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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不想用嘴做的話…」凌紹故意拉長了音,「就用下面的嘴來做,反正我不介意。」心里的掙扎讓易軒有些服軟的意思,畢竟方才的打斗已經耗盡他的力氣,他不認為對方會因自己傷得太重而停下手,對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事情,他非但不會停手,反而會變本加厲。他不太愿意真的刺激到凌紹要上自己,到時一身傷,自己真的只能眼白白地看著另一個男人cao自己。只是一次已而,為了提示,也為了自己的菊花安全,忍一忍就好了。易軒在心里默念數次,深了深呼吸,盡量平淡地說:「我用嘴…」凌紹口氣不悅打斷他的說話:「愣著干什幺!張開口,含進去。」他把那碩大的分身頂著易軒的唇上,易軒有些退縮,凌紹早料到他的舉動,用手牢牢地扣著易軒的腦袋,不容許他退后,用力捏著易軒的下巴,乘勢將巨大的分身捅進了易軒的喉嚨里,大力地抽插起來。巨大的分身猛地插進易軒的喉嚨,幾乎窒息的感覺和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他一點也不好受。當他有想退卻的意圖,對方鎖著自己肩膀的力道愈來愈大,只能被動地由得對方將分身一次一次捅進自己喉嚨深處,因為分身不停在自己口中抽插,他的嘴被強行張開,無法吞咽唾液順著易軒的嘴角溢了出來,落在胸膛。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易軒看在凌紹眼里,欲望沒有消減半分,反倒漲得比平日還要粗大。看著易軒隱忍地為自己koujiao,任由自己對他做些侮辱男性尊嚴的事情,所得的快感比以往能獲得還要多。不自覺地加快分身的抽送,片刻,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他把分身抽離了易軒濕熱的口腔,然而在對方射出的時候,易軒還沒反過來避開,被分身射進口腔的jingye嗆得咳了好半天。有些jingye順著易軒的臉流下來的情景看得凌紹的嗓子一陣干緊,半軟的性器又開始暴漲起來,看到對方疲憊的臉色,他沒有再強逼對方為自己koujiao,只是倚在床邊,懶懶地說道:「快去用手弄!」「cao!」易軒暗暗地罵著,不甚光滑的手卻很快摸到另一個男人性器上,輕撫著欲望,生taonong起來地taonong起來。特別生澀的taonong手法竟讓凌紹得到不亞于方才koujiao的快感,他很快就射在易軒的手上,當看到易軒沒帶著情欲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地稍俯下身,瞬間解開他腰上的皮帶,直接把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手順勢摸到了易軒軟垂的分身上。自己的性器被握住,令到易軒全身都不太自在,質問著凌紹:「你要干什么?」易軒戒備著凌紹突然的靠近。「要做什么?你會不知道?」凌紹笑壞壞地笑著,熟練地揉捏著對方分身,分身很快抬起來。看著對方逐漸迷糊起來的眼神,心里莫名冒起滿足感。他加快了揉搓動作,聽著易軒的喘息愈來愈快,當他察覺到手上的性器漲大了一圈,他低下頭,含著易軒的耳垂吸弄,感覺到差不多時候,他稍用力咬了耳垂,易軒身體一抖,把白色的液體射在了凌紹手上。被人強逼為對方koujiao,他心里真的很不爽,不過見對方幫自己一下,自己最后有爽到,心里不自覺平衡些,減少了心中的怨氣,就此將這件事揭過就好了,反正只要能嬴游戲,回到原來世界,對方什么也不是,也不會跟對方再有接觸。55.當易軒關了房燈,準備睡的時候,一道機械似的聲音突然在腦海冒出,冰冷地說:「命令完成。」垂眼一看,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只是寥寥地寫著:「25-30。」這就是所謂的線索,果然跟蔣時所說的一樣提示的內容分了上﹑下部分,只得到其中一部分是沒太大意義,所以一定問對方要另一部分,才能得到有用的提示。「你也得到提示了吧,那么不如共享提示?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兩人提示是不一樣,若然要共享的話,為防我們作假,我們用紙各自寫下自己的部分,然后交給對方。」「國王的年齡是…」凌紹沒頭沒腦說出一句。想了一想,易軒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提示的上半部分,「你真的不怕自己不告訴他提示,或者臨時編了個假蒙你?」易軒喃喃說。誰知耳朵靈光的凌紹聽到易軒自言自語,臉上洋洋得意,說:「我就是有這個自信,你要是騙我,我絕對能知道。」當然他不會說謊,只是有些驚訝對方的自信,也順勢告訴凌紹自己的提示:「25-30。」黑暗中對方只嗤笑一聲:「果然只完成任務得到的提示超爛。」他明白凌紹的話語指向之前神秘人所說的話,畢竟這個線索的指導性真的太不清晰,單靠外貌太難看出大家的年齡。不過若是直接問對方的年齡,對方察覺到自己的提示跟年齡有關的機會很大,要不在聯合蔣時他們共享提示那時,直接問對方就好了。還有的是為了得到指向性更強的線索,自己下次進行任務一定盡力找到有關困難任務的線索。否則以現有的提示,恐怕難以猜出國王是誰。估計凌紹昨天完成了困難任務吧,才會用這樣確定的語氣說出來。易軒決定試探凌紹。「你昨天的提示是什幺?」「總之一定比今日的提示好很多,想知道的話,用身體來交換吧。」凌紹故意用曖昧口吻說。他知道凌紹只是調戲自己,語氣硬生生說:「不用了。」***可能昨天太累的緣故,易軒昨天一夜好眠,不過全身的疼痛時刻提醒他昨天被揍得很慘,一早上美好的心情全然消失了。面對著淋浴間的半身鏡,倒映著自己左邊臉,果然如自己所料紅腫了起來,輕撫著臉頰,臉頰沒有昨晚火辣辣的疼痛,卻還殘留著絲絲痛意。嘴里不由得詛咒著凌紹:「那個混蛋真的他媽不留情,這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人打。」再卷起了上身的T-shirt,看著麥色的皮膚上布滿大大小小青紫色的淤腫,他自嘲地想著:幸虧他比較耐打,否則凌紹昨天的狠勁,他怕今天只能躺在床上渡過。一想到凌紹,他有些咬牙切齒,若是有機會,一定要打趴他一次,讓他嘗嘗被人毒打的滋味。本來在心里的說話,不知何時被易軒說了出口,還被凌紹聽到了。「好,我等你傷好,好好打一場。」凌紹難得沒有嘲諷臉,像是真的期待跟復原好的自己打一場。怎么對方跟自己打了一場架,對自己的態度不太對的感覺,他應該一邊嘲笑自己,一邊張狂地說自己多么厲害。果然,就聽到凌紹緊接說:「反正你這一世也不贏不到我,我只會一次又一次打趴你。」自己雖然技不如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