抗自己的意思。唐懷夜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一絲余光都沒有分給許遠空,但少年被低垂的發(fā)擋住的眼眶突然就熱了起來。“指教不敢,你是隊長,我怎么敢反駁你的意思?”唐懷夜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他是在諷刺還是在陳述事實,但落在吳定安的耳朵里,就是故意裝逼。他針鋒相對道:“喲,真難得原來夜神也明白這個道理啊,行,看來不用我多費口舌了,你自己趕緊回避吧”唐懷夜無視了他的挑釁,仿若不經(jīng)意地將許遠空擋在了自己身后,淡淡開口。“我們都知道隊長心系戰(zhàn)隊成績,每天都忙得很。我們做隊員的,理應(yīng)為你分擔(dān)些瑣事才對。你不是說這孩子不懂事,沖撞了你嗎?這樣吧,你不如跟我說說這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用麻煩你出面了,我直接去找管理層,看看該怎么教育他。”他特意在幾個關(guān)鍵詞上加了重音,但語氣卻是一副關(guān)心隊長,愿意替他排憂解難的誠懇模樣,嘲諷力滿格。吳定安當(dāng)即就炸了,“唐懷夜你什么意思,你敢威脅我?!呵呵,想拿管理層來壓我么?你可以試試看!”唐懷夜垂了垂眼,遮住那抹不屑,客套地說道:“隊長誤會了,我怎么會威脅你呢?我只是不想讓你太辛苦,每天忙主隊的事情都忙不完,還要把精力花在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上。”說道這里,他又抬起了頭,笑意不及眼底地牽了牽嘴角。“而我就不一樣了,訓(xùn)練賽這邊我也主要是輪換元宵余暉,同時學(xué)習(xí)一下該如何配合團隊而已,花不了太多的心力。隊長你不是經(jīng)常強調(diào)讓我們信任你嗎?不如你今天換換口味,信任下我,我絕對可以幫你辦好這件事情的。”臥槽!一直在后面裝尸體的許遠空聞言瞬即抬起了頭,目光如飛刀一般扎在吳定安身上。居然讓夜神去做輪換?!他們到底什么意思,這次的比賽難道還要繼續(xù)讓夜神替補?!吳定安被唐懷夜一句話堵了回來,眼里根本沒有許遠空這個小嘍啰,也不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被他在心中凌遲了千萬遍,態(tài)度有些動搖。唐懷夜究竟有什么把柄捏在了二隊這個家伙手里,居然讓他不惜和自己撕破臉,也要保住這個家伙不說出來?旁人不知道,但吳定安卻很明白唐懷夜在高層眼里還是有些分量的。當(dāng)初轉(zhuǎn)會期,他是老板點名要拍到的選手,資金預(yù)算無上限。這件事如果鬧大了,他也是給自己增加麻煩,還白白放過了可以扳倒死人臉的機會。不然,他先假意退讓,之后再想辦法揪出他的尾巴來?第66章恥度爆表思及此,吳定安冷笑了兩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別別別,夜神這么重要的人,怎么能幫我跑腿呢?這不是玷污了聯(lián)盟第一上單的名頭嗎?”他眼神不善地盯了許遠空一眼,“行吧,既然夜神要護著這小子,那就算他運氣好,看在你的份上就算了,但是如果下一次再被我抓到,我可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說完,他從鼻孔里輕蔑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許遠空等到他背影完全消失之后,才又是委屈又是愧疚地看向唐懷夜。“夜神,我——”他張了張嘴,滿腔的話語突然就卡了殼,不知道該如何傾訴。要說什么呢?說吳定安有多過分,他有多憤怒?但這完全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太過大意讓吳定安找到了一個借口,才這么刁鉆地針對他,是他實力不夠,可以讓吳定安隨意將他搓圓捏扁,還必須把夜神牽扯進來。許遠空蠕動了幾下嘴唇,最后強行擠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抱歉夜神,我不該這么沖動的。不過你千萬要小心一點,那個家伙,他想對你不利。”唐懷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里突然逸出一聲微弱的嘆息,走到他面前,一把將人按到了自己懷里。“不用跟我道歉啊笨蛋。就算沒有你,他最多也就是換個方法找茬罷了。這件事,是我連累了你,我很抱歉,不過不用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謝謝你對我的維護。”他聲音難得少了往日的漫不經(jīng)心,多了幾分柔和的意味,輕緩地在許遠空頭上盤旋了一圈,而后倏地鉆入他的耳里,直下心田。許遠空不由自主地張大了雙眼,唐懷夜溫暖而又好聞的氣息鋪滿了他的四周,源源不斷的熱度從他身上侵染而來,有種無言的堅定。酸軟的情緒突然就蔓延了上來,許遠空眼眶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