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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的時間,他們會讓你考慮清楚的。”陶夏寧抬腳跨過了他哥,側過頭去對另外兩人說:“我哥可嬌氣了,你們悠著點玩,還有,別讓他壞我的事。”“是,夏寧少爺。”段十二畢恭畢敬答。“小寧,站住!”陶秋安捂住胸口,從地上爬起來追過去:“小寧,回來,你要去哪里?”陶秋安只追幾步,胳膊被段十二拽住了,眼睜睜看著陶夏寧的背影消失在絢麗的燈光中。“放開!混蛋!”陶秋安掙不開他的手,這個看上去花美男一般的人,力氣竟然如此大!他急壞了,踢了段十二兩腳,見他堵住通道不肯相讓,便一口咬住他抓自己的手。掙脫了對方的鉗制以后,陶秋安掉頭就跑,表演廳不只一個出口,他要去找陶夏寧和戚凌。段十二倒也不急著追上去,把被咬過的手背放到段一鼻子下,摸摸他披肩的長發,自言自語:“大少爺,記住這個味道了,今晚我們可有得玩了。”段一至始至終都直挺挺地站著,既不開口,面上也毫無表情。段十二早已習慣他的木然,扯了扯手中的鎖鏈:“大少爺,我們走吧。”陶秋安沖出電梯就撞到了人,對方是個體形比他高大得多的胖子,他忍痛從地上爬起身,連連說對不起,然后踉踉蹌蹌在船艙里的走廊上狂奔。他邊跑邊攥緊了胸前的襯衫,被警察用鐵錘砸成內傷以后,平時至多疼一疼,咳一點血,他以為沒什么大不了,可現在竭力的奔跑起來,才發現氣血不順暢。仿佛有一大團棉花堵在胸腔里,悶疼悶疼的,喘都喘不過氣來。陶秋安跑到了五零九號房,艱難地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戚凌不知道去哪里了,還沒有回房,他靠在門上,喉嚨發癢,用力地咳了兩聲。陶秋安咽了口血水,平順一下氣息,掉頭就走。他不愿意在房間里傻等著,整顆心惶然不安,得趕緊去找人!他總覺得今晚要出事,要出大事!☆、第三十四章:命運(中)陶秋安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郵輪上瞎轉。他找不到戚凌,也找不到陶夏寧,怎么找也找不到!賭廳是最熱鬧的地方,越晚越熱鬧,到十點半已經是人頭涌涌,船上大部分人都聚集到這里來了。陶秋安在人群里鉆來鉆去,看得眼都花了,愣是找不到戚凌的身影,反倒好幾次看到段十二在遠處沖著他笑。陶秋安有一種被毒蛇纏住脖子的錯覺,后背涼颼颼的,不寒而栗。那接下來該怎么辦?陶秋安也不知道了,不管他走到哪里,段家的人都時不時的出現在周圍,甩都甩不掉。他受夠了提心吊膽的感覺,一咬牙,毅然搭乘電梯,來到郵輪頂上的觀星臺。觀星臺是圓形的,大約有籃球場般大小,四周被玻璃外墻包圍,配備四臺天文望遠鏡。陶秋安就站在電梯口等著,果不其然,片刻之后段十二牽著段一出現了。“你們到底要怎么樣?直說!”陶秋安問。段十二沒理他,跨出電梯看了看周圍,見觀星臺有兩對情侶,抬腳踢倒了提示牌,大聲說:“Ladiesalemen,清場了,麻煩讓一讓地。”有一對情侶見狀,立刻搭電梯下去了,但另外一對走過來跟他理論。段十二把手攤開,無奈地說:“好吧,你們就留這里吧。”說罷,他回過身去,釋放潛能眼睛金亮,把電梯門踢得陷進去一個大坑,又扯掉了栓住段一頸圈的鎖鏈。只見鐵鏈剛脫離頸圈,段一就伸手扯住男人的頭發,用力往地上一撞,接著右手五指伸直,直接捅進女人的腹部!段一把血淋淋的手掌抽出來以后,又筆直地站著不動了,而剛才還活生生的兩個人,一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情人,都倒在了鮮紅的血泊里。陶秋安捂住了嘴巴,怒罵:“畜生!太過分了!你們這些混賬畜生!”段十二露齒一笑:“秋安少爺,我們本來就不是人,你也不是。”陶秋安逼自己鎮定下來,走過去,蹲在倒地的兩人身邊,查看他們有沒有生命跡象。“大少爺,去跟秋安少爺打個招呼吧。”段十二摘下了他頭上的爵士帽。男人已經沒有呼吸了,而女子的脈搏還在跳動,說不定還有救……陶秋安察覺不妥,下意識地往旁邊躲開,緊接著段一的腳就踢了過來,踢在他剛才蹲的位置上。陶秋安抬起眼來,看到了段一的臉,頓時被嚇著了。段一長得并不丑陋,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可是眼睛就有大問題了!眼皮和眼瞼被黑色的線縫了起來,密密麻麻的,一針又一針,兩只眼睛都是這樣,看著怪嚇人。眼睛被縫死了,根本不可能看見事物,可是段一卻緊追著陶秋安不放,根本不像個瞎子。陶秋安摸爬滾打的在觀星臺上逃竄,他挨了幾下拳腳,也試過還手,但力量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方打他疼得要死,他打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陶秋安被一拳撂倒以后,在地板連滾幾個圈,然后屏住了呼吸不動。頓時段一也不動了,陶秋安在心底松口氣,這家伙果然靠聽覺行動。段十二抱著手臂看戲,得意笑了笑:“你千萬別小看了大少爺喲,他能滅了一支軍隊。”神馬?陶秋安大驚,他看見段一雙手撐地趴了下來,像用在地面鼻子嗅了嗅,然后確定方向,手腳并用朝著自己的爬了過來。他嚇得已經無法形容心情了,媽的!這家伙是狗嗎?陶秋安趕緊爬起來想跑,他一有動作,段一立刻撲了上來!段一雙手按住陶秋安的肩膀,騎在他胸口上,緩緩地低下頭去,咧開了嘴巴。“滾開!”陶秋安死命掙扎起來。當段一咬住他的肩頭,陶秋安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戚凌也沒少咬他,還好幾回咬出了血來,但和現在段一咬得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段一咬住以后用力撕扯,甩頭,不但把西裝外套扯爛了,還生生扯下一塊皮rou!疼!太疼了!陶秋安張開嘴,艱難的喘氣,喉嚨里簡直嘶嘶作響。段一嘴上咬著碎布和皮rou,血沿著下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