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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孤王誓要稱霸武林,逐鹿中原。”“哈、哈、哈!你這個蒙古韃子,膽敢欺我大宋無人?”“咳。”陶冶清了清喉嚨,拿起啤酒罐說:“悟空,悟能,休得再胡鬧,為師要念緊箍咒了。”兩兄弟不約而同甩個白眼給他,不帶這么亂穿越的。“叔,哥,我決定去學泰拳。”陶夏寧突然說。“為啥?”另外兩人異口同聲。“待我學成之日,誓要一雪前恥,蕩平島國!”陶秋安怔了下,知道肯定是因為上次黃鼠狼的事,于是就順著他的話接下去:“其志可嘉,不愧是我中華兒女,去吧,黨和組織看好你。”“學費多少?”陶冶問。“安啦,我是去拜師學藝,指不定師父還倒貼呢。““拳腳無眼,你自己小心點。”陶冶叮囑。從小到大,無論兩兄弟想要做什么,陶冶從來不會反對,只要求他們低調做人。陶秋安倒無所謂,因為他高調不起來,而即使陶夏寧有多不情愿,也從來沒違背過陶冶的要求。所以吃飽喝足以后,他決定小小的報復一下:“老規矩,輸的人洗碗。”陶秋安贊成,于是三人剪刀石頭布,兄弟聯手所向無敵,陶冶又一次慘敗,唉聲嘆氣地賴死在餐桌上。最后在他倚老賣老的打滾攻勢下,陶秋安舉手投降,默默地收拾善后。陶冶扳回一城卻不見喜色,他回到房間,鎖上門,把今天的報紙拿了出來。倉庫里的尸體被人發現了,警方初步斷定是野獸所為,但畢竟是五條人命,事件已經轟動全城。而陶冶所擔憂的,不僅僅只是警方而已,他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也許平淡的日子快要結束了。陶冶叼著煙,把手中的報紙一下下撕碎,扔進垃圾桶里。洗澡前陶秋安照了照鏡子,發現身上的傷好得很快,不到一個禮拜淤痕完全消退了。他在鏡子前轉了轉,覺得自己似乎和從前有些不同了,但具體是哪個部位不同,他又說不上來。可是改變不單單只是欲望而已,連想見戚凌的渴望也變得強烈起來。甚至讓他有些……難以自控。但陶秋安覺得不能太放縱自己了,所以強忍著沒有再去偷窺,但沒想到,竟然會遇上戚凌。周六的那天,他到圖書館借了兩本書,夾在腋下,耷拉著腦袋拖著腳子,慢悠悠地往回家的方向走。陶秋安正想著心事,忽然聽到耳邊的風聲不對了,下意識地歪頭,緊接著,一個籃球從耳邊擦過。籃球砸到鐵絲網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力道可想而知。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陶秋安愣了愣,原來自己剛才差點被砸到了,好險!“還好沒砸到人,戚凌,你是怎么搞的?”有人沖著陶秋安小跑過來,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不好意思哈。”陶秋安把滾到腳邊的籃球撿起來,遞給他,然后望了一眼在球場上的戚凌,因為距離和光線原因看得不太清楚。他悻悻地收回目光,繼續前行。“喂。”那人攔住陶秋安問:“我們剛好差一個人,要不要玩?”陶秋安猶豫起來,他毫無球技可言,勉強只能算會打而已,丟人也就罷了,還拖別人后腿多不好意思。他正打算拒絕,戚凌卻快一步說:“三對三,輸的掏錢買啤酒。”身旁的人推了他一把,陶秋安就被推到了球場上。比賽正式開始以后,陶秋安感到不知所措,其他人顯然是經常打球的,一個個利索得跟長了翅膀開了外掛似的,而他夾在中間顯得有些笨拙。終于終于,他好不容易摸到籃球,結果眼前一閃,手里就空了。戚凌搶到球以后,兩三下閃身沖到了籃板下,原地起跳,來了一記猛力的扣籃!進球后,連籃板和球框都搖了起來。陶秋安看得傻眼了,坑不坑爹啊?這種水準都可以去打職業賽了!戚凌得分后抹了把汗,回到己方的界線內,俯身,雙手撐住膝蓋,自始自終都沒瞧過陶秋安一眼。陶秋安磨磨牙,你好樣的,給我等著!自己讓誰瞧扁了也不能讓這家伙瞧扁,為了爭這一口氣,他決定拼了!陶秋安卯足力氣去搶球,他瞇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籃球不放,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所看到的人和物體移動速度變慢了,如同用慢鏡頭看電影那樣。他瞅準時機,雙腳離地躍高,攔下了對方的傳球,落地后便帶球往回跑。陶秋安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仿佛燒開了,像有一股看不見的蒸汽在推動著,身體變得輕盈,速度跟得上其他人了。這種感覺很神奇,難道是他不小心也把外掛開啟了?陶秋安雖然納悶,但不容許他多想,因為,戚凌就在前面幾步之遙,看樣子是準備從他手里搶球。陶秋安一咬牙,試圖運球越過戚凌,可是不行,對方的反應和速度都很敏銳。兩人產生了肢體碰撞,他能嗅到戚凌的味道,以及皮膚摩擦時的觸感,在這么短暫而有限的時間里,感覺竟然如此清晰。簡直有些不可思議,而戚凌揮發出的汗水和熱氣,略帶著咸腥,像大海的味道。陶秋安剛走神,籃球就被戚凌搶奪到手,這下糟糕了!他情急之下,用身體擋住戚凌的移動,結果兩人撞到一起去了,戚凌的肩頭撞到陶秋安下顎,兩人都退了一大步。陶秋安剛剛穩住腳跟,就感覺到臉在發麻,嘴里有血的味道,應該是舌頭被牙齒磕破了。“戚凌你犯規了,罰球。”戚凌嘖了一聲,把籃球塞到陶秋安手上,轉身就走。陶秋安站在罰球線后半圈,咽下口腔里多余的血沫,瞇眼,躍起,投籃。籃球在半空中劃出弧形,精準的落入球框里,連框邊都沒沾到。陶秋安在隊友的叫好聲中驚醒過來,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好熱,像是體內堆滿了火炭,即使清涼的晚風拂過,卻帶來了火上加油的反效果。他趕緊說:“抱歉,我要先回家了。”說完不管其他人的反應,掉頭,拔腿就跑。“啊?怎么這樣,那比賽還打不打?”有人問。戚凌頂起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