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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都讓他的心里又甜又滿。 辛芯:“哇,我覺得這件潮T你穿了好帥。我們買下吧。” 莫輕瞥了眼上面個性的虎頭,“如果不用出門穿,你隨意。” “ ~~好吧。” …… 兩人回到病房時,已經接近22點。 莫輕像往常一樣簡單給她擦洗,動作小心地避開所有傷口。 “爸媽那邊你說了嗎?” 辛芯看手機的動作一頓,“誰爸媽?” “當然是你。” “咳,那你怎么亂喊。” 莫輕將毛巾放在旁邊的盆子里,抬起頭嘴角翹起,“早晚都要喊爸媽,我提前適應一下。” “你,你還真是……” 他起身端著盆子去換水,“現在你的消息已經在熱度榜首,爸媽那邊還是早點報個平安說下比較好。” 辛芯點點頭,從通訊錄里調出辛媽的電話。 對面接的很快。 “囡囡啊。” “媽,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 “怎么了呀?” “我錄節目,咳,差點出車禍,不過好在那車沒撞到我……” “啊,你別激動,真的沒事,我待會兒把醫院地址發給你,離家不遠,你和爸明天不忙了再過來看我,現在好晚了。” “好,那囡囡你早點休息,我和你爸明天關店一天去看你。” “啊?,哦。好,那我掛了。” “嗯嗯。” 辛芯呆愣愣的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我媽這回怎么這么好說話?” “我都還以為她大晚上要沖過來。” 莫輕端著水盆走過來,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角,很快又恢復正常。 “可能想著你有我照顧,所以很放心。” 辛芯倒是沒有反駁他,“很有可能。你不知道,上學那會兒我媽就特喜歡你。每次聽到我要去你家了,比我都要激動。” “咱媽果然慧眼。” “喂,那還不是你媽…” “沒關系,很快就是了。” …… 第118章 世界七(57) 夜已深, 城市也安靜了下來。窗外的燈光逐漸熄滅,只余下路燈徹夜照明。 網絡上,卻正好與之相反, 熱鬧非凡。 #辛芯受傷真相# #樂氏副董事長買兇# #莫少辛芯# #樂副董被捕# #節目組回應直播中斷# #局布托新作有多撲# …… 頭條熱度還在持續上升。 辛芯微博關注已經從三萬直升四百萬! 回復更是——破萬。 [辛芯好好養傷,快點好起來, 我們等你回歸。]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買兇這種事, 真是欠大天朝好好收拾收拾。] [讓我來捋捋。莫少為了正義(女朋友),把自己親叔舉報了。這招大義滅親真讓人覺得膽寒。同情身為叔叔的樂副董一分鐘。] [樓上是故意找罵蹭熱度是不是?一個犯罪的人也值得你同情?腦子有病趕緊去治。] [我愿獻上歷任前男友,請賜我一個莫少。] [+10086.] [好想看莫少和辛芯同框。] [辛芯病號服也很美。] [只有我一個人還在磕辛葉cp嗎?] [老鐵, 你不是一個人。] …… 病房的燈被關上, 手機的亮度顯得尤為明顯。 莫輕走到病床的另一邊,朝她伸出手,“手機給我吧,你需要睡覺了。” 辛芯撇撇嘴, “可是剛十一點。” “是的, 已經十一點了, 你現在是病人,不能熬夜。” “乖,聽話。” “……” “哦。” 手機被收走,屋內徹底陷入黑暗。被子的另一角被重新掀起,床的另一邊有明顯的下陷。她側著頭,看著黑暗里那個熟悉的輪廓, 待他躺平后才輕聲開口。 “莫輕,你這樣做, 不怕樂老爺子找你麻煩嗎?” 莫輕側了個身,伸手將她發絲別到耳后,捏了捏她的耳垂, “這就要看周允的本事了。” “嗯?關周允什么事?” 辛芯靈光一閃,“啊!你是說……” “嗯。樂家和周家聯姻一直都是老爺子最希望的事。如果周允追到了樂綾,我這點事老爺子也就不放在心上,畢竟我姓著莫,他終歸還是要看北城莫家的面子。” “我的天!樂綾知道你這當哥的這么算計她嗎?” “也不是算計。我查過周允,他的人生可以說是只有兩件能讓他放在心上的事。” “一件是醫學,一件就是樂綾。” “周家他不屑一顧,這樣的人是有能力保護好樂綾的。” 頓了下,他才繼續道:“而且,樂綾和葉希辰,沒有可能。” 辛芯一怔。 當眼睛適應黑暗后,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輪廓和發亮的雙眸。 莫輕眼里的篤定不是分析后的自信。 ——是已知的確定! “莫輕,難道你……” 她腿上纏著紗布,動作僵硬,只能這樣側著頭看著他。 黑暗里,她似乎能清晰的看到莫輕聽到她的話后,唇角勾起了弧度,盯著他的眸光里是不言而喻的肯定。 他!他! 辛芯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發抖:“你,你,記起來了?” 視線落在他抬起的手上,修長的手指移到鎖骨下睡衣的紐扣上,動作利落的解開了2個。 不,是3個。 睡衣的領口被他拉開。 明明是沒有開燈的病房,月光透過窗簾投射進來的光也是幽暗的。 但那心口處的“X”紋身,清晰到可以看清每一處邊角。 也許是因為刻在印象里的深刻。 也許眼前的只是幻覺。 垂在身側的右手被他抓住,指腹貼上那處紋身,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膚下的溫熱。 莫輕盯著她情緒萬千的雙眸。 “我說過,這是獨屬于你的標簽。” 相同的臉,相同聲音,相同的話。 那個曾經令她在落入這快穿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溫暖的他,在那間紋身工作室內,額頭抵著她的,用這世間最溫柔的聲音說過:“這是獨屬于你的標簽。” 辛芯眼眶發熱,雙唇緊抿著,因為壓制不住的欣喜和激動而發抖。 眼角的淚剛落下就被他抬手拭去。 “是我。” “一直都是我。” 眼淚終于糊了視線,長久壓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 她此刻只厭棄自己這該死的腿傷。 ——因為真的好想抱著他啊。 莫輕的身份她一早就確認,這個紋身她也早就用強硬的方式確認過。 但是不一樣。 這和聽到他親口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