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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可是卻有人為了他寧愿當(dāng)怪物。他還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他怎么能不相信戚凌呢?突然,車子剎停在馬路中間,地面留下一道長長的剎車痕。戚凌咬著牙,掐住陶秋安的臉,一字一字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是你自找的,等下別怪我。”“啊?”陶秋安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寒毛豎起。廣深高速公路中段往前五百米,左轉(zhuǎn),有一間汽車旅館。汽車旅館與一般旅館最大的區(qū)別,在于旅館提供的停車位與房間相連,一樓當(dāng)作車庫,二樓為房間,獨門獨戶是典型的汽車旅館設(shè)計。戚凌把紅色的桑塔納駛?cè)胲噹欤侔烟涨锇餐铣鰜恚傅郊绨蛏希蟛交艋舻氐巧蠘翘荨6味氡犻_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夢話,翻個身,又在后座上睡死過去。陶秋安是在房間門口被放下來的,他看著戚凌拉上窗簾,打開冰箱拿啤酒,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戚凌仰頭灌了一大口啤酒,丟出一個字:“脫!”“啊?”陶秋安被雷得外焦里嫩,他想問戚凌是不是開玩笑的,好端端的脫什么啊脫,但是看到戚凌仿佛想生吞了他一樣的眼神,又把話咽回肚子里。脫就脫唄,大老爺們怕個屁!陶秋安抖著手一顆顆解開紐扣,褪下褲子,看了看戚凌,一咬牙把內(nèi)褲也脫掉了,抱著胸口,很有“爺們”范的站在門邊哆嗦。戚凌一邊喝啤酒,一邊欣賞這場脫衣秀,從頭到腳,像審視物品似的打量陶秋安。身材還過得去,看上去清瘦,脫了衣服還是有點rou的,膚色是象牙白,乳/頭是淡褐色,陰/莖是淡淡的粉色。陶秋安的鎖骨削立,脖子顯得格外修長,四肢也是修長的,肌rou削薄但緊致,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間,脫光以后青澀的氣息越發(fā)明顯了。“老、老板,您滿意么?”這個時候還能扯淡,陶秋安都要膜拜自己了。要知道,他腿一直在發(fā)抖,在戚凌熱辣辣的注視中,鼠蹊時不時竄起一陣熱浪,渾身都熱了起來,性/器正緩緩地膨脹發(fā)硬。戚凌沒有說滿不滿意,收回目光,一口把剩下的啤酒飲盡。他也開始脫衣服,不過動作利索得多,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自己,然后伸直脖子仰頭,骨骼發(fā)出咯咯的聲音……陶秋安慌張地往后退了一大步,這家伙竟然變身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戚凌變成了獸形以后,不緊不慢地爬上兩米大床,坐下來,兩條前腿直立撐起上半身,一下下甩動烏黑的尾巴,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陶秋安。雪白的床褥,襯托得這只黑色野獸分外的顯眼,他占據(jù)了半張床,昂然地等待獵物自己到嘴邊來,姿態(tài)相當(dāng)囂張跋扈。即使再看一次,也是同樣的震撼,黑豹無論形神都如此兇悍,一眼足以令人膽戰(zhàn)心驚。陶秋安吞吞口水,心里害怕極了,有種拔腿逃跑的沖動,可是又不敢。一人一豹,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下,無聲地僵持著。陶秋安用盡了所有的勇氣,才向前踏出一步,戚凌在逼他,他也在逼自己,走到床邊時眼睛都紅了。他平躺在黑豹面前,攥緊了床單,緊緊閉上眼睛,嘴唇仍在不停地發(fā)抖。短短幾步,異常艱難又漫長,陶秋安心底反復(fù)叨念幾個字,這是戚凌……是戚凌……當(dāng)面頰被濕漉漉的舌頭舔過,陶秋安張大嘴,差一點兒就叫尖叫出聲——因為正在舔他的絕對不是人類的舌頭,又熱又粘,并且質(zhì)感很粗糙,皮膚被舔的感覺極不舒服。帶著熱氣的舌尖沿著下巴一路舔到了鎖骨,把兩邊的鎖骨都舔個遍,又倒了回去,在突起的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陶秋安喘著氣,動也不敢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右邊眼角溢出淚光,他是真的怕,真的怕!戚凌沒有再為難陶秋安,舌頭依依不舍的離開喉結(jié),他目的是逼陶秋安交出自己,而不是嚇到他。戚凌輕輕舔去那一丁點水鉆般的淚花,變回了人形,捧住他的臉,跪在旁邊深深地吻他。儀式,完成。那么,接下來是享用祭品的時候了……“你自找的,等下別怪我。”——在接下來的半天里,陶秋安深切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他被戚凌當(dāng)成了玩偶似的,翻來復(fù)去的cao弄,又拉直又拗折,從床上轉(zhuǎn)戰(zhàn)到浴室,再從浴缸轉(zhuǎn)戰(zhàn)到沙發(fā),最后干脆直接按在地毯上狠cao一通!用最粗俗也最貼切的話形容,就是被/cao得屁股開花,連親媽都不認(rèn)得了!最過分的是,戚凌多數(shù)從后面進(jìn)入他,一邊逼他抬起臀部承受撞擊,一邊啃住他脖子不放。這家伙對他脖子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非要咬得滲血了才肯松口!陶秋安叫的嗓子都啞了,不是因為叫/床造成的,而是叫救命。事后,當(dāng)他趴在床上,啞聲控訴戚凌的罪行時,這混蛋竟然還振振有詞,氣得陶秋安想扛著炸藥包,跟他來個同歸于盡。“被你冷落了那么多天,我怎么控制得住。”“滾你的!睜眼說瞎話的混蛋!到底是誰冷落誰,你他媽給我說清楚!”“不準(zhǔn)你罵大哥哥!”段二抱著奶瓶跳上床,狠狠在陶秋安后腰踏了一腳:“討厭鬼!”陶秋安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戚凌連忙掐掉煙,把段二給抱到一邊去,坐在床邊,隔著棉布輕輕地揉按他飽受摧殘的腰。戚凌看到陶秋安痛得眼睛都濕了,可是嘴巴上依然不饒人:“明明不經(jīng)cao,還要那么yin/蕩的勾引我,活該。”陶秋安一邊揉眼睛一邊氣結(jié),不想跟戚凌同歸于盡了,而是想拿鋤頭去刨他祖墳!段二白天睡過頭了,到晚上依然精力充沛,她非要戚凌抱著自己睡,還要把陶秋安趕下床。“你再鬧騰就自己去睡沙發(fā)。”戚凌沉下臉,壓低聲音說。段二扁嘴,委委屈屈地望著戚凌,見他不為所動,只好勉為其難地擠進(jìn)了兩個男人中間。然后轉(zhuǎn)身,用屁股對著陶秋安,決定等會憋個屁出來熏死討厭鬼!陶秋安對此無知無覺,他累壞了,已經(jīng)睡著了。戚凌默默看著他的睡顏,勾勾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原本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陶秋安敢轉(zhuǎn)身逃跑,他會直接撲上去,咬住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