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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后。” 夏疏:…… 我要是知道現(xiàn)在百口莫辯我也不會選那里。 像是想到什么, 柳然眼神不善地掃了許書藝一眼, 用眼神暗示她控訴葉千桐。許書藝既然是受害者, 她說的話教導(dǎo)主任肯定會信。 許書藝當(dāng)然想把葉千桐拖下水,但是她現(xiàn)在在教導(dǎo)主任眼里就是個被欺負(fù)的可憐蛋,葉千桐則是為了幫助同學(xué)被不良少女針對,若是她再把葉千桐扯出來,她狼心狗肺的形象必然沒得跑。 再加上一個江齊景…… 她斗不過葉千桐也打不過夏疏, 但是至少現(xiàn)在她能讓夏疏受到教訓(xùn)。 許書藝垂頭避過柳然的目光, 把弱小無助的形象堅持到底。 她最拿手的就是這一套,教導(dǎo)主任也不好再多問她的問題, 皺著眉頭擺擺手趕人:“行了,都回去。這件事就這樣,夏疏你晚上和你家長說,明天過來我這里一趟,我要好好和他們講講對你的教育問題。” 頓了頓他又不滿地對柳然強(qiáng)調(diào):“你也是,多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 再有下次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三人挨了一頓訓(xùn),灰頭土臉地往門口走。 出了辦公室,夏疏憋屈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她一把把許書藝推到墻上,單手?jǐn)r著她語氣惱怒:“你他媽為什么不說!你說了他不就信了!” 許書藝被她們倆壓迫了這么久,氣也上來了,再加上這里有監(jiān)控,她膽子也大了,一把打掉夏疏的手。 “我說了有用嗎?就算主任真的相信你的傷是葉千桐干得,他也會覺得你活該,你還不明白嗎?他相信的是葉千桐。”她淡定地往外走了幾步:“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你該找的人不是我。” “嗤,你是受害者?”柳然冷笑:“莊馨的賬還沒和你算完呢,勸你離仇津遠(yuǎn)一點(diǎn),什么人該找什么人不該找自己想想清楚。” 葉楠時沒承認(rèn)莊馨表白的事,但是仇津覺得許書藝這么說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竟是拐彎抹角地找莊馨求證,莊馨也留了個心眼,一套就知道是許書藝惹出來的事。 “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仇津?qū)W長是自己約我的,我說出的話也是無心。”許書藝滿不在意地別過頭,“如果你真要和我算,我只能再去找主任了。” 言下之意,她們要是再欺負(fù)她,她就要去教導(dǎo)主任處告狀。 她話語間的威脅讓夏疏狠狠地皺起了眉,但她一副要同歸于盡地模樣,夏疏也只能咬牙切齒地目送著她心高氣傲地走掉。 “就這樣放過她了?”夏疏捏著拳頭:“真是看不爽她那張假清高的臉。” “那也不能在這里對她做出什么。” “她再去纏著仇津一次,我就打她一次,我倒是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次次找主任告狀。” 柳然嗯了聲,看著許書藝背影地眼神深沉陰霾,半晌冷然道:“還有葉千桐。” 這件事,總得找她算算賬。 這場鬧劇,葉千桐才是最大地贏家,不僅欺辱了夏疏讓她受傷,連教導(dǎo)主任都護(hù)著她,真是讓人心里窩火。 教室,唐親宜有些擔(dān)憂地趴在葉千桐地桌子上。 “她們會不會把你供出去啊?” 夏疏不是省油的燈,那三個人對葉千桐都帶偏見。 葉千桐看著書,一心二用地點(diǎn)了下頭,肯定道:“會。” 唐親宜皺著眉,手指在桌上緊張地扣:“那怎么辦?” “沒關(guān)系。”葉千桐滿不在意地翻了頁書:“解釋一下就好了。” 就是件小事,大不了也就挨頓罵吧。 唐親宜悄悄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像極了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里的太監(jiān)。 等了幾分鐘,許書藝終于回來了。 她凌亂的頭發(fā)重新梳過,衣服雖然還皺著,但不認(rèn)真看也不會覺得她有什么大不同,要不是唐親宜知道她剛剛被圍堵過,還真以為她只是吃了頓飯回來而已。 許書藝目不斜視地回座位坐下,仿佛剛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唐親宜放心了,悄悄湊近葉千桐:“我覺得教導(dǎo)主任沒懷疑你,不然她該趾高氣揚(yáng)地讓你去辦公室喝茶了。” “嗯。”葉千桐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 唐親宜:…… 知道了!真的就她一個人擔(dān)心唄! 唐親宜氣鼓鼓地轉(zhuǎn)頭,眼神不經(jīng)意看到懶坐著的江齊景。 男生低著頭,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唐親宜不動聲色地用余光往他手下的紙上看了眼——滿滿半頁紙的葉千桐,更甚者在葉千桐后邊加了幾個江齊景的名字,還帶著幾顆心。 唐親宜:好土…… 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diǎn)啊!明明不是情侶,天天讓人吃狗糧算個什么事?! “看什么。”察覺到她的怔愣,江齊景不咸不淡地抬了下眸,完全沒有被看到小動作的尷尬。 唐親宜嚇了一跳,尬笑一聲后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做賊心虛地回頭老實(shí)地坐好。 她的舉動引起了葉千桐的注意。 江齊景的手一點(diǎn)也沒擋著紙,大大咧咧地擺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葉千桐的視線停留在他手下,他嘴角勾了勾,手起筆落又是一顆心。 葉千桐“愛心”江齊景直印入眼底。 葉千桐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江齊景得意地哼了聲,筆一丟把紙折了幾下夾進(jìn)書里,懶懶地抬著眼皮看她,漫不經(jīng)心地嘆了聲:“先做個夢總可以吧?” 葉千桐:…… 正襟危坐的唐親宜:…… 上學(xué)的日子過的很快,眼下距離高考只剩下十來天,一眾高三學(xué)生都是全力以赴的勁頭,連帶著周思奕、沈沁這樣的成績穩(wěn)定的學(xué)生出現(xiàn)在教室外的時間都少了很多。 第二天的午休課間,葉千桐在去化學(xué)老師辦公室的路上碰上了周思奕,還有他常走在一起的朋友。 看到葉千桐,許易比周思奕本人更激動。 這段時間,周思奕看起來和往常復(fù)習(xí)沒什么差別,但他有什么小心思許易怎么會不知道?平日里只要有點(diǎn)什么事就往高一教學(xué)樓走,就連吃完飯也要從高一回教室。 這是周思奕第一次春心萌動,許易怎么說也不能拖他的后腿,他嬉皮笑臉地拍了拍周思奕的肩膀:“加油!” 周思奕窘了窘,略有些羞澀地對葉千桐頷首,葉千桐禮貌一笑,眼神淡淡的疏離。 “你要去化學(xué)辦公室嗎?”他快步走到她身邊,“一起去吧,我正好也有問題找化學(xué)老師。” 葉千桐:……你不是剛從那邊過來嗎? 她沒多說,只是安靜地走著,周思奕順其自然地跟著她。 周思奕已經(jīng)有很多天沒看到過葉千桐了,最開始他還會找她聊幾句,但因?yàn)楦呖嫉脑颍荛e聊的時間越來越少,上一次的話題還止步于他對葉千桐說有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