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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行撲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就讓他哭。你們亂摸個屁啊!專業點行不行,捏他的乳/頭,都利索些,快扒光了老子要拍他屁股!”

當有人企圖把他的T恤衫脫下來時,陶秋安趁機挺起身來,張口就咬住了一只胳膊。

他下了死力去咬,滿嘴都是血味。

“哇靠!小野種敢咬你爺爺,快給我松口!”

在一片混亂中,陶秋安挨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痛,內褲和上衣也被脫掉了,一絲/不掛。

肩膀被壓住,雙腿被掰開,身體以羞恥的姿勢呈現在其他人眼前,骨架勻長,正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間,像剛剛飽滿的青蘋果。陶秋安羞憤欲死,怒火從心口直竄上腦門,轟然燒毀了他所有的理智。

陶秋安喉結滾動,咕嘟一下咽了嘴里的血,鐵銹般的腥味滑下食道,卻越發讓他口干舌燥。

他感到渾身發熱發燙,仿似有一簇烈火點燃了每根神經,劇烈的疼痛侵襲四肢百骸,他聽到了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響,痛得發出凄厲的慘叫,一聲比一聲越發高亢刺耳。

四個人,八只手,都按不住滿地打滾的陶秋安。

“媽了個逼,裝什么瘋狗,找死是不?”

黃鼠狼罵了句臟話,放下手機,走前去幫忙制服他。突然間,陶秋安垂死般癱軟在地上,黃鼠狼扯起他的頭發,兩人眼睛就這樣對上了。

接著,黃鼠狼發出了驚叫聲,一屁股跌坐在地。

出事以后,陶夏寧急匆匆跑回家里,把事情告訴了陶冶,然后兩人一起在附近尋找。

陶夏寧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小巷里瞎轉,上氣不接下氣,時間過去越久他越心慌。該怎么辦?黃鼠狼這種地痞惡霸,若真的發起瘋來,什么事都干得出!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丟下他哥逃走!

“小寧,你聽著。”

陶冶抓住了陶夏寧的肩膀,看進他發紅的眼底說:“冷靜下來,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你哥。”

陶夏寧亂了方寸:“找不到,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怎么辦啊,叔,我好怕!”

“冷靜,冷靜,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后跟著感覺去找。”

“可是……”可是真的找不到該怎么辦?

“沒有可是,你必須找到他,你一定做得到的!”陶冶捧住他的臉。

陶秋安看著他叔,像找到了主心骨,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陶冶雖然常年醉生夢死,作為一個不靠譜的家長,起碼有句話他是說對了。

他曾說,你們是兩兄弟,一條命。

陶夏寧攥緊拳頭深深吸氣,逼自個冷靜下來,他和陶秋安是親兄弟,相依為命的親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親兄弟,他一定要救自己的哥哥,沒有可是!

冷靜,快點冷靜……

陶秋安還沒睜開眼皮,就感受到了所處的環境。

太陽從窗臺灑進來,暖洋洋的,散發出類似烘焙的香氣。

還有微風撩動著窗簾,發出挲挲的摩擦聲,還有還有,似乎還有誰在旁邊看著自己。

他嚶嚀一聲,撐起眼皮,又因為強烈的光線而瞇起眼睛,然后聽到了喜極而泣的聲音。

“哥!你醒了是不是?聽到我說話么?”

陶秋安足足愣了有三分鐘,然后費力地撐起身體,感覺到全身骨頭都散架了。他半躺半坐地靠在床頭,腦脹頭暈,發現記憶有一段空白的斷層,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

“我和小寧從倉庫里把你抱回來的,當時里面只有你一個人。”陶冶說。

陶秋安想起了當時的遭遇,臉色一變。

“可惜只是被打了一頓,沒少了哪塊rou,手腳也都還健全,想申請殘疾補助金是沒指望了。”陶冶戳戳他紅腫的嘴角問:“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疼不?”

陶秋安嘶了一聲說:“不疼,最近豬rou漲價了,你們看著我的臉下飯好了。”

陶夏寧抹了把鼻涕,抱住他哥哽咽:“看到你就飽了,哪還用得著吃飯……”

陶秋安還來不及回答,肚子就先打起鼓來,他昏迷了將近一天一夜,胃里只剩下酸水。

陶夏寧到廚房給他熬粥去,陶冶則坐在床邊,叼著煙,一口接一口污染空氣。

陶秋安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說:“叔,有屁你就放。”

“沒大沒小。”陶冶賞他一個爆栗,彈彈煙灰垂下眼問:“最近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有啊,嘴巴癢癢,口水淌個不停,總想吃您老做的咖喱雞。”

“給我正經點,身體真的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木有,叔,你到底想問啥子?”

“沒有就好。”陶冶趿著拖鞋走出房間,把門關上。

第二天,餐桌上出現了一大盆咖喱雞,陶秋安樂得眼睛都笑沒了。

不過笑容僅僅維持了幾秒鐘,接下來,陶冶像個不容置疑的獨/裁者般,宣布已經幫他辭去了飲品店的工作,從明天起,陶秋安要正式在家當米蟲。

盡管陶秋安據理力爭,最后以一票之差落敗,只能少數服從多數。

吃過晚飯以后,陶秋安灰溜溜地滾回房間,好氣又好笑。他們家究竟從什么時候起,超越了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先一步走上了文明主義道路?

在換睡衣時,陶秋安看到自己滿身是被蹂躪過的痕跡,紅紅紫紫。

他捂住了嘴巴干嘔,想起自己被按在地上,被那么多雙手撕扯,揉弄,以及那些猥瑣的面孔和下流的辱罵,統統讓他惡心不已,涌現一陣陣反胃的感覺。

身體被一群陌生的人玩弄,真他娘的惡心到極點!

陶秋安承認自己骨子里是個保守的人,希望第一個和自己親密接觸的人,會是自己喜歡的。

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就好了,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戚凌!

這個名字忽然浮現在腦海里,如果對象是戚凌的話,他也許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戚凌,戚凌,戚凌,戚凌,戚凌……

陶秋安著魔似的反復默念這兩個字,咬住了下唇瓣,加快了套/弄分/身的動作。

突然,他的身體在黑暗中劇烈地顫栗。沖上高/潮的剎那間,手被沾濕了,還有些許零散的汁液噴濺到腹部,雄性的檀腥氣味揮發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