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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伸手一撥,使了巧勁想要離開這些女人的包圍圈,她們身上的香水簡直快把他熏死了。那女人很快反應過來,直接向白詹身前的女人使了個眼色,白詹剛走過去,那女人便慘叫一聲突然倒地,十分委屈地哭了起來。呃……白詹頓時滿頭黑線,這種貌似宅斗的戲碼為什么會在他身上出現?封元江聽見吵鬧連忙奔了過來,那摔倒的女人趁機連忙告狀。“封少爺,你的人就對我們這些客人如此無禮嗎?”封元江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便轉身攬住了白詹,有些緊張地開口道:“你怎么樣?她們是不是欺負你了?”封元江倒不擔心這些人對白詹動手,畢竟暗勁高手的實力在那擺著呢!這些弱的不行的千金小姐再來一百個也碰不到白詹一根汗毛,不過封元江卻怕白詹受了委屈,誰知道這些被寵壞了的嬌小姐們有多難纏。眼見封元江這么無理由地寵著白詹,一群女人的表情都快石化了。白詹冷眼看著那個已經被人扶起來的女人,讓后者頓時感覺心里有點發毛,才涼涼地開了口:“你說我要是把她們打殘了,會不會有麻煩?”封元江知道白詹不是在開玩笑,什么所謂男人不能打女人的紳士行為在白詹這里壓根行不通,看來這群女人確實把白詹惹惱了。“不會,有什么麻煩我兜著!”大不了以后不在這圈子里混了,反正媳婦的要求他都會盡力達到。“你們欺人太甚!”那女人也沒想到這兩口子這么沒有風度,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把宴會一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閉嘴!”封元江見不得別人說白詹一句不好,直接低喝出聲,在死人堆里練出來的眼神哪里是這些嬌小姐受得了的。那女人被封元江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頓時噤了聲。封司令聞聲趕了過來,卻并沒有責問白詹,反而看向同時趕來的那女人的父親。那女人的家族本就只是商人,并不是什么一流家族,那商人一看自家女兒被人當成槍使了,頓時氣惱得不行,但也不能當面打自己的臉,只能黑著臉跟封司令告辭,帶著自家女兒離開了宴會大廳。封司令和封元江的態度再次墊實了白詹的地位,這下總算每人敢挑釁了。白詹瞥了一眼最先挑事的那個女人,后者臉色鐵青地回瞪過來,卻沒有再得白詹一個眼神,頓時郁悶地想要吐血。白詹揉了揉眉心,封元江立刻察覺到自家媳婦的疲憊,知道白詹是被那些女人影響了心情,便跟封司令說了一聲,接下來的事情也都是他們老一輩討論一些事情,已經沒兩人的事了,封司令便讓兩人提前離開了宴會。回到家里,白詹也就不再掩飾極其不爽的心情,但也不會遷怒封元江,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可有人偏偏自己要往槍口上撞,封元江端了杯水遞給白詹,撓了撓頭開口道:“阿詹,你把那些女人的話放在心上,她們就是心里不平衡故意找茬的,咱不氣啊!”“嘁!”白詹嗤笑一聲,瞥了一眼湊到眼前的人,“你倒是有厲害得很,能讓這么多女人為你要和一個男人結婚而憤憤不平,還真是有魅力啊!”封元江聽著自家媳婦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對勁呢,看著白詹似笑非笑的表情,封元江恍然大悟。這是吃醋了吧?瞧這酸溜溜的表情。“嘿嘿,阿詹,我就喜歡你,你最有魅力!”封元江干脆直接把人抱住,厚臉皮地說完就吻住了那張他肖想了一晚上的薄唇。白詹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不過心里酸溜溜的感覺確實很不舒服,倒也不是真的生氣了。被自家老流氓的吻攪得氣息有些不穩,白詹伸手握住封元江的胳膊想要把人推開,卻被對方帶著向下滑去,更像是主動讓對方扣住了自己的腰。白詹臉騰地一下惹得如同火燒,卻在封元江收緊懷抱時慢慢放松了身體。察覺到白詹的順從,封元江欣喜地加深了這個吻。白詹也不是矯情的人,感覺來了,便大大方方地啟唇迎接。作者有話要說: 請指教留評。☆、婚禮籌備宴會過后,婚禮的時間就定了下來,在半個月之后。雖然白詹覺得時間有點緊,但是封元江卻表示時間太長,如果不是想好好準備兩個人的婚禮,怕是還會提前。對于隊長要結婚的事情,伏龍基地的一群漢子們才是真正的興奮并報以真心的祝福。一聽說白詹覺得半個月之后結婚有些倉促,伏龍基地里一些沒有接任務的人開始輪流休假來給封元江幫忙,對此封元江可是大感欣慰,說是終于感覺到那些兔崽子們靠譜的時候了。白廉和季冥梵在兩人的婚期確定下來之后也來過一次,因為接下來的時間他們要去度蜜月順便接受恢復治療,所以提前送了結婚禮物。看著偌大的禮物盒里躺著一個市中心黃金地段的房產證,白詹有些愕然,下意識地把禮物盒還了回去。“哥,這太貴重了。”源封市是個在全國都能數得上的城市,房價本來就高,更何況是在黃金地段的房子,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天價。就算是封家這樣的世家,也不能動輒送人一套房子。季家的財力是很雄厚,但白詹擔心白廉才與季冥梵結婚便出手這么闊綽會引人詬病。說他心思深也好,他與白廉雖然是親兄弟,但從小相處便不甚密切,這幾年的關系才親近起來,白詹是真的想對這個一直不被幸運之神眷顧的哥哥以后能夠過得好。白廉的心思可比白詹要玲瓏得多,只是略一思慮便知道自家弟弟在想什么,心里不禁浮上暖意,笑容也更加明亮。“你放心,這房子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不會被人詬病。即使有人故意說些不好聽的,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見白詹還有些顧忌,白廉繼續道:“再說了,我不能參加你們的婚禮真的很遺憾,所以我想送上最好的祝福。而且我和冥梵在那里也有一所房子,以后如果我們能夠住得相近,互相照應也挺好的不是嗎?”白廉這一句話算是直接說進了白詹的心里,從白家出來之后,其實是不方便經常回白家的。白五叔基本上不出難舍暫且不算,在外白詹的親人也就白廉一人了。雖然白詹的性子比較冷清,但實際上卻是最重感情的,不然當時也不會立刻拋下一切跟白五叔去救白廉。只是猶豫了一下,白詹便點頭應了下來。白廉也笑了起來,與白詹九分像的臉龐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柔和美,讓人的心情不自禁地就會軟下來。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白廉并沒有多待,臨走前還把季冥梵趕走,單獨與白詹待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