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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就趕緊移開目光,萬一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流鼻血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還是不看為好。因為這男人實在是……Man得要命!“哥,你來啦!”陶夏寧在臺上蹦蹦跳跳地朝他揮手,結(jié)果,被一拳擊中面頰,仰面朝天的倒在臺上。“小寧!”看得出那一拳實在打得不輕,陶秋安整顆心提了起來。“切!”陶夏寧爬起身,用舌尖頂了頂口腔內(nèi)壁,抬腿直掃戚凌的脖子:“偷襲我,卑鄙!”戚凌向后仰身避開,使出一記左勾拳,正中陶夏寧的胸口,又快又準(zhǔn)。泰拳是力量和敏捷并重,主要運用人體的拳、腿、膝、肘四肢八體進(jìn)行攻擊,兩人你來我往的在臺上較量,打得火熱朝天。陶秋安看得目不暇接,當(dāng)看到他弟被擊中了一次又一次,不單只是心疼,連rou都疼了。炮哥在旁邊抱著手臂說:“別擔(dān)心,這只是一場友誼賽?!?/br>屁的友誼賽!他才不信炮哥的話,陶夏寧下巴都腫起來了,連站在臺上都有些不穩(wěn),再打下去鬼知道會怎么樣!戚凌這個黑心的混蛋,怎么下手那么狠,以大欺?。?/br>陶秋安忍不住質(zhì)問:“小寧根本就打不過,你為什么還要讓他上臺?”“你沒看出來嗎?戚凌是在指導(dǎo)你弟弟,不然他早就被抬下去了?!?/br>雖然如此,陶秋安仍是耿耿于懷。陶夏寧被踢倒以后,在臺板上利落地翻個身,挺身站起來,抬起雙手護(hù)住臉面,又一次發(fā)起了攻勢,分明是一只呲牙的幼獸。戚凌冷笑,還是一只相當(dāng)漂亮的小獸,他抬手格擋陶夏寧的橫掃,再用手肘重?fù)羲耐炔俊?/br>“??!”陶夏寧慘叫一聲,抱住膝蓋打滾。“夠了,不要再打了!”陶秋安沖上擂臺,打斷了對戰(zhàn)。“哥……我沒事的,還可以……”陶夏寧冒著冷汗說。“你給我閉嘴!”陶秋安瞪了戚凌一眼,大聲地說:“我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OK,結(jié)束。”戚凌摘下拳套一扔,掉頭跳下了擂臺。陶秋安才不管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只關(guān)心弟弟傷得到哪兒了。后來才知道,陶夏寧并沒有受到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戚凌只是用手肘擊中了他大腿的筋脈,導(dǎo)致整條右腿酸痛麻痹,緩一緩揉一揉就沒事了,照樣能跑能跳。陶秋安放下心來以后,感到挺不好意思的,他似乎錯怪戚凌了。在休息室,炮哥跛著腳,一瘸一拐地走過來,遞了瓶藥油給陶秋安,說:“你真是個好哥哥,對了,今天晚上是我生日,一起來玩吧。”“太好了,既然師父都主動開口了,哥你也來玩吧,白吃白喝,還包唱K包酒水哦,不去就虧大了。”陶夏寧說。“可是我沒有準(zhǔn)備禮物……”“哈哈,你們真的一點也不像兄弟呢,小子,跟你哥好好學(xué)學(xué),別整天臭不要臉的。”看得出來炮哥是條豪爽漢子,陶秋安也就沒跟他客氣。不過真正讓陶秋安決定不要臉去蹭吃蹭喝,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他聽炮哥說今天也是戚凌的生日,不過那家伙從不喜歡張揚,所以只有相熟的人才知道。并且,今晚的聚會戚凌也會到場,陶秋安不禁開始期待起來。可是當(dāng)真到了晚上,情況和陶秋安預(yù)想的不太一樣。KTV的包廂里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些人,全是陌生的面孔,他拘謹(jǐn)?shù)淖谝贿?,因為不會喝酒,所以顯得有些呆板。陶夏寧則像顆耀眼的小星星,滿場子亂跑亂竄,跟誰都能搭上幾句嘴。陶秋安注意到戚凌也是獨自默默坐在邊上,指尖夾住香煙,有一口沒一口地飲酒,臉上幾乎沒有什么表情,怎么看也不像過生日的人。有人上前打招呼,他也就應(yīng)一聲,再搭話就不回答了,生生冷淡走了好幾個人。等到唱完生日歌,還沒開始切蛋糕,戚凌就起身走出了包廂。陶秋安有話想親口對他說,于是也打算跟出去,不過被人擋了一下。后來,陶秋安是在KTV的大廳里找到了戚凌。他獨自正坐在吧臺旁邊,交疊雙腿,托著下巴,在迷幻交錯的霓虹燈下,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眉冷眼。陶秋安明顯感覺到他并不開心,可是為啥子呢?“那啥……”陶秋安鼓起勇氣,湊過去說:“生日快樂。”戚凌轉(zhuǎn)過臉來,挑著眉毛瞅了瞅他,不吭一聲。陶秋安很是尷尬,戚凌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卻又無比犀利,好像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這時,有個風(fēng)塵味濃厚的妖嬈女人走過來,搭住戚凌的肩膀,笑笑說:“稀客啊。”戚凌立刻換了副表情,輕佻地勾起嘴角:“我這不是來了么?怎么?想我了?”一個情場浪子,一個風(fēng)sao女子,正粘成一團(tuán)打情罵俏,完全把某人晾在邊上了。陶秋安怨念十足地觀摩著,滿腦子都是三個字,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哎呀,這是誰?你也不跟我介紹一下。”女人像剛剛才發(fā)現(xiàn)陶秋安似的。“他啊,一個連酒都不沾的小朋友?!逼萘钃ё∨说乃哐?,看向陶秋安說:“小朋友,十二點都過了,還不趕緊回家睡覺覺去?”“你才是小朋友!”陶秋安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抹了把嘴巴:“你全家都是小朋友!”他突然間爆發(fā)的豪氣,讓兩人都愣住了。可惜這股豪氣沒能堅持下去,被辛辣的酒氣一嗆,陶秋安就捂住胸口,扶著吧臺邊角,咳得跟重度肺結(jié)核患者一個樣。“啊哈哈哈!”戚凌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笑容,大聲對調(diào)酒師說:“麻煩給這位小朋友來杯牛奶。”女人也掩著嘴巴,伏在戚凌的肩頭笑個不停。兩人刺耳的嘲笑聲,讓陶秋安難堪得想找個洞鉆,臉色紅了又白,狠瞪戚凌一眼,轉(zhuǎn)頭跑了。陶秋安灌了一大杯威士忌,胃里像有把火在燒,腦袋也越來越暈乎。他一直跑出了KTV,在馬路上扶著燈柱,仰頭瞪圓眼睛望著夜空,硬是把淚水逼回眼眶。沒啥大不了的,從小到大難道還被人嘲笑得少嗎?真的沒啥大不了,陶秋安對自己說。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