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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草!”周澤楷緊張起來,立即暫停了進入,甚至似乎想要往外拔出一點。孫翔差點被他氣瘋,還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別他媽停下,是男人就給老子快點做到底!”好。周澤楷撥開他濕透的金發,吻落在眉際。和吻同時發生的,是他堅定的一推到底。3.飛快打臉不過如此。做到底就做到底了……還非得快點?孫翔恨不得把吼出那句話自己給掐醒。總之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不是再來一次,而是二次三次了——第一次滾床單他們就嘗試了數種姿勢,說是抵死纏綿也不為過。有段時間,他趴在床上,被頂得一聳一聳,周澤楷似乎學會克制,每一下對內里的頂弄都既緩慢又溫柔。起先他保留了一種天真,竟覺得這個姿勢不錯,可以稍作休息,但很快又因為看不見臉,嫌接吻麻煩,不怕死的嘟囔了兩句,被周澤楷順從他心愿,大力地將他翻回傳統姿勢,雙腿打開架上肩膀,然后體力消耗陡增。又過了一會兒,不知怎么被哄成功,他竟坐上了周澤楷的胯部,半懸空地跪著,頗為吃力地起起伏伏。后者則酣足地埋在他胸口,把那里咬得濕淋淋,又紅又腫。白玉猴子礙事,轉了一百八十度,被周澤楷撩到背后去。他一晃動,那玩意也跟著晃,涼涼的蹭他流汗的后背,簡直曖昧非常。這個姿勢很深,每次都能撞到最里面的腺體,制造一次比一次更令人沉淪的新世界的極樂。后面任孫翔再年輕體力再好都已經有點吃不消。他雙眼蒙上一層潮濕的霧,嗓子沙啞,情緒在胸口橫沖直撞,偶爾出聲除了喊周澤楷,就是為回應對方。因為周澤楷只會叫他名字,還有,你是我的。他喃喃地答,我是你的。4.相比rou體一波更勝一波的侵犯,真正令他受不住的是和周澤楷以世界上其他人都做不到的方式緊密結合這一點。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全世界都是周澤楷,只有周澤楷:周澤楷的體溫,周澤楷的呼吸,周澤楷的心跳聲,周澤楷給予的疼痛、興奮和倉惶。他茫然得像海潮里狂風驟雨里的一葉舟,又篤定得如登上高塔撥開云霧見朗朗星空的孩子,如釋重負、如愿以償。他甚至覺得自己過來的真正目的是做一場消氣。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第一秒,他表示這很荒謬,但下一秒,又覺得過分真實。太他媽爽了。凌亂的金發下,那雙眸子已然半失焦。它在這天搖地動中掃過周澤楷的眉眼鼻唇,定到了一個地方。孫翔猛地清醒了幾分——他剛剛竟沒注意到嗎?這整整一個立柜的一槍穿云和一葉之秋手辦!5.盡管退役了幾年,孫翔關于賬號卡的記憶半點兒都沒有模糊。他迅速認出,整個柜子,都是周澤楷嚴格按照不同時期不同版本擺的。從他進輪回開始,到周澤楷退役、到他退役……但凡官方出過的,周澤楷一個不落,全部收入囊中。按理說,這也沒啥特別的。他和周澤楷作為最佳搭檔的過去擺在這里,兩人交往后,想要在共同居住的房間里布置這些東西,很正常。可問題是,照理這批手辦應該結束在他倆退役前,戰隊出的特別紀念涂裝這處。但這一組,卻被周澤楷擺在第二格。再往上,居然還有一格——?孫翔不禁將目光投向那里,然后愣住。還是一槍穿云和一葉之秋,但又不對。嚴格說,這一組,并非由單人手辦簡單地湊在一起——孫翔不知道周澤楷上哪找的渠道,竟然做了這么一份全聯盟獨一份的……雙人set?!姿態是背靠背的警戒。卻邪的矛尖攢齊炫紋,蓄勢待發,荒火和碎霜槍口向上抬起,鎖定兩個不同角度的敵人。這個場景太令人懷念……也太罕見了。罕見到讓他無法不想起周澤楷和自己同場比賽的最后一場!團隊戰。局勢到了最膠著的時刻。觀眾席上應援聲震耳欲聾,卻分毫都無法動搖他的注意力。周澤楷同樣冷靜。——陷阱。——怕毛,二拖三?賺大了!——先殺出去。——還用你說!……現實中,周澤楷炙熱的部分正埋在他身體里;而柜子最頂格的一葉和一槍,仿佛某種橋梁,讓當年決賽局的自己和周澤楷看見了此時此刻情動結合中的兩人。轟隆隆的光陰像列火車,跋山涉水,帶著他的青春,他的汗水和迷茫,他的不甘遺憾夢想渴望,一股腦兒撞入這霎那。碰撞綻開的火花像是流螢一樣點燃了他的整個情緒和記憶,將所有角落里的過往都照得透亮。他幾乎是毫不費力地,想起了那個夏夜。安靜的,遙遠的,二十歲的夏夜。——“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榮耀就像一場逐日之旅,而水星則是比任何人都要接近太陽,最有可能觸碰到它的存在?”6.他和周澤楷對視。多么奇妙啊,當目光對上,他就知道對方和自己正在想同一件事情!意識到這點的下一秒,復雜的情緒像柔軟的蒲公英似地,在他的胸膛漲開。他心亂如麻,懊惱和激動都在瘋狂地滋生,以至于他竟然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周澤楷,我怎么會忘了——”他笨拙地想要表達自己的歉疚。但周澤楷在他臉頰落下綿密的吻,堵住他的唇,最后扣緊他的腰,深深撞了一下,然后是更多下。很顯然,周澤楷好像并不樂意和他在這種時候聊往昔。他差點歪倒,趕忙摟緊周澤楷的肩膀。因為突然加速的征伐,他除了喘氣,連瞪眼的力氣都沒。“你成功。”周澤楷這時才咬著他耳朵說,“我好高興。”孫翔剛從動蕩的情緒里掙出來,又為這句話,差點溺死在眼前人的目光里。“我、我后悔了……”他喘著氣,渾身的神經都飛在天上,感覺照周澤楷的折騰節奏,自己恐怕下一秒就要暈眩了,“我……唔……應該、應該喊你投資的!”聽到這句話,周澤楷忽然放慢了速度。他用單手捧起孫翔的臉,好好地看了一會兒,又不好意思似地,閉上眼去吻他。“別急。”周澤楷聲音像撩在琴弦上的手,每個濕熱的音節都讓孫翔渾身顫抖不止,“馬上……我會回去。”可惜孫翔已經滿腦子都是熱氣,迷迷糊糊,即使聽到了也無法解析這句宣言背后的含義。周澤楷知道孫翔快撐不住了,埋在他肩膀悶笑了一聲,總算舍得加快抽插頻率。大約幾十次后,他好心地將孫翔放倒,讓他能夠仰躺在床上。不過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