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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往旁邊一掀,冷淡道:“不用。” 溫筠:“……???”這又是在抽什么風(fēng)? 至于么? 難道就因為她姨媽不準(zhǔn),讓他欲求不滿就這么生氣么? 想到這里,她突然想起上次也是,明明她都把崽崽保護得好好的,結(jié)果這人一來就生氣不理她。 這么一想,溫筠也鉆牛角尖了,于是把被子往地上一扔:“愛蓋不蓋!” 然后氣呼呼轉(zhuǎn)身上床,蒙頭大睡。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氣到了,她睡在床上總覺得哪哪都不得勁,一直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熬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感覺肚子都隱隱痛了起來。 不得已,她又“呼”地一掀被子,起身準(zhǔn)備去給自己倒杯熱水緩緩。 哪知一開門,就跟外面一道黑乎乎的人影懟了個臉對臉。 溫筠:“!!!” 她頓時頭皮發(fā)炸,忍不住驚叫一聲。 原本就積了火,此時再被牧野這么一嚇,她的不滿終于爆發(fā)出來:“你怎么回事?每次走路都不知道吱個聲么?這樣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暮貌缓茫浚 ?/br> 說著,她便打算推開他自己下樓去喝水。 牧野趁勢塞了一個暖乎乎的東西到她手里:“喝了。” 溫筠憤憤低頭,一股子姜味兒摻著紅糖大棗的甜味兒撲鼻而來,她頓時一愣,滿心的火也如同xiele氣的皮球一般蔫兒了下去:“……你這啥意思?打一巴掌給一甜棗?” 牧野哭笑不得:“我什么時候打你了?” 溫筠:“就剛剛!莫名其妙就開始生氣不理我!還有上次!我明明把崽崽看得好好的,你也是莫名其妙就生氣!” “一個大男人,心眼比女人還小!”溫筠越說越氣,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亂語個啥。 聽得牧野眉頭直跳,最后伸手一把摁住她把她困在門邊—— “我莫名其妙生氣?” “我心眼比女人還小?” “嗯?” 連續(xù)三個反問,一個比一個聲音低沉,當(dāng)最后一個尾音上挑,牧野終于氣得牙癢,忍不住低頭,猛地堵住某個喋喋不休的嘴。 良久,只聽“哐當(dāng)”一聲,溫筠手里的杯子掉下去,里面他辛苦熬了半天的紅糖水灑了一地。 牧野回神,將腦袋埋在溫筠肩膀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猓パ劳{:“等你好了,看我怎么罰你。” 溫筠:“蠻不講理!” 牧野氣結(jié),定定地盯著她半晌,最終決定不跟她生氣,直接板起臉:“明天去不去千金堂?” 溫筠:“不去!” 牧野:“……還說我莫名其妙生氣?嗯?” 他的眼瞇起一個危險的弧度,低頭用鼻尖去蹭她:“我要你凡事先保護好自己,你說別人沒事。我要你去千金堂檢查身體,你說不用。” “所以,”牧野簡直恨不得咬她一口,“現(xiàn)在全都是我莫名其妙?” 溫筠一愣,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原來他生氣是這個原因? 空氣陡然安靜下來,明明是深秋微涼的夜里,她突然感覺有一點點燥熱。 牧野喉頭滾動一下,忍不住又湊了下去。 兩人越湊越近,呼吸相聞,就在即將再次黏到一起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疑惑的童音:“爸爸?mama?你們在玩親親嗎?” “!!!” 溫筠一驚,猛地伸手一把把牧野推開,后者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腳下一滑,摔了屁墩。 小崽噠噠噠跑過來,擠進溫筠懷里:“mama我也要玩!” 牧野:“……!!!”然后沒好氣一把揪住小家伙后脖領(lǐng)子,“大半夜不睡覺亂跑什么?快睡覺!” 然后“嗖”地就揪著小東西回了房間,留溫筠獨自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 沒一會兒,牧野再次出來,將地上收拾干凈然后又去廚房重新倒了一杯紅糖水上來叫溫筠喝了。 后者這會兒也不氣了,尷尬無比地半靠在床邊小口小口抿著紅糖水,過了好半天,終于忍不住問:“你,咳,那個,怎么跟他說的?” 這要是明天小崽去學(xué)校跟同學(xué)們一說,他爸爸mama晚上在走廊玩親親,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只要一想想,溫筠這心里就是千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只想捂臉尖叫。 牧野故意裝傻:“說什么?叫他睡覺?” 溫筠氣急,伸手擰他一下:“你說說什么?!” “噓!小心把他再吵醒。”一看她真急眼了,牧野頓時好笑趕緊按住她,“放心,我跟他說家里有蚊子,我們剛才在打蚊子。” 溫筠:“打……蚊子?” 牧野手一攤:“那不然呢?打蚊子把杯子打掉了,打蚊子打到墻角門邊,都很正常啊……” 溫筠:“……好吧。”反正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她還能咋地?就那么信唄,總比出去說玩親親好點。 因為這場鬧劇,溫筠晚上就睡得晚了點,第二天就沒能起來去送小崽上學(xué),是牧野送去的。 回來之后牧野又帶著她去了千金堂。 還是之前那位金老先生給她看的,她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只說是可能最近一段時間有點cao勞,休息不好所致。 又給她抓了幾副藥,叫她放寬心不要憂思多慮。 聽到這話,溫筠愣了下,心說我沒有憂思多慮啊。而且不僅沒有多慮,她最近還睡得特別好每天稍微睡晚一點,第二天都醒不來的那種。 聽她這樣說,金老先生也愣了。再次把了把她的脈,發(fā)現(xiàn)確實是一副憂思多慮的脈象。不過他也說不上來,便道先喝藥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不行再換方。 好在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幾人便都沒放在心上,除了牧野。 從千金堂出來,牧野又陪著她去了趟商場,瘋狂買買買了一通,這才回家。 家里王媽在做飯,小崽也被她接回來了。他正是多話多動的年紀,正圍在王媽身前身后不停打轉(zhuǎn):“王奶奶,晚上家里多燒點蚊香吧?” 王媽一愣:“……為什么?最近都沒什么蚊子了吧?” “不不,”小崽搖頭,掰著手指一臉認真,“可多蚊子了,昨天晚上mama都被咬得睡不著,后來爸爸起床幫她打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