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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會夢到你嗎?】 奶茶先生的信息果然如時而至。 木纖纖…… 這樣聊下去,就真的要晚安了吧。 然后,你來我往,總覺得文字好像都能生動的撩動人的心情,不知不覺,竟聊到了十點半,還是葉修墨主動發(fā)了一句晚安,才成了結束語。 木纖纖卻一點沒有困意,擺弄著手機,后知后覺想起來,方才顧著和奶茶先生信息,掛了秦大雄的電話。 抬起手指,拔過去。 “前輩,你沒事吧?” 那邊傳來的聲音有力又關心。 木纖纖正好拿起書包里那本又厚又舊的書翻弄,道,“沒事。” “你掛了電話,我還以為……” “以為我又要睡棺材嗎?”木纖纖微微一笑,語氣輕快,“我說過,不會了。” “前輩,你好像,有些變化……” 那邊,秦大雄斟酌著開口。 木纖纖微愣,半響,彈了彈書頁,對著電話,“有嗎?” “你以前說到棺材這個事情是悲涼的,方才,是輕松的,聽上去,心情很好。” 木纖纖擺弄書頁的動作一頓,好像,是的。 “嗯,我已經(jīng)讓賀正圓給你和子魚訂了機票,你們到時和我住一起。” 木纖纖道。 “好呀,我給你煮飯,一定好好照顧你。” 秦大雄一幅被賦予了無上光勞任務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當他是伙夫。 “對了,我聽說,有人去了樂鎮(zhèn),看上去,除了那個齊副支隊在查外,還有別的人在查這件事。” 木纖纖毫不在意的,“沒事,去的人查不到,能查到的人……也不用擔心。” “嗯,前輩,你小心點。”秦大雄雖然對木纖百分百信賴,可是,作為朋以,他也很關心她,擔心她。 “沒事,接下來,你和秦子魚才更要小心些。” “是,我懂的,我們秦家想要崛起,少不了荊棘。” 掛了電話,木纖纖又給賀正圓打電話,吩咐了幾句后,才覺得,有那么一點困意。 …… 京城木家,錦江別苑。 木子君看著手機發(fā)了一會兒呆之后,嘆聲氣,開門往外走。 不是說M大佬要聯(lián)系她嗎,為什么還是沒有。 “這幾天倒是沒看到你往外跑,終于消停了。” 木太太正喝著燕窩,看一眼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女兒,語氣不算很好,說完,把手上燕窩往桌上一擱,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你說你,吊帶,破牛仔,這走出去……” 木太太嘆口氣,“子君啊,你能不能為我們大房爭口氣啊。” “爭什么氣?”木子君挺漠然的笑了下,“我活得好好的,呼吸系統(tǒng)也還行。” “你……你說,人家三房被驅離京城這么多年,都能培養(yǎng)出一個那么優(yōu)秀的木姿,你天天跟在我身邊,怎么就這么離經(jīng)叛道呢。” “木姿?”木子君挺好笑的,美眸彎成一片,“哦,聽說把自己折騰到斷腿了是吧。” 木太太聞言,抬起眼,臉上警告意味明顯,“你別胡說,人家是出了車禍,你二叔一直在給她找大夫呢。” 車禍嗎?木子君沒有爭辯,而是擺了擺手,“我出去了。” “你去哪兒?”木太太站起身,“后天,你爺爺生日,你禮物準備沒?” “爺爺什么都不缺少,不用送。” 木子君徑直往外走。 “最近京城事多,你別惹麻煩!” 木太太在后面再三提醒。 …… 第二天一大早,木纖纖就接到李德的電話。 “纖纖,真是抱歉,可能要再晚幾天,不知為什么,最近蓉城到京城的機票那么難訂。” 李德說著話,也挺焦慮的。 木纖纖本來答應李德說要見個什么人也只是覺得這個老師人不錯,聞言,微怔了一下,“哦”一聲,掛了電話。 想了想,木纖纖給木存封打電話。 “纖纖啊,有事嗎,需要錢嗎?還是誰欺負你了?你打贏沒?” 第426章 我?guī)湍阌啓C票(四更) 木纖纖…… “我很好,沒有打架。”木纖纖說完,直奔主題,“你說你會來京城,機票緊張嗎,要不要我?guī)湍阌啓C票。” 木存封正在處理事,可接到木纖纖的電話,什么都放下了,笑道,“不用,不用,你忙你的,蓉城到京城又不是什么熱門大路線,況且這還沒過年,機票不緊張,公司今天上午還有幾個人飛京城那邊辦事呢。” “哦……好的。” 木纖纖掛了電話,若有所思,好半天,給李德發(fā)了微信。 【我?guī)湍阌啓C票,老師什么時候方便?】 李德看著這信息,立馬就要反對,這怎么能讓學生訂機票。 【我有個朋友訂票很方便,一千元】 木纖纖又發(fā)了一個信息出去。 李德看著,這才放松心,很快把錢轉過去。 木纖纖于是就給葉修墨打了電話,掛了電話后,還把李德的一千元轉給了葉修墨。 附言。 【機票錢】 葉修墨看著轉賬,忽的笑了,然后,點了領取,一轉手又發(fā)給大雄。 “機票錢。” 葉修墨道。 大雄唇角抽了一下,私人飛機,一千塊……三少這價值觀何時這么打折了。 “嗯,查一下,蓉城到京城的機票。”想了下,葉修墨吩咐了一聲。 大雄一個電話就有了結果,看著葉修墨,神色肅穆,“三少,機票很充足,但是,確實有人發(fā)了話,限制了木小姐那位老師的出行。” “呵。”葉修墨只是輕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 京城某高檔公所。 雅間里,一中年男人極其恭敬的給對面的男人殷勤倒上一杯茶后,笑,“蔣大放心,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那個人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京城,也見不到李大師的。” 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紀,一派端方雅正的樣子,可偏眼里幾分渾濁,透著點俗氣,看著對面中年男人一眼,故作大派的開口,“京城‘空’這方便是歸你們管的,所以,你辦事,我是放心的。” “哎,懂的懂的,你說你跟著李大師這么多年,李大師的事情,還不是你說了算的嗎,不說學術界方面,就是全國武術大會這邊到時的比賽,我們還仰仗著你們呢。” “互相幫助嘛。”蔣余興拿起茶杯,一派儒雅大師風范的朝著對面的中年男人舉了舉杯,眼里藏著冷笑。 李德啊,你就好好的待在蓉城不好嗎,干嘛要來京城,老師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我了,你來了,就是多余的了。 還說什么為了學生,有這么高尚?還不是沽名釣譽。 …… 上午十點。 京城某茶莊里,賀大師這個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