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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扮演不免產生歧義,他不是別人,就是蕭孝禮,只是他自己認為平時的自己是他刻意朔造出來的,他從沒有在那敏兒面前展現過真實的性格。見那敏兒還睡著,他從抽屜的最角落里找到一盒未打包裝的煙,打開包裝,抽出一根,熟練地點打火,點煙。平時的那位嚴謹的律師不抽煙,所以家里沒有煙灰缸。蕭孝禮找到一個紙杯,接煙灰。蕭孝禮一邊抽煙,一邊用手背磨蹭那敏兒的鬢角。如果那敏兒此時敢睜開眼,一定會看到一雙糾結著悲憤與憐愛的眼睛。但那敏兒不敢睜眼,更不敢移動分毫,現在坐在床邊的人讓她感覺到的只有恐懼。“為什么?為什么總是王瑞昱。他哪里好?他總是從我身邊奪走我的東西。mama被他奪走了,你也被他奪走了。”蕭孝禮仿佛在哭,哽咽的低語。那敏兒被蕭孝禮莫名其妙的話吸引了注意,忘了她應該裝睡。忍不住問了一句:“誰的mama被奪走了?”被那敏兒的聲音嚇了一跳,蕭孝禮猛地回過頭,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敏兒。那份脆弱和動搖瞬間被替換成了冷酷。“你想知道?”蕭孝禮的聲音冷的讓人打顫。“……,我”那敏兒有點后悔自己自投羅網,但又不敢再惹怒蕭孝禮了。但手腕總是被捆在床上,讓她很是難受,她這個千金小姐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把這個解開。”那敏兒口氣強硬的要求。蕭孝禮捻滅手中煙頭,說:“不行啊。我接下來要去出個庭,你只能在這里等著我。”接著,他不知道從哪里又翻出來一條長鎖鏈,一條將那敏兒的腳腕和床腳鎖住,然后解開綁住那敏兒手腕的領帶。“這是什么?你怎么會有這個?”那敏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明顯是特制的鎖鏈。“這是為你特別定制的。長度我都測量過了,你可以在房間里活動,但是出不了門,我房間沒有裝電話,你的手機我也先沒收了。”“你瘋了!”那敏兒只覺得這個男人瘋了。“我正常的很。”蕭孝禮帶上平光眼鏡,穿好西裝,拎著公事包站在門口。“如果小鄭找不到我,他們會報警的。”那敏兒不甘心的威脅著。“他怎么會找不到你,你的手機在我這里。”蕭孝禮把那敏兒的手機在她眼前晃晃。“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告訴你,不要打算逃走。昨晚我可是用單反留下了你不少的優美姿態。”蕭孝禮臨走不忘了補充說到。☆、真實的蕭孝禮伴隨著房門的關閉,那敏兒呆呆的坐回床上。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的緣由。別扯到那虛幻的“愛情”上面,那敏兒氣憤的想。房子的隔音特意做過,鎖鏈是定制的,難道真的是為了囚禁我?那么第一次的機場偶遇也是他的計劃?想到這,那敏兒心里躥起一陣寒意。他為什么那么肯定谷雨就是王瑞昱?他應該無法跟我一樣讓谷雨的基因與王廷的進行比對才是。難道他在我身上裝了什么竊聽設備?這個猜測很快就被那敏兒否定了。她的首飾、衣服、鞋子和皮包很多,每天都會換,那種東西放在她的這些服飾上完全沒有用。那敏兒振作了一下精神,決定不去推理了,逃走才是最重要的。她在房間里尋找能夠跟外界取得聯系的東西。寫字臺上的電腦先吸引了她,打開電腦她嘆了口氣。怎么會沒有密碼呢。環視了臥室,窗戶高高在上而且還用南京鎖給鎖住了,看來是早就考慮過她逃跑時的情景。她拖著鎖鏈,走出臥室,在餐廳桌子上發現了西式的早餐。他什么時候做的?盡管昨晚她幾乎算是被強bao,現在看見早餐,她有點恨不起來。她打算吃飽了再戰斗,所以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吃了早餐。其他房間的窗戶,有的是她正好夠不到,有的是已經鎖住。環視房間還沒有什么可用來砸破窗戶的沉重物品。房門更是遙不可及,她的活動范圍只是餐廳、廁所和臥室。轉了一圈毫無所獲,那敏兒懊惱的又坐回床上。不行!不能坐以待斃。那敏兒決定翻找她能打開的抽屜。寫字臺的抽屜,果然都上了鎖,那敏兒一邊翻一邊暗罵!蕭孝禮這個強迫癥,就不能馬大哈一點嗎。不過書柜是沒有鎖的柜門,那敏兒只好去翻書柜。成套的法律書和名著,擺得整整齊齊。那敏兒看著那些法律書就有些眼暈。角落里灰塵最多的地方,一個紅色的日記本吸引了她的注意。紅色塑料皮的日記本,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因為放置過久,邊緣的顏色已經開始掉了。那敏兒看著這個不大的本子,總覺得從哪兒見過。塑料皮上還印了幾朵小花,實在不像是男孩子會用的本子。翻開本子的封皮,她看見一句紅色的印刷體字,這句話讓她愣了許久。“特此表彰‘三好生’那敏兒。”這是我的?而且,還三好生?什么時候的?該不是小學吧。那敏兒好像突然想起往事,拍了一下腦門。她就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乖乖的聽話,好好的做作業來著,然后得了個三好生。后來她都沒得過三好生,小學時候是被小她兩歲的王瑞昱拖累,到了初中高中,就是她自己學業不精了。為什么這個古董在他這里?我的本子為什么在蕭孝禮這里,難道我們是同學?不可能,就算自己記性糟糕。她記得蕭孝禮比她大兩歲呢,怎么可能是同學。這個本子小時候好像送人了吧,不是送給王瑞昱了嗎?那敏兒奇怪的想。那敏兒用手指捻著空白的本子,飛快的翻看里面的內容,本子里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沒寫。但是本子里面掉出來一張舊照片。照片被撕掉了一半,剩下的這一半上面,是一個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和穿著藍色襯衫的男孩,兩人排排坐。在照片的撕裂處,女孩的手還拉著另一個小孩的手。大概是照片在被撕開的時候,兇手不舍得把女孩的手撕斷吧。“這是……”那敏兒當然認得那是她自己,可是旁邊的男孩是誰?仔細端詳了一下。咦?是蕭孝禮?從兒時起,那敏兒總是會夢見一個場景,雖然她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一個小女孩軟軟的聲音說:“送給你,這是我得到的獎品!”對面的哥哥很靦腆的笑,雖然好像說了什么,但是她從來都聽不到聲音。“這是……,我……,我送給他的?為什么”那敏兒不敢置信自己的推測,喃喃的說。那敏兒手中的本子突然滑落,因為她的大腦仿佛報警一般發出刺耳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但聲音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