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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漫不經心,實質注意力全部在男人身上:「有什么附加規條?」「這個游戲的規則大致上與坊間的玩法一樣,我們每人先抽得一張牌,但是自己不能看這張牌,要立刻放在自己額頭上,讓對方能看到自己的牌面。」白少景想將規則都弄得清清楚楚,遂問:「牌面最小的人當作輸?ACE最大,2最小?賭注是什么?還有我們頭頂上的水管又是什么回事?」「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個空間的高度共兩米半,當我們同意游戲開始后,房間底部便會先升高起半米。而你們的房間將會被注入水,直至到其中一方贏了,我們才會停止將水注入房間。」白少景以為男人想避開自己的問題,強調男人未給予回應:「你還未答我的問題。」「我們的賭注就是生存空間。」「是指水位上升的高度?」凌紹微瞇著眼。「對。當你們進入這房間開始,玩家就不能退出游戲,只能玩到最后。」凌紹「哦」了一聲,依然一臉云淡風輕的樣子。「用一個例子說明,我手上拿的是紅心K,你手上拿著是方塊J,我們都不選擇PASS的話,手持牌面較小的人,其房間的水位馬上上漲到三十厘米。若其中一位選PASS的話,那個人房間的水位會上升十厘米。當其中一方的房間水位達至兩米,游戲便結束。」「沒有其他規則?」「有。當其中一個人手持鬼牌,而沒有PASS掉,他房間的水位立刻上漲至兩米。」「有多少張的鬼牌?」「兩張。」「你不說一說我們怎樣隔著房間玩游戲?」凌紹懶洋洋地問,神色一點不見慌張。男人指著高空的電視螢幕:「螢幕上會顯示全部撲克牌,你只需說出想要的撲克牌位置,便可以,然后螢幕會顯示對方的牌面,你只要選擇PASS或者開牌就可以。本游戲只設置十三局,若十三局后仍未決出勝負,則重新玩一局。」「游戲在五分鐘后開始。」凌紹像是一分鐘也不能閑著,忍不住開口:「估不到這個游戲要跟你斗過你死我活。」凌紹不管白少景回應與否,繼續自顧自說下去:「你會游泳?不懂的話,玩這個游戲就死定了。不過這游戲基本上只能拼運氣,什么策略也沒有。」白少景依然沒有答話,像是鐵定了心,直到游戲開始前,只會無視凌紹。「游戲開始。你們誰先抽牌?」「我無所謂。他先吧。」凌紹不在意誰先誰后。白少景從螢光幕上隨意選取了一張牌,凌紹看著螢幕上的撲克牌以橫排四行﹑每行七張的形式排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隨意選了一張牌。凌紹看著螢幕展示出來的紅心六,想也不想,便說:「公開。」白少景也選擇了公開。「白少景:紅心六,凌紹:方塊四,第一局:凌紹輸。」一道白花花的水柱從凌紹頭頂的水管涌出來,伴隨著水柱出現,其房間的水位瞬間上升了三十厘米,到達他的小腿那幺高。凌紹看起來毫不在意,露出一抹笑:「這些水真的透心涼,很舒服呢。」白少景欠缺反應,平淡地說:「這次到你先抽。」凌紹閉上雙眼抽了一張:「其實抽什么也一樣,都只是靠運氣。」待白少景也抽了牌后,凌紹看著白少景的方塊2,不假思索之下,直接說:「公開。」白少景也是同樣的抉擇。「白少景:方塊2,凌紹:5,第二局:白少景輸。」「我贏了,好幸運。如果能一直保持下去就好了。」凌紹一臉興奮地說。「白少景:紅心7,凌紹:紅心3,第三局:凌紹輸。」他們接下來的五局,二人都選擇了公開,白少景贏了一局,凌紹贏了四局,暫時凌紹領先,他房間水位比對方少六十米。來到第九局,白少景抽到鬼牌,凌紹只是看了一眼,就像以往的局數一樣,不會猶豫,直接說:「公開。」白少景這次想的時間比較長,凌紹只是踢著腳邊的水,等待著白少景的回應。「PASS。」「白少景:鬼牌,凌紹:紅心K,第九局:棄權。」「你的直覺挺不錯。」凌紹雖心里想:有點可惜。若果他自己不是那么好運抽到「K」,白少景不會猶豫這么久,最后選擇了PASS。不過現在才是決勝的好時機。第一局開始前,凌紹從螢幕留意到撲克牌的排列,就想著要記牌,覺得后面有可能有用得著的地方。當來到第三局的時候,他心里已經非常肯定全副牌只有紅心﹑方塊各十三張以及鬼牌兩張。當游戲進行了第九局的時候,白少景在思考的同時,凌紹同時也回想著二十八張里還剩下那些撲克牌,剩下的只有一張鬼牌﹑紅心ACE﹑紅心二﹑方塊K﹑紅心八﹑方塊三。凌紹頓時心想:單看牌面的數值相差也挺大,現在還有四局,他自己房間的水位只是九十厘米,即使他不停地棄權,房間內的水位也不會過兩米。不過他絕不想跟對方再玩多一局,像是拖延多一秒,易軒就會有危險。凌紹決定拼一拼,只要白少景的數字是方塊3或者紅心2,就可以公開,否則就搶著棄牌。這并算不上策略,只是一些小把戲,至少讓自己不用處于如此被動的位置,只能靠運氣。好處也有兩個,一方面可以提高白少景輸的機率,另一方面可以減低他拿到鬼牌,卻沒有用PASS的機率。按著這個所謂的策略,凌紹第十局棄權了。他的運氣很好,在第十一局里,白少景是紅心2,白少景選擇了「公開」。目前白少景還剩下十厘米,就輸掉了。凌紹只要抽不到鬼牌,他自己就必贏了。凌紹仍然不能掉以輕心,因為鬼牌還沒有出現,若果過份自信,反而會招致滅頂危機。第十二局凌紹仍然是棄權。第十三局,凌紹看著白少景的牌,微微一笑說:「公開。」勝負已分。白少景像是半放棄狀態,頹然地說:「公開。」這一刻,凌紹臉上展現的笑容才是真正發自內心,實質他的手心早滲出冷汗,后背也出了一身汗。不是因為想到自己可能會死,而是他一想到救不救到易軒,就看自己能否成功通過考驗,他莫名地感覺到很前所未有的緊張。幸運地,他離救回易軒又近多一步。即使在這個世界玩游戲,多少也有不明朗因素,直接影響他的生死,凌紹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在游戲的過程中,感到很刺激和興奮。然而他沒想到這次的游戲里,自己會感到如此緊張﹑有壓力。他居然有點害怕,自己救不了易軒,這奇怪感覺之前從來沒有過。他再不知道自己對易軒是怎么回事,只是自欺欺人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