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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父母的。”然后就丟下他一個人,自己消失的音信全無。彥冬至本想說些難聽的,但又想了想比利作為自己學業的資助者,確實當之無愧是自己的恩人,當時之所以那樣對自己,大概也是有各種原因吧。糾結這些完全沒必要。他又習慣性的看看表,希望能找借口離開,結束對話,但突然被人從身后給抱住了。在美國接受過綜合武術訓練的他,反射性的直接將抱住他的人來了個過肩摔。一身運動衣裝扮的外國人被摔在了地上,那人的涼帽飄飄忽忽的從天上飄落下來,落在了男人的腹部。“啊!真狠!就不能輕點嗎Winter?”地上的人哇哇直叫的抱怨著。彥冬至一聽這熟悉的聲音更加郁悶,看見比利就應該想到這瘟神就在附近才對。因為這一sao動,機場警察已經有聚攏的態勢了,但被一位身著白襯衫的高大男人給制止了,不知那男的跟警察們說了什么,警察們就沒有再關注這邊了。“看來功夫沒落下啊,把老師直接摔出去了。哎呦,我的老腰。”男人借著彥冬至伸過來的手從地上爬起,一邊爬一邊不忘了揩油。不過現在的彥冬至可不是當年的孩子,兩只手指尖使勁一掐,就將那只剛剛放在自己屁股上的魔抓給揪了起來,而且這種掐手背的方法,保證讓惡人再也不敢再犯。“哎呦呦!疼!疼!停!停!sorry!”男子笑嘻嘻的喊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疼。彥冬至見對方也道歉了,就松手饒了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這根本不怪我,你知道從后面抱住我是什么結果。拉肯,這是你自找的。”拉肯是墨西哥人,早年偷跑到美國,換過很多身份,武術功夫完全是野生路子,自我摸索,對世界上所有的武術都感興趣,是個功夫狂人。“真是太巧了,我好想你啊,Winter!”說著,不等彥冬至反應過來,就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這一次是正面。彥冬至非常想掙脫,但還是拉肯力氣更大,雙臂像是鐵鉗一樣的把彥冬至困住,讓他完全掙脫不開。最后彥冬至只好放棄。見Winter放棄了掙扎,拉肯這才高興的放開了他。“太好了,我們剛到香港,你這是要去哪兒?現在都晚上了,要飛嗎?”拉肯雖然放開了懷抱,但一只手好像是隨意的搭在彥冬至肩上,但其實那是彥冬至怎么也掙脫不開的鉗制。“不飛了,航班取消了,所以正在找酒店。”“啊!那太好了。去我們住的酒店吧,我給比利定的是總統套房,肯定有你一間,如果不愿意跟他擠,跟我擠蜜月套房也可以啊。”拉肯一邊擠眉弄眼一邊說。“你確定?”彥冬至一點兒不生氣,因為他知道拉肯也就只能嘴上說說,畢竟‘正宮’就在不遠處抽煙呢。“切,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可愛了。不過,到酒店問問,應該還有剩下的房間吧。”拉肯的意思是一定不會讓彥冬至逃走了。剛剛制止了警察的白襯衫男人,有著軍人般的風范,筆直的站姿加上德裔的血統,引來無數女人的側目。那人捻滅了手中煙頭,從吸煙區離開,朝著彥冬至他們走過來,他面無表情的跟彥冬至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然后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拉肯的話音剛落,他就接著用漢語說:“剛確認過了,有房間的。走吧,冬至,晚上讓拉肯請你喝酒。”☆、借酒消愁讓彥冬至覺得最不好對付還是最后這位,通曉八國語言,有著兩個博士學位,卻非要為黑手黨賣命的超級天才里奧。拉肯出面邀請的話,他怎樣也能推掉。比利應該不會主動邀請他。但只有里奧的邀請他沒辦法拒絕,因為里奧是個誰也搞不懂的人,好像溫和平靜,但從來說一不二,所以沒有人有拒絕他的勇氣。里奧知道彥冬至會對自己的話反應一陣子,所以直接拉上他的行李,對在一邊涼快的Rei打了個指響,就像個導游領隊一樣,帶著大家走了。這時候彥冬至才注意到,他們這幾個人來香港游玩還帶著四個保鏢,雖然保鏢的穿著也跟游客無異,但那種弓已拉滿的緊張感卻總是表現在臉上。對于這樣的情況,彥冬至苦笑了一下,他不應該意外。因為有比利的地方,必定有拉肯,有拉肯的地方,肯定有里奧,而里奧出來的話,一定得帶著多人保鏢,畢竟他是美國西部最大黑手黨幫派“黑鉆”的最大boss,盡管表面上比利是黨首,實際上十年前開始,他就已經退位讓賢了。當晚十點剛過,拉肯果然來敲門了。彥冬至嘆了口氣,對于這塊黏皮糖,他真是有些無奈了。拉肯就好像沒看見彥冬至的黑臉,在他房間里轉了一圈說:“普通房間是這樣的啊,真小。”“還不是你們,這樣的五星酒店,就算是普通房間也得花掉我半個月工資!”對于拉肯,他就總像個孩子,可以怒吼,完全不用擔心對方生氣。“是嗎?醫生的工資那么少?你還是到美國當醫生吧,美國掙得多。”彥冬至又嘆了口氣,轉換話題:“走吧,你不是來請我喝酒的嗎?下邊有酒吧。”“主要不是擔心你不想看見里奧那家伙那張撲克臉,所以才過來先問問的。”聽到這里,彥冬至的戾氣都收斂了,盡管五年不見,拉肯一點沒變,一直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很體貼。“沒有,走吧。”兩人來到酒吧,果然里奧和Rei坐在吧臺邊。Rei看見彥冬至,就立刻離開了。“還是琴酒?”里奧看著彥冬至問。“你看著辦吧。反正我的錢都住店了。”三人開始東拉西扯,清醒的時候談談足球,談談政治,等其中酒力最弱的拉肯倒了以后,里奧和彥冬至就不怎么說話了。“你看起來過的不錯。”里奧面無表情的說,感覺既不是夸獎,也不是客套。“是的。你們終于平靜了?”“這邊的事,你就別cao心了。我會負責到底。”里奧實際上三十五歲,比拉肯要小十歲,但所有人都會覺得,拉肯似乎比里奧小十歲。里奧太成熟,以至于幫派里的人總是忘記他的年齡。看著里奧鬢角的金色短發,彥冬至突然說:“你長白頭發了。”“唉?是嗎?不可能。”里奧一貫的撲克臉終于驚訝了一下。“哈哈!上當了,這是拉肯告訴我的,唯一能讓你的面癱臉崩潰的方法。”彥冬至有些酒醉,所以才敢開里奧的玩笑。里奧看了一眼趴在吧臺上睡死的拉肯,說:“是嗎。你其實還知道別的方法,只是不好交給他。是不是?裝睡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