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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咳嗽的沖動。“慢慢說,不急。”封元江伸手撫了撫白詹的后背,給他順氣。“謝謝。”白詹微微垂眸,后背灼熱的大掌讓他的身體不禁有些僵硬。“你有沒有想過,白廉其實并沒有死?”身為局外人,封元江看得更清楚,從白詹的話語中也敢大膽地猜測。“不可能!”白詹搖了搖頭,“哥哥死時我就在身邊,親眼看見他停止呼吸。當時我實力被廢,難以恢復,修煉幾乎入魔,要不是哥哥勸說,我怕是早已瘋狂了。那天哥哥來找我,與我交談了一會兒,便說累了想休息,只是還沒走出我的房間,便突然……”白詹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是聲音里卻失了一道底氣。那一幕是白詹永遠無法忘記的,那個一向溫柔的男人突然倒地,吐血不止,還沒等白家醫師趕到,便停止了呼吸。不過現在的一切卻讓他不確定起來,與季冥梵一樣,他的心中也存著一絲奢望。封元江看著白詹死死壓抑著情緒不發泄出來,不禁有些擔心。也許這人自己都沒發現,他對那個白廉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沒什么感情,畢竟有些血緣牽絆,算起來,白廉對他的影響力并不小。封元江站起身上前兩步,俯身虛抱著白詹,拍了拍他的后背,沒敢真的將那人抱進懷里,因為怕白詹又將他突然推開,手臂用力可能會掙開傷口。然而封元江沒想到的是,白詹在他靠近的瞬間便突然拽緊他的衣角,低下頭靠在他的胳膊上,從另一個角度看就像是兩人擁抱一般。門外竭盡畢生精力偷窺的邢小毛瞬間激動了,拉著何筱一起擠在醫院病房門的小窗戶上,激動地壓低聲音喊道:“快看!快看!抱上了,抱上了!”盡管很想一巴掌拍暈邢小毛,何筱還是忍不住好奇偷看了一眼,果然看見白詹埋首在隊長懷里,兩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居然十分美好。何筱猛地甩了甩頭,退后了幾步。他在想什么?!居然在臆想自家隊長和一個男人?不要想,不要想!他果然是受了邢小毛這戳貨的影響。感覺到胸口慢慢滲出濕意,封元江有些不知所措,忙不迭地想要安慰白詹,卻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以前部隊兄弟們遇到不好受的事情,伙同去訓練場打一架就什么事都過去了,可現在不行啊!雖然白詹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弱于伏龍基地的其他人,不過看他這細胳膊細腿的,如今受傷更是一副風吹就倒的模樣,封元江還真感覺下不去手。白詹始終沒有把頭抬起來,直到封元江感覺到胸前的壓力突然增大,才發現白詹竟然再次昏了過去,連忙叫來醫生。又是一番人仰馬翻才確定白詹只是重傷未愈、身心太過疲勞才控制不住昏睡過去,已經沒有大礙,眾人放下心來。讓白詹安靜地休整,封元江靠在病房外面,不放心所以沒有離開。衣服還是從外面執行任務穿回來的,有些凌亂又被白詹抹上了眼淚,顯得有些狼狽。何筱看著封元江這副模樣,微微皺眉,走到他身邊。“你先去洗漱一下吧,我先在這里看著,白詹一時半會估計不會醒來的。”封元江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好,我盡快趕回來,他要是醒了就通知我。”說完,封元江站直身體,轉身往外走。何筱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隊長,你不覺得你對白詹太好了嗎?難道你真的對白詹……”作者有話要說: 請指教留評。封元江或許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總有豁然開朗的那天^-^☆、白廉此人“什么意思?”封元江轉身,凝眉看著何筱。“隊長,你不會不知道現在基地里那些傳言吧?可你并沒有出面澄清,反而是你的行為,簡直就是給那些流言加了一把火。你想過那會有什么后果嗎?”何筱嘆了一口氣,他也不容易啊,身為伏龍基地的指導員,還得兼任心理導師。“嘁,那群兔崽子就是太閑了,整天沒事瞎掰掰,等我回去訓他們一訓就沒那些屁事了!”封元江不以為然。基地里那些流言他當然聽過,竟然連白詹是他養的小情人這種莫名其妙的猜測都出來了,封元江真心覺得,這是因為基地里那群糙漢子實在閑得皮疼了!“隊長,你可以不在乎那些,但你怎么知道白詹不會受到那些流言困擾?”何筱忍不住扶額,無奈道,“白詹一看就是個十分驕傲的人,隊長你要是沒有那心思,就趕緊理清基地里那些流言,不然你讓白詹今后如何自處?”封元江挑了挑眉,他能有什么心思?對白詹好只不過是因為那是他辛苦找來的精兵,你看這次任務不久完成的很出色嗎?當然,如果最后沒有去冒那生命危險就好了。關于基地里的那些留言,封元江決定要找邢小毛好好地聊一聊,無緣無故散播八卦什么的絕對需要嚴厲制止!不過知道何筱是為了他和白詹好,封元江也沒有多說,點頭答應了。畢竟修煉之人與普通人還是有區別的,住院不到半個月,白詹身上的一處子彈擦傷、手臂骨折以及不少小傷口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有胸前的槍傷較重,但僥幸沒有傷及內臟。若不是封元江堅持,白詹早在第二次醒來時就想辦理出院手續了。在回伏龍基地之前,白詹還是決定到難舍一趟。白詹住院期間難舍中的人來過不止一次,但不知是故意還是怎的,每次來時都是白詹休息的時候,因此白詹根本沒有機會問白廉的事情。封元江知道白詹心里記掛著這件事,自然不會阻攔。白詹一出醫院便帶他去了難舍,一到門口便看見季冥梵被轟了出來,刑風站在門前冷眼看著有些狼狽的季冥梵,臉上的表情帶著不屑。“你這人好沒意思,白廉哥哥生前你不愿意好好對他,現在還要他死都不得安生嗎?五叔說了,你若是再來鬧,就別怪他打斷你的腿!”季冥梵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聽見刑風說到五叔,立刻抬起頭,眼中充滿了血絲。“刑風,你告訴五叔,我要見他。我要知道,白廉是不是沒有死?他一定沒死對不對?你們讓我見見他,哪怕就是一眼?”季冥梵這個人生來就不會伏低做小,即使說著哀求的話,身體也是挺得筆直,只是這樣一個人露出悲戚的表情更能讓人感覺到他心中的沉痛。白詹與封元江慢慢走近,季冥梵一看見白詹,眼中頓時一亮,剛要開口便想到了什么,抿著唇退了一步,給白詹兩人讓開路。白詹看都沒看一眼季冥梵,不僅是因為那一天兩人不歡而散,還因為剛剛刑風話里的意思。這人當初對他哥哥不好?現在怎么有臉來找人!“白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