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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禁了聲。谷雨對于這有些羞辱性的要求,并不覺得生氣,他只覺得有些好笑。這簡直是小孩子的把戲。于是笑呵呵的蹲下身給那敏兒開始穿鞋。不知道他這樣做有什么異常,那個娘娘腔男人尖叫了一聲居然暈過去了。“喂!小鄭!小鄭!這個廢物!”見小鄭暈過去,那敏兒也不穿鞋了,非常不文雅的從沙發上跳了過去,一邊喊小鄭的名字,一邊扇他的臉,還一邊罵,不過無論那敏兒怎么樣,對方都沒醒。見此情景,谷雨一邊通知總臺,一邊將暈倒的人從地上抱了起來,誰知道這個小鄭在他懷里的時候居然正好醒了,然后尖叫的聲音更大了,還好酒店的玻璃窗夠結實,否則得砸壞樓下的多少花花草草啊。叫聲過后,客房部的領班和值班經理都飛速的趕來詢問事情的原因。之后,事件的中心人物小鄭窘迫的一邊鞠躬,一邊賠禮道歉。其他人都離開,又剩下谷雨和那敏兒他們三個的時候,谷雨終于忍不住問:“怎么回事?難道他有什么急病?”那敏兒自覺頗為丟臉,于是放任鄭小豪自己坦白。“對不起,因為你長得很像我偶像。”鄭小豪萬分羞愧的說。“偶像?”“就是這個人。”鄭小豪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正想要給谷雨看照片的時候,谷雨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李爾。“喂喂?谷雨,小冬暈倒……”李爾的話還沒說完,谷雨的臉色就變的煞白,直接把電話掛了,也沒心思理會那敏兒他們兩人,急匆匆的沖出房間,直奔電梯。“喂!誰允許你走了。我還……”那敏兒追到電梯門口,接下來的話直接被谷雨能凍死人的眼神給凍住了。盡管眼神不善,但他仍舊禮貌性的說:“我今天有急事。改天再為您服務。”然后呼叫領班請假,接著又撥通李爾的電話。所有事情一氣呵成,看起來他是那么的鎮定,但實際上他手抖的非常厲害。那敏兒確實很想讓谷雨好看,但她當然知道一個人什么時候不能惹,于是很女俠的說:“你著急去哪兒?我開車載你去。”谷雨本想拒絕。那敏兒又說:“算是還你剛剛的人情。”谷雨沒說什么,默認對方跟著了。跟李爾了解了情況后,才知道彥冬至暈倒在他們醫院同事聚會的會場。今天是院長林雙明生日,醫院的同事借機公費聚一聚。彥冬至對于這種活動基本不參加,但今天是林院長親自邀請他,他也沒辦法拒絕。林雙明有自己的小算盤。彥冬至從學術研究會回來以后沒多久就提出了辭職,彥冬至是他們醫院的招牌醫生,他怎么可能會放走呢?但是,人家是外聘醫生,跟他這種事業編制的不一樣,想走就走,他這個院長根本也沒什么能栓得住人家的東西。于是他想著借著喝酒好好拉攏一下對方,畢竟工作中氣氛太沉悶,換個環境把辭職的根本原因說開了,也許對方就不走了。不過,林院長千算萬算都沒想到他那個敗家兒子會壞他的事。既然是生日聚會的主人,又是院長,平時沒機會拍領導馬屁的,現在都過來給林雙明敬酒,于是酒量不太行的林雙明還沒等開展工作,就醉倒了。林羽早就聽說過關于彥冬至的一些傳言,曾經蹲過少管所,跟自己的老師搞同性戀等等。自從他聽說這些傳言后,他就開始注意彥冬至了,彥冬至在醫院唯一拿下眼鏡的那次,不但煞到了谷雨,也讓林羽起了歪心。如果是那樣的美人,嘗嘗也許不錯。林羽早就開始找機會下手,只不過一直都沒得到機會,今天對于他來說,簡直天賜良機。林羽也真是蠢到不行,他從醫院偷了點麻醉藥,但是他居然不知道麻醉類藥物的使用是需要避開酒精的,否則會發生危險。然后,彥冬至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了,而他倒地之前喝了林羽給的一杯香檳。林羽也被這種狀況嚇傻了,李爾剛抓住他的衣領子,他就什么都招了。但彥冬至必須馬上送去醫院洗胃,就近的醫院是海門五三零醫院。☆、誓約之吻那敏兒的車技絕對是職業級別的,在馬路上穿來穿去,一路上大概吃了不少罰單。本以為她是矯揉造作和頤指氣使的代名詞,當說到答謝的時候,那敏兒卻非常爽快的笑著說:“不用太在意,只要以后遇見我的時候別總是黑著臉就行。”這一次,谷雨對這個女人的印象有些改觀。他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李爾正好等在門口。看見李爾,谷雨顧不得跟那敏兒說謝謝,就跑了過去“冬至呢?他人怎么樣?”看見谷雨急的臉色煞白,驚訝的神色閃過李爾眼底,他很快就微笑著說:“別急,剛剛洗了胃,已經沒事了,只是在睡覺而已。”唉!聽到李爾說沒事時,谷雨只覺得力氣瞬間消失殆盡,他險些撲通跪倒在地。那敏兒站在愛車邊上,臉色怪異的看著李爾和谷雨。李爾注意到了來自女人異樣的目光,就問谷雨同行的人是誰。“哦,李爾大哥,我還是得親眼看看才行,你幫我照顧她吧。”谷雨說完就把這兩個初次見面的人給甩在了門口,自己沖入了醫院。李爾心說,‘照顧?照顧什么?’兩人寒暄了幾句,沒什么可繼續的對話了。他就把看起來不是很情愿進醫院的那敏兒也帶了進去。谷雨推開單人病房的門,里面的人因為麻醉的效果仍舊還在酣睡。均勻的呼吸,伴著月光,看起來極為安寧。從走入病房到病床邊,一共兩三米的距離,但谷雨每走一步,胸口的憋悶就加深一分。谷雨怎樣也忘不掉當他聽說冬至暈倒時的心情,感覺世界都在坍塌,時間正在凝固,血液早已凍結。如果真的從此要失去冬至,他真的不敢想象未來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不行!才不要管那些狗屁不通的大人煩惱,反正我就是小孩子了。谷雨在心中終下決心。就好像上帝聽到了他的心聲,病床上的人在慢慢轉醒。“嗯……”彥冬至只覺得難以抑制的惡心感,讓他剛剛轉醒就反射性的將身體探到了床外干嘔。“冬至哥,你沒事吧。舒服點了嗎?”谷雨一邊拍著冬至的后背,一邊說。“嗯?你怎么……,我又為什么……”彥冬至對于自己為什么在醫院躺著完全摸不到頭腦。“先別說這個。冬至哥,我有非常重要的話要說。”谷雨低沉的語氣透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彥冬至雖然直覺不妙,但他此刻完全沒有逃脫的力氣,只能在腦內尋找拒絕的語句。“冬至,我喜歡你!我愛你!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