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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怎么辦了。思前想后,她覺得還是找彥冬至,畢竟彥醫生感覺更加通情達理。而那個谷雨,真的讓她有點心理陰影。再一次被約在咖啡廳見面時,彥冬至內心無比忐忑。這半個月他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疏通。俗話說:“凡事莫強求。”如果他們真的有緣,是不會分開的。他想到這里,心中就釋然了,他已經習慣了聽天由命了。那敏兒將報告推到彥冬至的面前。彥冬至看著報告封皮,不敢用手掀開。剛剛的思想準備似乎都白做了。“你告訴我吧。”彥冬至決定放棄,轉而改問那敏兒。“我說什么,醫生都相信?”“……”彥冬至只能將注意力再次放回報告上,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報告的封皮的時候,突然一只手從上面,“啪”的一聲,按住了那份報告。“在看什么?讓我也看看。”谷雨的聲音從彥冬至的頭頂傳來。突然聽到谷雨的聲音,兩人都驚詫的抬頭。“谷雨?”那敏兒和彥冬至異口同聲,頗有些默契。“我看看,DNA檢測?誰的?”谷雨掃了一眼那兩個人的表情,翻開了報告封皮。……“這個王廷是誰?”沉默過后,谷雨發問。“你也看到了報告了。父子關系是99.9%。那么……”那敏兒的話還沒說完,谷雨冰冷的打斷了她的話:“父子?哦,才看到,上面寫的另一個人叫谷雨啊。”任何人都能聽出谷雨話里帶刺。那敏兒被谷雨森冷的眼神震懾的不敢說話,彥冬至從看見谷雨開始,就一直盯著桌面,沒有抬過頭。谷雨很生氣,他生彥冬至的氣,氣他居然偷偷摸摸和那敏兒背地里的搞什么DNA檢測。他生自己的氣,因為自己沒有記憶,讓別人有機會動搖他們。“大小姐,你真是學不乖。之前是調查冬至,現在又拿來我的報告。”谷雨拿起那敏兒帶來的另一份報告,關于王瑞昱的生平簡介和照片。“這個長頭發的人妖是誰?”谷雨拿著照片問。“他不是人妖!他是王瑞昱,長發是為了他母親留的。”那敏兒憤憤不平的反駁。彥冬至聽到“母親”這個詞,抬起了頭。難道王瑞昱的母親得什么病了嗎?留頭發是為了許愿嗎?他想詢問,但他完全插不上話。谷雨和那敏兒已經吵的不可開交。“王瑞昱?他就是嗎?因為我長得像他,所以你總是纏著我們?”谷雨拿著照片輕蔑的說。“事實證明,你就是王瑞昱,只是你失憶了。”那敏兒鼓起勇氣說到。“事實?什么是事實?你說的這個報告?第一,我憑什么相信你拿來的所謂報告的真實性。在明知道你有何目的的前提下。”谷雨一邊說,一邊狠盯著不說話的彥冬至。“我還沒你想的那么卑鄙。”那敏兒不服氣的兩手交叉于胸前。“第二,退一萬步。就算你用來測試的是我的基因,那也不能證明我是王瑞昱。你不就是想要證明我是你未婚夫的事情嗎?”谷雨的話讓彥冬至詫異的抬頭。“終于看著我了。”谷雨看著彥冬至的眼神混雜著埋怨和悲憤。彥冬至這才想明白,谷雨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他們要見面的事情,也許從他第一次跟那敏兒見面時他就知道了。谷雨看著震驚的張著嘴的那敏兒,冷笑著說:“就你會調查人嗎?你鬼鬼祟祟的在我的換衣柜里搞鬼以后,我就懷疑你又在謀劃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事實,讓醫生也知道。”那敏兒不服的為自己辯解。“我說了,這些個東西什么都證明不了。也許能說明我是王廷的兒子,但是為什么是他的兒子就一定是你的未婚夫?我可能是這個人妖的兄弟呢。”“……”“不可能,我和王瑞昱從小就認識,他是獨生子。”那敏兒尖聲反駁。“你跟著他一起從娘胎里出來的?”“……”這句破粗俗的話把那敏兒給問啞了。“不是,就不要假裝你什么都知道。”谷雨把照片和報告在那敏兒面前撕了個粉碎。“喂!你干什么!”那敏兒看著被撕成碎片的報告,畫著濃密睫毛的大眼圓睜著,不敢置信谷雨所做的事情。“走了。”谷雨扔下那些廢紙片,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一把抓住彥冬至的手腕,非常強硬的拉著他往外走。“谷雨……”被拉的有些痛,彥冬至想要讓谷雨松手,但他的話卻被中途打斷了。“你不要喊我,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谷雨聲音不大,但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就像寒冰鑄成的鎖鏈,將彥冬至給牢牢的鎖住了。“還有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如果你還要無視我的警告,下次我也許真的會打破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則。”谷雨丟下這句話,摔門而去。☆、請你呼喚我谷雨一人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彥冬至因為手腕被拉扯著,行走的姿勢很是奇怪,但他既沒有抗議,也沒有減慢速度,而是盡力在追趕。兩人就這樣拉著手穿過繁華的夜市。所過之處,行人駐足。畢竟女人手拉手經常見,男人手拉手太少見。不算長的百米長街,彥冬至走完覺得自己好像跑了個一萬米一樣的累。他體力太差,剛出了夜市街區,就累的呼呼直喘。聽見彥冬至的喘息,谷雨慢下腳步。但他仍舊背對著彥冬至。……兩人在公寓樓下駐足了一會兒,一個喘的沒法說話,一個像是突然變成了悶葫蘆,黑著臉,不打算說話。喘了一會,彥冬至站起身,看著表情好像鬧別扭的小孩一樣的谷雨,嘴角動了動。拿出公寓鑰匙,說:“走吧,這里沒法說吧。”兩人一回到公寓,彥冬至就突然被谷雨從背后抱住了。雖然他知道是誰在身后,但仍舊不禁打了個冷顫。“這里是玄關,……”彥冬至的話,被從后頸攀上來的唇給堵了回去。他們很久沒有這么深深的彼此溝通了。酒醉所發生的第一次之后,彥冬至忙于工作,谷雨心疼愛人,獨自忍耐。當他發現他的冬至居然傻到會幫那敏兒調查自己的時候,他心里不斷沉淀的是一股怨氣,他想不通為什么冬至會相信那個女人。所以谷雨故意疏遠對方。故意和無意造成的禁欲,現在成了引燃烈火的干柴。嘴唇相碰的一剎那,兩人都感覺到了仿佛有電流貫通全身一般的酥麻。“……”在這個狹窄的玄關,寬衣解帶的聲音窸窸窣窣的響起,兩人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