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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詹主動窩進了封元江懷里一樣。白詹沒想到封元江不要臉的功力簡直更進一步,看著周圍數(shù)道戲謔的目光,臉皮有些發(fā)緊,耳后根早已經(jīng)紅的滴血。不過封元江倒是很滿意白詹的反應,洋洋得意地掃了其他人一眼,喜滋滋地抵在白詹肩膀上閉上了眼睛。白詹掙了幾下無果,也就不再白費力氣了。既然決定了和這人在一起,那就要適應別人的目光,更何況基地的這些兄弟們還是沒有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封元江有些發(fā)青的眼瞼,才想起封元江已經(jīng)多日沒有好好休息了,心里一軟,便稍稍移了一下身體讓封元江靠得更舒服。假裝疲累的封元江簡直受寵若驚,當即得寸進尺地收攏了雙臂,抱住了白詹。白詹忍不了地用手肘磕了一下封元江的胸膛,后者才收斂了一些,安安生生地閉目養(yǎng)神起來。不過封元江的福利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直升機很快到達了目的地。封元江哼哼唧唧地不愿起身,最后還是白詹忍無可忍地給了他一巴掌才把人扒了下來。一下直升機,封元江便立刻像變了個人一般,仔細偵察了一翻,快速領(lǐng)頭向前奔去。白詹緊跟在封元江身后,敏捷地繞過密林中的障礙。南方邊境可以說是特種部隊最不愿意來的地方,不僅是因為茂密的叢林使得偵察任務變得十分困難,還有自然環(huán)境的艱巨。熱帶雨林里到處是巨大的數(shù)根和無孔不入的毒蟲,淅淅瀝瀝的小雨,如果不小心被巨樹的板根困住,簡直就像是進了迷宮一樣。往前奔走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后,封元江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這時已經(jīng)差不多深入?yún)擦至耍饩€大部分都透不過來,視線在暗沉的光線中受到了影響,不過白詹還是看見了不少新折斷的樹枝,一些地方還有斑斑點點的暗紅血跡。那些國外雇傭兵顯然是被白家的人纏住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被伏龍小組的人追上了。封元江把人分成了五個小組,分開前行,白詹自然是與封元江一組,另外四人有三名軍人,一名特助。特助的單兵作戰(zhàn)水平很高,但畢竟接受的野外訓練不足,這樣的安排是最合適的。具體的任務并沒有下達到個人,只需要小組長知道就行。封元江的方向帶走了三個小組,高昶寒帶走另外兩個小組走了另外一個方向。一個方向救人,一個方向攔截。白詹跟著封元江繼續(xù)往前走,看見斷裂的樹枝越來越多,似乎是雙方對戰(zhàn)變得激烈起來。不多時,零星的槍響傳了過來,在暗沉的光線下并不能看清什么,白詹微微緊張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請指教留評。一想到小包子什么的,我、我、我緊張……怎么辦~~~╥﹏╥...☆、白家奇葩雖然沒有回頭看,但封元江卻感覺到了身邊人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伸手握住了白詹的手捏了捏,封元江試圖安撫白詹的情緒。白詹呼出一口濁氣,反握了一下封元江的手,示意自己沒問題。一行人繼續(xù)向前,槍聲已經(jīng)沒有了,但氣氛卻并沒有絲毫放松。又往前走了十幾分鐘,封元江再次示意眾人停了下來,另兩個小組默契地分散開來,悄無聲息地潛伏到了別處,片刻之后,白詹甚至只能感覺到了幾道微弱的氣息。若不是白詹提前知道人就在那里,恐怕根本不會注意到潛伏的隊員。第一次真正參與潛伏任務,白詹心中暗贊了一聲伏龍小組的人訓練有素,自己也盡量收斂了氣息。身為明勁二段的高手,只要不是實力高于白詹的人,絕對難以在白詹刻意隱藏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他。又等了一會兒,叢林里仍然靜寂得沒有任何聲音。封元江示意白詹潛伏不要動作,自己則小心翼翼地匍匐前進。白詹有些緊張地看著封元江的身形,輕微的移動根本不會引起任何注意,但速度卻是不慢。片刻之后,白詹的視線中便不見了封元江的身影,更感覺不到任何波動的氣息。白詹忍不住微微蹙眉,心里不由自主地擔心起來。封元江獨自一人前行了一段,果然在幾分鐘后看見了人影,頓時不再移動了。封元江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細看一下,卻發(fā)現(xiàn)前面只有一個人被倒吊在樹干上,身體上傷痕累累,許多傷口還流著鮮血,引了許多毒蟲爬到了他的身上,隱約還有蠕蟲黏膩的鉆咬聲,看起來十分惡心。那人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生機,但封元江卻能感知到一股微弱的氣息。不過他沒有立刻動作,因為他只感覺了那一股氣息。這是一個明目張膽的陷阱,封元江看了一眼不遠處突起的高地,心底了然。那些國外的雇傭兵就是那這人為引子,他們篤定了追擊他們的人會來救人,因為那人不救的話很快就會被折磨死,但是要救人,肯定會被伏擊。不過令封元江猶豫的卻是因為他不確定那被吊在樹上的人是不是就是被挾持的白家人。與國外雇傭兵打過交道的封元江知道,那些人簡直狡猾得要命,雖然樹上那人的身形很像亞洲人,但不一定是那些雇傭兵從哪里找來的餌。封元江剛想退回原地讓白詹來認一下,突然感覺一股急躁的氣息迅速靠近。有人上當了!封元江屏住呼吸,下一瞬間便有一道敏捷的身影沖向了被吊在樹上的那人,同一時間,□□的開響聲像是在耳邊炸裂一般。封元江看著那人迅捷地閃躲了一下,但還是被擊中了,悶頭栽下,沒有擊中要害,一個翻滾躲進了灌木叢中。那人身上的便服說明白家的人已經(jīng)到了。那么那樹上的人應該就是白家的人無疑了。封元江悄悄抽出貼在大腿上的匕首,悄無聲息地從側(cè)面慢慢靠近那棵吊著人的大樹。那些雇傭兵向來自大無比,從他們設置的這個陷阱就可以看得出來。封元江算計著高昶寒等人就位的時間,身體就像是和地面融為了一體。特種兵的訓練自然不是浪費時間的,就連對面灌木叢中的白家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封元江的存在。找到一個最合適的位置,封元江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心里默默地算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封元江嘴角掀了掀,一雙眼倏地亮了起來。“砰!砰!砰!”密集的槍聲突然響起,封元江在同一時間一躍而起,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甩了出去,精準地割斷了綁住人的繩子,但是并沒有急著去抓人,身體在半空中用力扭轉(zhuǎn),一頭栽進了樹叢中間,險而又險地避開了一排子彈。白家那人趁機奔了出來,直接接住了掉下來的那人,然后轉(zhuǎn)身就跑。那方的槍戰(zhàn)似乎更加激烈了,封元江相信高昶寒絕對能咬住那些雇傭兵,便不再顧忌,從地上一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