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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鐘情的。然而,我沒有談論愛的資格,因為愛情不可能始于欺騙。從一開始的錯誤上面不斷累積了更多的錯誤,最后已經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改正這個錯誤時我才認清了我的內心,我才真正了解了他的性格,他的純真并不是偽裝,我就像瞎子一樣一直認為我看到的是假的,我所推斷的是對的,我太過自信,太過多疑了。對于我的殘疾他從未鄙視,他見面時甚至說“他要學醫好照顧我。”他的善良讓我自慚形穢,但我當時不相信世上竟有如他這樣的人。把他帶到我的住處后,再不經世事的他似乎也感覺出了問題,他想要逃走,我命令手下把他抓回來囚禁起來。當時拉肯勸過我,是否真的要這樣做,但我不聽,我甚至開始懷疑拉肯已經瞧不起我,要頂替我,背叛我,我用手段把拉肯送入了監獄。盡管我把他囚禁了,但我仍舊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我沒自信他還會相信我,他看我的眼神從那天開始就充滿了畏懼。那天,我喝了酒,就像是慣例的巡邏一般,我每天隔著玻璃,也會去看看他留有淚痕的睡臉。但是,里奧這家伙好大膽,居然潛入他的房間,在跟他說話。我知道是誰在指使里奧,拉肯即使在監獄里也能吩咐幫派上下,但我卻是個廢人,什么都做不到。我憤怒的沖入了他的房間,趕走里奧,叫手下按住他,我強了他。他差點被我弄死,看見他奄奄一息的樣子,我萬分后悔,趕緊找來醫生為他治療。還好醫生說他之所以會昏厥還有過呼吸是因為精神壓力和營養不良,主要原因不在我。但我怎么知道,那個蹩腳醫生不是為了拍馬屁而胡說八道?后來他醒過來,我也不敢見他,里奧正好派上用場。里奧是我的傳聲筒,每天向我匯報他的情況。里奧帶來的他的第一句話不是質問,也不是求饒,而是:“我希望你履行諾言。”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被我搞砸了,如果變成交易能夠將他留在我的身邊,那我愿意墮入地獄。于是,我們的契約隨著我開始資助他上大學而達成。然而交易終究是交易不可能再有機會洗白變回愛情。在他學成畢業時,我決定放他走。☆、酒店遭遇彥冬至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宿醉的后遺癥仍舊遺留在他的身體里,他只覺得暈頭轉向好像腳下踩著棉花。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一頓老jian巨猾的拉肯,他決定遠離酒精。古人說,“借酒消愁,愁更愁。”,真的是有道理。有時候彥冬至也很討厭自己有些優柔寡斷的性格,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設想進門看見谷雨的話,要說什么,要用什么表情。跟他說:“不好意思?”仔細一想,似乎自己也沒什么需要賠禮道歉的地方。跟他說:“我回來了?”果然感覺太親密了吧。跟他說:“晚飯吃什么?”人家又不是傭人。……不過他白擔心了,因為回到家他才發現,谷雨根本不在家。谷雨今天出去找工作了,如果只教幾個老外學中文,他一個星期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無事可做。于是他決定再做一份工作。為了決定這第二份工作究竟做什么,他確實想了很多。首先,不能離住的地方太遠,因為他可不想讓彥冬至有借口請他搬出去。第二,下班時間最好能正常,這樣他可以比彥冬至早回家給他做飯。第三,因為那幾個外國人的學習時間不固定,所以最好自己的工作時間可以隨之調整。早晨一大早出門尋找目標的谷雨,走了十幾分鐘就轉到了非常繁華的地段,一座非常氣派的高樓映入他的眼簾。大樓前面左右對稱設計了兩個藝術花壇,花壇前面一個大大的花崗巖做的景觀石上面鑲嵌著不大的方形金屬牌,牌子上寫著“波爾頓飯店”,字體的下面整齊的碼著五顆五角星。谷雨站在門口久久沒能移動,這里他有種來過的感覺,但又不是很確定。遠遠的,兩個門童看見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谷雨的穿著怎么看也不像是客人。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襯衫和黑色一步裙的辦公室OL突然叫住了他。“你!就說你呢!后廚的面試地在后門,你怎么跑正門來了?”谷雨并不知道什么“面試”,確認女人的說法似得,用手指著自己問:“你說我?”“不是你還有誰?你叫什么?”“谷雨。”女人迅速的在一張卡片上寫了幾個字,咔吧一聲,卡片帶著個夾子就夾到了谷雨的衣領上“這是訪客牌,別弄丟了,出來的時候我還得收走。”谷雨稀里糊涂的被這位干練的女性拉去飯店后廚面試小工。五星級酒店的廚房就是大,谷雨在心里這么想著,比醫院食堂的后廚要大多了,也干凈多了。廚師長是個胖胖的外國人,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來面試的十幾號人,跟身邊的助手用法語說了幾句,然后就離開了。那幾句話對于在場的其他人可能是完全聽不懂,但谷雨聽懂了。他開始并沒有做聲,但很快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剛剛那人不是說他不用考了可以直接走了嗎?”谷雨指著其中一位即將進行刀工考試的面試者對那位助手說。“你說誰不用考了?”助手沒有接話,反倒是那位考試的人有些不服的質問起谷雨。谷雨沒有理會那人繼續說:“不只他,還有5號,6號,13號都有被那個外國人點名,我說錯了嗎?”因為谷雨的突然提問,面試這邊進入了亂哄哄的狀態。廚師長的助手驚訝的看著谷雨。被混亂吸引了注意力,廚師長不得不又回到了這邊。依舊還是法語問助手:“怎么了?”助手指著谷雨將情況解釋了一下。谷雨沒等助手說完,就用法語對廚師長說:“我想請教你剛剛讓這幾個人直接離開的原因,他們的技術如何你還沒有看呢,不是嗎?”廚師長對于聽到發音純正的法語,驚異的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們的手指甲不夠干凈,頭發沒有梳理整齊,個人衛生問題是廚師的基本素質,后廚有時候也是飯店的臉面,所以我不希望習慣不好的人降低了這里的等級。”谷雨轉身看了看眾人,發現這位廚師長的眼睛確實很敏銳,但他仍舊有些不服氣,“壞習慣可以改掉,好習慣可以養成。為什么要先入為主,就此扼殺他們的機會?我認為這樣非常的不公平。”“公平?”廚師長輕蔑的嘲笑著這個詞。“我們需要處理腥臭的海魚時,顧客在芳香四溢的大廳里品嘗美食。這種就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