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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木纖纖那一下給揍狠了,想他是什么身份,誰敢這么對他?! 但是眼下也算是給了他面子了,再者,能叫H洲的尊先生服軟,讓這小女生對他俯首稱臣的,還是這么多份量人的面前,他面子上是好過的,至于其他,還有這杯子…… 之后,慢慢來。 “好。” 年輕男人一幅施恩般的點頭,邪恣囂張的,又壞壞的看向木纖纖,指了指一旁,“那里有水,先給我倒一杯,道歉聲音大我喝了水就……” “砰——” 那年輕男人話都沒來及說完,整個人就呈一個拋物線般飛出去了,比方才撞得更遠,直接如球一般,落地后,還滾了下,滾出了門口。 如果不是H洲長身后的人躲得快,只怕都要殃及一大片。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太迅速。 四下忽然靜得落針可聞,數十道眼神,幽幽的盯著出手的人。 出手的是葉修墨。 他矜貴淡然的收回腿,嫌棄地在地上掂了掂腳,薄唇厭棄,“聒噪。” 說完,拉過木纖纖的手,對著路遠使了個眼神,“拿上杯子,走。” “……好。” 路遠都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方才聽到這年輕男人話時也想立馬掐死他,腦子里還在構想著,要用個什么驚世駭俗的法子弄死他,結果,向來最是從容的,能動嘴就不動手的三少就開動了。 別說,這一腳,帥死了,比小仙女方才那一腳,更帥更得勁兒,看得人熱血沸騰。 嗷,真的,路遠覺得,方才地一踢,他差點就彎了,回過神來,立馬抄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和大雄跟上葉修墨,齊齊向外走。 “站住!” 那中年男人終于反應過來,一邊立馬讓人把那年輕男人扶起來,一邊氣得得上前一攔。 他原以為,尊先生是個識時務的,沒曾想,色令智昏。 “尊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這人是誰?”他急切的問。 “哦。”葉修墨饒有興致缺缺地掃了對方一眼,“沒興趣。” 正在這時,外面已經有人把那年輕男人扶了起來,那男人完全站不穩,四肢詭異的垂落,很明顯,骨頭都斷了,可那眼神,怨毒憤怒的看向葉修墨和木纖行,恨不能立馬把他們兩給生吞活剝。 “再看,眼睛就別要了。” 葉修墨看過去,墨眸一冷,薄唇吐出來的字讓人發寒。 “泥泥……泥干……” 年輕男人字音都發不到點上了,可是旁人依然能從他扭曲的表情里解讀出來。 “呵……” 葉修墨沒說話,他身后的大雄就已經走了過去。 他動作太快,一身煞氣,正扶著那年輕男人的洲長護衛隊一時沒有得到吩咐,也沒動,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大雄一拳打在年輕男人的左眼上。 一聲痛呼,年輕男人幾乎昏厥。 “尊先生!” 那中年男人真沒想到尊先生這么狠,這里可是H洲,是H洲最要緊的議事廳,而這人不說其他身份,他還是國際展覽館的人呀。 尊先生就這么自己動手不說,還縱容手下打人! “洲長……” 中年男人看向洲長,然而,洲長只是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我是一洲之長了,不好意思,處理不了,自己玩去。” “你!” 中年男人憤聲,洲長身后也有人不樂意了,看向他,“洲長,這事關我們H洲的臉面了。” 洲長不說話,靜靜地看向木纖纖方向。 木纖纖也沒搭理她。 “洲長!” 另外幾人開口,見洲長都不發話,登時怒了,其人一人忽然著路遠懷里的玻璃杯,“再如何說,這跑去展覽管搶東西,也是有錯在先!哪國法律也容不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方才不管哪里同做到位,抓住這一條,就能辦之有理。 “呵……” 這下洲長都笑了,他是被氣笑的,“我真的覺得,你們的腦子是怎么蠢成這樣的。” “什么?” “你……” “羅賓,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以什么立場在說話。” 洲長肅著臉,“立場……你們還不明白嗎,尊先生已經動手了,就說明他有絕對的把握來平息,那杯子……為什么你們不去查一下。” 洲長說完,把手機遞給那中年男人,“自己看吧。” 那男人狐疑的接過,粗粗一看,隨即又湊近了一些,再然后,把手機遞給另外幾個人,“你,你們,看一下,是不是和那個很像。”他指著路遠懷里的玻璃杯。 幾人一眼望去,又望回到手機上,然后…… 同時噤聲。 路遠這時也看向懷里那只漂亮的玻璃杯, 一瞬間腦中電光火石的,下一瞬,湊到葉修墨面前,小聲不解的,“三少,這不就是你桌上的水杯么?” 路遠說完,又道,“我還記得,當是全世界都在贈物聯合展覽,問到你這里了,你當時好像正煩著呢,就順手把這杯子給了,對方如獲至寶,當時,我記得,你就是錄了一個指紋,據對方說,這個指紋除非人本人去,否則,任何人不能破譯,且這次捐贈是保密的,如果有一天,你想拿回,不需要任何協議與招呼。” 路遠說完,葉修墨微微頷首,“……嗯,有這事。” 有這事?三少看著這么迷糊的樣子,擺明不可能忘了。 這下子路遠忽然明白三少為什么特意去取這杯子了,這是想和小仙女間接的親吻啊。 第695章 侮辱性極強(二更) 路遠雖然聲音壓得低,可是也沒有避諱她,而她也就這么聽到了。 聽完好半天,她也想到了路遠這個點,面上立馬染上一抹紅暈。 “所,所以,你和F洲南邊那位大佬,是……是什么關系?” 那中年男人把手機還給洲長,看向葉修墨,“這個玻璃杯,記載資料說是來源于F洲南邊勢力,你怎么能用指紋解開?” “這個并不是你們cao心的事情了。”路遠揚了揚唇,倒是一指前面被扶著的年輕男人,“至于他嘛……” “我們帶走。” 木纖纖忽然接話,這是繼葉修墨出手以來,她說的第一句話,很輕,但,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 “不行……啊。” 那中年男人沒什么底氣的否定,看著葉修墨的眼神分明比方才更多了一些忌憚,好商好量的,“尊先生,就算,你是南邊的人,這杯子是你的,或者說是你朋友的,可是尊先生,這位……可是F洲北邊實力的小太子爺!” 他道,臉上意思很明顯,你是南邊那頭的朋友或者親戚,可這位,是嫡系,是北邊大佬的小兒子,真要說起來,地位可是比他高太多了的。 “哦。”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