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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和欲望。“戚凌……”陶秋安猛地打了個顫栗,突然間大力無窮,掙開了戚凌的鉗制,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戚凌愣了愣,默默注視著那雙瑩亮的紫色眼睛。他的瞳孔收縮成錐形,是一種有層次的紫色,隨著呼吸的節奏、細微的顫動而深淺變幻,足以媲美珠寶,因為這雙眼睛不是死物,它有生命、有靈性、有情緒……陶秋安騎在戚凌腰間,低頭舔了舔他的嘴唇,目光隨著欲望變得兇狠,肌rou緊繃,從喉嚨里發出了類似嘶鳴的聲音,是一副極具侵略性的姿態。“為什么不和我做?反正和誰做對你來說根本沒區別!”陶秋安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撕,棉料的外衣被撕裂開來,露出了平坦的胸膛,然后呲牙,不輕不重地咬上他胸前深色的乳/暈。隨后伸出舌頭,迷戀地舔舐他的胸肌,戚凌的肌rou很結實,充滿了彈性,混合著剛陽的氣息簡直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糕點。“該死!”戚凌大聲咒罵,用手刀朝他后頸劈下。陶秋安哼了聲,栽倒在他身上,昏死過去。戚凌推開他從床上跳起來,看了看胸口沾著口水的牙印,把被扯爛的衣服脫掉,狠狠踹了床尾兩腳:“真該死!媽的!Goddamn!”戚凌把床都踹歪了,仰頭深吸了口氣。他看了看床上的陶秋安,扭頭,匆忙地大步邁出房間。生怕再慢一秒,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一直想做的事,咬住陶秋安的脖子,把他活活咬死!戚凌第一次遇到陶秋安,是在學校的門口,當時他騎在摩托車上,等著接剛泡到手的女朋友放學。陶秋安剛好就坐在旁邊的石梯上,低頭看著手里的書,他看得很入迷,連戚凌把車停在了身后也渾然不覺。戚凌的目光往下挪,剛好就看到了他的脖子,很白,很干凈,在陽光下能看清細小的絨毛。那一刻戚凌的牙齒癢得不行了,正好無聊,就想象自己咬住這個人的脖子會是什么滋味。他會掙扎,會顫抖,會發出陣陣咽嗚聲,血會越流越多,直到把他們都染紅了。戚凌想他一定會很痛,也許還會哭泣,自己緊緊地壓住他,不要太快殺死他,也不要太用力了,要慢慢一點一點的咬下去,延長他的痛苦,在他的絕望里享受獵殺的快感。越想下去,牙齒就越癢了,讓戚凌有一種渴切的沖動,咬死他!等到陶秋安腦子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了。雖然燒是退了,可他恨不得自己燒成腦殘算了,最好能忘掉自己要強上戚凌的事。這不只是丟不丟人的問題,幸好強/jian未遂,否則以后他要怎么面對自己?怎么面對戚凌?莫非事后要他捏著戚凌的下巴說:“別哭了,乖,爺會對你負責的。”想到戚凌依偎在自己胸口,小媳婦似的抹眼淚,他嘿嘿地jian笑一聲。隨后,陶秋安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你個燒昏頭的白癡!可以去死一死了!他一邊沉溺在自我厭惡的情緒里,一邊在家里翻箱倒柜,找那啥撈子研究成果。他把家里翻了個遍,連廚房、床底、米缸甚至洗手間都不放過,可是最終一無所獲。這下該怎么辦?家里也就那么點地方了,他還能上哪兒找去?戚凌提著小米粥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陶秋安躺在地板上,后腦枕著幾本書,胸口不知道抱著什么東西,看起來睡得挺香。他走過去踢了一腳:“切,還以為你病死了!”陶秋安睜開眼睛,又趕緊立刻閉上,默念,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戚凌看穿了他的想法,好氣又好笑,故意冷聲問:“怎么?你想賴賬嗎?”“想啊。”陶秋安坐起身來,萬般無奈地接受現實,耷拉著腦袋說:“可是賴不掉啊……好吧,都是我混蛋,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昨天的事當成粉筆字一樣擦掉吧。”“你說擦掉就擦掉?那還要警察有什么用?”“呃……我這不是還沒成事么……”“強/jian未遂也是犯罪好不好,難道你還想成事了才認罪?”陶秋安不吭聲了,他確實這么想的,沒成事就被判有罪,多冤啊!戚凌看他耳朵都紅了,頭也抬不起來,才大發善心的放過他。“得了,就憑你那點本事還指望能成事?跟你計較顯得我小氣了。”戚凌把粥隨手一放,再往沙發一坐,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指指他抱在懷里的東西問:“這是什么?”“哦,這是我和小寧的相冊。”陶秋安遞了過去。戚凌一頁頁翻看他們兩兄弟從小到大的相片,默然不語。“我一定要把叔帶回來,戚凌,你能幫我嗎?”戚凌答非所問:“快把粥喝了。”因為有戚凌的幫忙,陶秋安感覺到順心多了,起碼凡事都能有個人和他商量。陶冶基本上就是個懶貨,能不出門絕對不出門,如果他的研究真的成功了,會把結果放在哪里呢?或者交給什么人?他們一起去拜訪了陶冶的老師,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是生物系的學術帶頭人。可惜除了得知陶冶曾經借用過研究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信息,并且那已經是早幾年的事情了。陶秋安想得腦細胞都死了成千上萬,也沒有想出個辦法來。在回去的路上,他坐在摩托車后座,把下巴抵在戚凌的肩膀:“又白跑了一趟。”“喂,你坐穩點,別靠我身上。”戚凌說。陶秋安感到很累,這些天都沒怎么合眼,索性不要臉地趴在戚凌背后:“戚凌,如果是你會怎么辦?你的家人出了事,自己卻幫不上忙,到底該怎么辦?”“我會開香檳慶祝。”“啊?”陶秋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嚇著了。戚凌擰盡了油門,摩托車像快要飛起來一樣,在車流間不要命的穿插。陶秋安抓緊他的衣服,緊緊地閉上眼睛,自己是不是問錯了話?三天的期限已經到了,陶秋安沒有找到對方要的東西,可是他不能就這樣放棄!在星巴克里,他對段三說:“我要見我叔,否則不會把東西交給你。”“我說過你沒有討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