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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語氣帶著責怪,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將紙巾遞給了meimei。meimei帶著鼻音,含糊地說:「哥,我放下東西,就走了。」說完,像一縷煙走了。雖然易軒的meimei只是出現很短時間,她的出現卻為李曜帶來危機感,同時也提醒了這些日子過得太安逸的他,殘酷的現實,就算他多喜歡易軒,別說易軒會不會接受同性的求愛,反正他覺得對方不會如此重口味,接受人獸戀。他想起了最近沒有想過的事情——回到原來的身體。他有想過自己的身體可能已經不在,但依然想試一試,即使最后也失敗了,也無悔了。因為他想跟易軒一起的愿望給了他動力,讓他不再逃避。這件事情不宜再拖下去,今晚他就要離開對方,總有一天他以人類的身份回到易軒的身邊。李曜暗自下了決定。晚上的時候,趁著易軒翻身睡過去,松開了攬著自己的手,李曜小心翼翼地在易軒的嘴唇啄了一下,便跳下床,準備踏上尋找自己的身體的路上。18.我們只是兄弟之情18.我們只是兄弟之情離開易軒的家,已經四天了,在家里好吃好住的李曜發現一只貓要在外面生活,真的比想象中艱辛,他總是搶不過野貓,這幾天,他幾乎都在饑餓中渡過,即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回到那個溫暖的懷抱里。可能因為饑餓感,他的四肢有些軟弱無力,在暗微的燈光下,慢慢地貼著路邊行。誰知意外就在這時候發生,一個司機控制軚盤,想將車在一個彎道轉過去的時候,卻因失誤而駛離行車道,駛上了行人路,撞上了李曜。李曜雖然看到那直接沖過來,但其身體根本反應不及來避開,被車輛重重地撞倒了。他忍像是全身都撕裂開的疼痛,很努力想爬起來,可能傷得太重的緣故,他仍撐不過十多分鐘,就暈了。李曜在劇烈的頭痛下醒過來,全身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眼睛怎樣也睜不開,身體幾乎不能動彈。良久,他不斷努力下,睜開了眼,精神還有些恍惚,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似乎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忍不住心里一陣狂喜,他回到自己的身體吧。在陷入昏迷前,他還記得自己被車撞了。原來那具貓的身體死了后,自己就能夠回到人類身軀。「你醒了?」男人擁有一頭蓬松的棕發,英俊絕倫的臉孔,倚在身后的椅背,懶洋洋的語調卻帶著掩不住的喜悅。李曜看著對方似陌生似熟悉的樣貌,因長時間躺在床上,使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是誰?」「你猜猜~」男人瞇眼壞笑著說道,倒了杯水,遞給了李曜。「……」李曜沒有接過水杯,寧愿自己重新倒一杯,可是四肢因為太久沒活動過,費了些時間,才成功倒了杯水。「真的沒趣。」男人嘖了一聲,「我是你mama的弟弟,凌紹,我從幾個月前,從那個垃圾得知,你因為車禍,而陷入昏迷了,那個老家伙拿了保險的賠償,竟然想私吞,不愿付兒子的醫院錢﹐簡直賤到枉為人父。」「當然哥我不會讓對方得逞,我不但讓那個賤男人將所有錢吐出來,還打了他一頓。」凌紹像是炫耀向李曜眨了眨眼。「……」那個女人明明都拋棄了我,到國外風流快活。現在才說管他,是在說笑話﹗凌紹看著李曜臉上不加掩飾的厭惡表情,猜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些誤會,遂說:「其實你誤會了,我jiejie原本想帶你走,可是那個賤人卻哀求她,讓她將撫養權交給他。她心軟之下,就答應了他。我姐當然沒有對你棄之不顧,一開始也有打電話給你家,但都被那個賤女人接了。她說想見你,可是他們卻騙我jiejie,對她說你不想見她。」凌紹一想起那一男一女的賤人這樣對自己jiejie,胸膛里竄起一股怒氣,咬牙切齒道,「她有找過你,但那兩個人經常說你因為生氣我jiejie拋棄了你,而不想見她。長久之下,她信以為真,就只好每個月寄生活費給你和寫信給你,即使你沒有回過一封,她也沒有放棄寫。」凌紹的神情難得嚴肅起來,「只是她十年前去世了,留下了一筆錢,我就代替她每個月給你寄生活費給你。我們一直被你家里兩個賤人蒙蔽,即使我們定期托人調查你的生活,不過他們做的表面功夫太好了,以為你一直過得很好。誰知那個男人根本不待你的兒子看。」「我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哥不會讓你再留在那個家受苦。放心吧。我現在就是你的監護人,以后就我管你,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凌紹口氣很大地說,拍拍李曜的手臂。李曜好一會兒也沒有說話,似乎是想凌紹說話的真誠程度。「我能夠相信你?」李曜緊緊盯著凌紹,不放過他任何的動態表情。「當然了。我說得出做得到。」凌紹展露出自信的笑容。李曜像是考慮了好半天,才點下頭,凌紹就知道自己獲得他的信任。此時,被凌紹叫喚而來的醫生為李曜檢查身體,良久,才說:「他的身體沒太大礙,不過昏迷了一年多了,肌有些萎縮,只要最近多活動下四肢,就無問題了。」「等等…現在是幾月幾日?」李曜的臉色有些沉重。「20XX年1月16日。」醫生托了托眼鏡,回道。「怎么了?」凌紹察覺到李曜的臉色不太好,難得正經地安慰著對方,「只是一年多已而,能醒回來,也是件好事。」李曜心想:他變成小貓,在易軒家里生活了數個月,誰知一醒來就已經是一年后,不易軒現在怎樣了。***李曜出院后,憑著記憶找到易軒的出租屋,按下門鈴,從屋里走出的人卻不是他念念不忘的人。「你是誰?」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身碎花連身裙問道。「之前住在這里的男人?」李曜的語調看似平靜,卻暗藏絲絲怒意。「你說什么?我自己一個住,那有其他人?」女人像是想起什么,「你說是說易軒吧?那么你說的朋友是一個月前搬走了,他去美國那邊讀大學。不過因為交了兩年租金,所以轉租給我住了。」女人的說話讓李曜的心里怒意平息了,至少知道對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他連忙問對方的去向:「他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讀大學怎樣也要四年吧。」女人理所當然道。「能給我他的聯絡資料。」李曜聽到女人的回答,心當下一沉。「別說笑。我才不會那么輕易告訴你。」女人嗤笑,「我又不知道你跟易軒是那個關系。」說完后,接著把門「砰——」一聲關上了,只留李曜在門外呆呆站著。李曜有苦說不出,他雖然跟易軒住了數個月,但對他了解甚少。若是他放棄了問這個女人,他根本不知何處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