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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邀約,語氣里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驕傲。 曲家? 木纖纖輕搭了下眼皮,有些諷刺的,“沒空。” 直接掛了電話。 木纖纖收了手機,抬手,揉了把頭發,想到了520和1314,她覺得,她需要找點事情做,看著面前的銀行大門,直接走了進去。 巡視了一圈,一位大堂經理走過來,“小姑娘,你好,請問,你要辦什么業務?” “取錢。”木纖纖挺安靜的看她一眼。 那大堂經理是個中年女人,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木纖纖,見她年紀小,又穿著這般普通的樣子,微笑,“你可以不用排隊的,那邊柜臺上也可以取。” 木纖纖搖頭,“不可以。” 記得最早時試過,不可以。 “哦,你放心,這邊柜臺機三萬以下都是可以取的。” “三萬?” 木纖纖抬頭,微掀著眸子,看著她,“我不取三萬。” 大掌經理依然保持危險,不過明顯有些不太耐煩了,“嗯,你也可以取幾百的,都可以的。” 木纖纖微擰著眉。 覺得這人比她還傻,所以,她方才犯下那么傻的錯,應該,也沒什么。 伸手,遞出去一張卡,木纖纖挺平靜的,“那你幫我取五萬個一百。” 大堂經理剛要說什么,一愣,五萬個一百,五百萬! “能取嗎?” 木纖纖又輕聲問,嗓音挺軟的。 大堂經理笑容是真沒了,“小姑娘,這里是銀行,不好開玩笑的。” “不開玩笑。”木纖纖羽睫微微撲閃,眸里一片純凈。 “啊,木小姐。” 那大掌經理還沒恍過神,銀行里面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來,熱情的引著木纖進了內間。 還對著大掌經理狠狠挖了一眼。。 大堂經理直掉汗。 什么情況這是。 …… 木纖纖再從銀行出來時,直接把剛才那張卡用手一掰,丟到了路邊垃圾桶。 …… 京城。 墨家集團頂層。 墨家先緊了緊領帶,看著電腦上顯示的國際論壇上最前的兩條消息,眸中冷光郁郁。 【一億找M的消息】 【二億找偷皮帶的賊】 兩條消息自從發出來后就一直排在首位,不止是因為賞金過高,再也是因為,沒人接。 這個可以理解。 可他發布的。 【兩千萬找爆照者】的標題也沒有一丁點動靜,還死死的壓在這兩貼之后。 國際論壇上能人這么多,怎么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當然不可能沒有,畢竟,看著錢,都眼紅。 不過,有喬一東擋著,誰敢接。 辦會室里此時不止墨家無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只不過,氣色不太好,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好半天,看向墨家先,“二哥,怎么辦,這消息壓下去,又涌出來,真的會是葉三少干的?” 墨家先睨他一眼。 墨家豪生得好,骨子流里流氣也是另樣的放電。 “萱萱現在和我鬧離婚呢,不過,我已經凍結了她身邊一切資源。” 墨家豪說完,起身,“我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看著這位挺有手段的二哥,“放心吧,我暫時消停下來,別說那位三少,葉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招惹,絕對不能給你的訂婚宴惹岔子,耽誤你找到一個好未婚妻。” 說遠,門關上,人走了。 墨家先也沒攔著,只坐在老板椅上,盯著面前的電腦,陰郁的眸光里有微微的不明的光,在閃爍。 【老板,你一直讓我們打錢的那張卡,方才有了動靜】 沉默了兩秒,墨家先抓起手機豁然起身,而面前電腦上又閃過一句話來。 【老板,沒有追蹤到,只一秒,不0.001秒,便沒了痕跡,而且,好像是永遠的失去了蹤跡…】 墨家先擰眉,手緊緊的撐在辦公桌上,青筋直冒。 到底,是不是你! …… 木存封給木纖纖打來電話,說他晚上要去參加曲家的飯局,讓她回家好好吃飯。 也沒說公司和與沈心離婚的事。 木纖纖乖乖的應了一聲。 手機進一條消息。 【又五百萬?】 來自博士。 木纖纖唇角揚了揚,打字。 【資本家的,盡情揮霍】 那邊沒再回信息。 倒是喬一東發了來一個小心翼翼跪拜大佬的動態表情。 然后,一串消息來。 【大佬,老師說,你和墨家什么仇什么怨……】 因為,喬一東這個電腦高手發現,本來是他在控制著無人敢接墨家先的單,可是生生把他的名字壓在前面兩個懸賞標題之后,yingying的排在第三這事,卻不是他控制的。 所以…… 喬一東小心翼懵的打完這些字發出去,一臉朝圣的盯著手機,生怕大佬一個不高興,從手機里鉆出來把他魂歸西天。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放肆的打聽。 【死仇】 木纖纖只回了兩個字,眉眼間神色深了些,依然安靜乖巧,可周身氣息就是哪里有了變化。 在街上站了好久,木纖纖拿出手機給高松打電話,卻沒人接。 眸瞇起。 第147章 我們也找找關系(四更) 一醫院。 兩病床的普通病房里,氣氛有些緊張。 一個滿臉褐子皮的中年女人正指著高松的頭頂,聲辭言辭又兇狠,“我警告你啊,快點賠償,否則,我就報警,讓警察過來直接把人抓走。” 高松站在那里,臉紅紅的,梗著脖子,聲音輕,卻倔強,“我沒有撞倒你女兒,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警察來了也不會冤枉我的。” “喲,你這土小子還挺能說是吧。不是你撞的,我女兒能摔倒,知不知道你這一撞,我女兒本來不用住院的,這下必須要住院了,這住院得花多少錢,你知道嗎?” “咳咳……” 在醫院休息了兩天,高mama還是很虛弱,畢竟,長時間的辛苦工作,突然一下子一場安眠藥的意外,全部身體器官都配合的催著她要好好休息了。 好不容易咳嗽緩過來,將高松護在身后,看著那位中年女人,“你無憑無據,不能冤枉我兒子。” “冤枉?你方才是聽到護士說這里監控壞了才這樣說的吧。”中年婦女哼一聲,又看向病房里幾名進來量體溫的護士,“你們說是吧,是不是方才都看到這小子推倒我女兒了,我女兒一下子就站不起來了。” 幾名護士神色復雜,一直沒搭上話。 只一旁一名護士推著另一名,“快,去找秦大夫。” 都知道高松是秦大夫交待過的,只能打秦大夫了。 “別,別去煩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