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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的女孩子,到底要怎么攻克啊! 廚房,葉母對著油煙機頂上的針扣攝像頭,還有些心有余悸。 桐桐解釋了,她和那夏什么的侄女鬧了點矛盾,知道那女孩子的父親是政府的小書記后,她感覺會有人鬧事,以防萬一才安的這攝像頭,不裝大的就是怕打草驚蛇,不告訴他們也是怕他們擔(dān)心。 幸虧這丫頭聰明,不然他們老葉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在江家的威懾下,夏利這個案子處理地很快,夏利作為主犯自然是被革了職,在警局里關(guān)了好幾天才被放出去。 等處罰定下來,局長給江老爺子去了個電話匯報情況。 電話那頭,江老爺子意味不明地說了句:“我聽說他有個哥哥。” 于是局長又明白了,江家這是要查這夏家啊,顯然夏家這次是踢到了鐵板,不過夏家要是沒做什么虧心事,江老爺子也不會盯著不放。 有人盯著,局長一點也不敢怠慢,差點把夏家祖孫三代的資料翻個明白,這一翻,端倪就出來了。 夏利的黨員證明,竟然是偽造的。 那警務(wù)員差點受到夏利的蠱惑,好不容易有了將功補過的機會,差點要把夏利和夏抻有幾個情人都給翻出來。 “局長,這是夏家的資料。”警務(wù)員遞上一疊厚厚的資料,“夏家有個遠(yuǎn)房親戚,開飯店的,每次都是夏利去衛(wèi)生檢查,但是很多百姓反應(yīng)這家飯店使用的是陳油,飯菜也不新鮮,還吃出過很多次蒼蠅蟲子。” 局長沉著臉:“衛(wèi)生局都沒作為?” “嗯,夏利總是單獨包攬這份活,那遠(yuǎn)房親戚每次都會給夏利一部分錢。”警務(wù)員道:“封口費?” “還有呢,說說假證明。”局長翻著資料。 “假證明是夏抻給他開的,搞了關(guān)系把他塞進的衛(wèi)生局,夏利前幾年升的官,受到的賄賂還不少。”警務(wù)員唾棄:“部分賄賂的匯款他轉(zhuǎn)給了夏抻。” 其實他也沒受夏利什么好處,只是夏利把自己身份一說他就慫了,自然而然地想討好他,現(xiàn)在知道真相后,他只想抽自己一巴掌了。 “夏抻,夏利……”局長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自己來不及剃掉的胡渣。 “還有一點,蘭久老板的女兒和夏抻的女兒有過矛盾,夏抻還因此被叫去了學(xué)校。” 這下,夏利為什么要針對蘭久就顯而易見了,百分之九十九是受到了夏抻的囑托。 局長一拍桌子,當(dāng)機立斷:“把證據(jù)收集起來,把夏抻夏利都給我叫到審訊室!” 本來,夏利和夏抻也只是臨城的小官,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可惜的是他們?nèi)巧系娜瞬皇切」佟?/br> 很快,這件事被報到了上面,夏抻被摘下烏紗帽后,家底都查封了一大半。 兩人也根據(jù)他們犯下的罪的輕重被判了刑。 夏家,一下子從被羨慕的那一方成了被唾棄的過街老鼠。 而和夏抻有過點交情的那些,都心驚膽戰(zhàn)地過了一段時間,生怕自己搞的小手段也被查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齊三兒:我們江家,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名正言順的女孩子呢[期待]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江齊景最后還是沒能在暑假等到那次心心念念的二人世界, 因為等兩人都有空的時候,開學(xué)了。 一整個暑假,他唯二的收獲大概就是葉父不太多的好感和免費的作業(yè)輔導(dǎo)。 開學(xué)前一天, 陸星泉從京市回來了,大包小包地拎著京市的“特產(chǎn)”。 江齊景房間里, 他皺著眉掃了眼陸星泉:“你這手和腿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蠢事, 手臂和膝蓋處竟是一大片結(jié)痂的傷口。 陸星泉嘿了兩聲,不太在意:“和蘿卜他們賽車的時候,摔了。” 大晚上的,誰都沒看到車道上橫了塊石頭, 幸虧他防護做得全, 不然小命玩完。 “沒用。”江齊景嘴不饒人, 一點也不顧及這還是個傷員:“又菜又愛玩。” “你剛玩的時候又不是沒摔過, 腿差點摔折,你忘了嗎?”陸星泉戳穿他。 當(dāng)時這小子才初一,個子也就一米七多一點,小小年紀(jì)就去接觸機車,結(jié)果轉(zhuǎn)彎沒剎住車, 摔個嘴啃泥, 正常人誰還敢這么肆無忌憚啊,偏偏這人越挫越勇, 最后倒是練成了一手好車技,他們這群人玩這個還是這二世祖帶的呢。 陸星泉說完就做出防御的動作,雙手牢牢捂住屁股,誰知道江齊景根本沒準(zhǔn)備揍他。 他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我有人管,成年前不碰車了。” 陸星泉條件反射地嗤了聲:“誰管的住你。”轉(zhuǎn)念一想, 他臉色怪異起來,“……葉千桐?” 江齊景一副你說呢的大爺模樣。 “她還會管這閑事?”陸星泉疑惑。 “呵”江齊景不屑地看他一眼:“她管我,就不叫管閑事。”那是名正言順的關(guān)心。 陸星泉:“……” 真夠惡心。 第二天報道,江齊景起了個大早往學(xué)校跑,手里還大咧咧地捧著個小花瓶,裝著三朵開得正艷的玫瑰。 這個花瓶里的花,從放進去的那天起就是他在打理,換水換花,時不時還往水里加點江奶奶調(diào)的營養(yǎng)液。 他結(jié)束工作三天了,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看到那漂亮小妞了,想她。 一個暑假沒見葉千桐,唐親宜恨不得粘在她身上,雖說她暑假一直不忘和她聯(lián)絡(luò)感情,但這好姐妹實在太忙了,每天回消息像輪回。 “桐桐寶貝,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你想我嗎?”她吃肥一圈的臉貼著葉千桐的手臂,蹭阿蹭。 葉千桐有些不自在,還沒說話,唐親宜的頭就被花瓶底推開半丈遠(yuǎn)。 江齊景眼神冷冷地,對這個還算有點接觸的女生也不留情:“不想,離她遠(yuǎn)點。” “……”唐親宜欺軟怕硬,一看到這位爺就敢怒不敢言,老實巴交地松了手,包子臉委屈地皺成一團。 江齊景根本沒心情理她,眼里只有葉千桐,獻寶似的遞上小花瓶:“我把它們養(yǎng)得很好。” 葉千桐很配合地點頭,眼里都染著笑意。 唐親宜:“……”呵呵呵呵。 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算她沒怎么上心,也知道這和放假前不是同一批花,還照顧得好呢,切。 她覺得冷冷的狗糧強硬地塞進了她嘴里,但是她并不服輸,斗志昂揚地開始爭寵。 “千桐,你知道許書藝找了個男朋友嗎?”她八卦因子爆發(fā),企圖吸引葉千桐的注意:“你看她,還化了妝,說是男朋友中午要帶她去吃飯。” “知道。”葉千桐不太在意地回:“看到過。” 許書藝以前一直素面朝天,看起來很有清純女神的范,現(xiàn)在抹了口紅上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