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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跟谷雨混熟了。谷雨知道他家有兩把大水槍時,立刻計上心來。約了丁丁明天在醫(yī)院的院子里玩水槍打仗。谷雨的目的自然是用水槍來讓犯人現(xiàn)原形,用水柱直對著林羽的胸口噴的話,那些番茄醬吸收多余的水分就會迅速的在白大褂上染出紅色,而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衣服都濕了,自然會脫掉,而里面的東西自然就會被谷雨“不經(jīng)意”的抖出來。谷雨拿到那把做的很好的好像真的□□大小的水槍時,心口突然一陣感動,這種感動不是因為水槍,是因為這跟真槍相似的重量和感覺。谷雨心中暗驚,難道自己以前經(jīng)常用槍?林羽這時從他眼前經(jīng)過,正在去往換衣間的路上,谷雨對著三米開外的林羽一陣掃射,林羽被淋個落湯雞后果然轉(zhuǎn)身將正面面向谷雨,準(zhǔn)備破口大罵時,谷雨第二串水柱又如期而至,直接讓林羽張開的嘴喝了個飽,谷雨和丁丁在院子里看著落湯雞林羽一陣幸災(zāi)樂禍,而那片“紅云”果然如谷雨料想般綻開。谷雨假裝很著急的搖動著輪椅,來到窗邊問:“林醫(yī)生,對不起!剛剛沒看到你從這里過,不過你衣服都濕透了,還有這里怎么都是血?你是不是受傷了?小燕jiejie,林醫(yī)師好像受傷了!”谷雨焦急的向護士臺喊到。接下來的事情,谷雨不用看下去了,小燕姐自己抓到了真兇,同時也甩掉了個大色狼。“你這小子!剛拆石膏就打算上房揭瓦啊!”氣勢洶洶的護士長離他大老遠就開始了“愛的鞭策”。這家醫(yī)院谷雨已經(jīng)住了一個多月了,誰能惹,誰不能惹,他還是很清楚的。當(dāng)護士長生氣時,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溜之大吉,可他真恨自己沒法跳下輪椅跑掉,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突然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出現(xiàn)在谷雨身后,“我推著你逃走吧。”這個讓他的心漏掉一拍的聲音正是屬于彥冬至的。因為醫(yī)學(xué)研討會,已經(jīng)一個星期未出現(xiàn)的彥冬至突然出現(xiàn),讓谷雨沉寂在心底的某種莫名酸楚滋味瞬間繃炸開來。然而心中升起的激動,卻被他自己的反射動作破壞了。彥冬至話音剛落,谷雨就回身朝著其所在方向射了一串水柱。當(dāng)谷雨后悔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的時候,彥冬至已經(jīng)跟剛剛的林羽一樣成了落湯雞了。氣呼呼趕過來的護士長也被這一幕逗樂了,脾氣也忘了發(fā)出來。谷雨和丁丁愣了一下也相視著哈哈大笑,只有彥冬至有些無辜的嘆了口氣,抬手摘下了他很少摘下來的眼鏡,隨手抹干了上面的水漬,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向后攏了攏,露出了潔白且飽滿的額頭。一瞬間,平時看著好像書呆子死宅男一般的彥醫(yī)生,立刻改變了氣質(zhì)。又帥氣,又美麗,谷雨挖空心思也沒找到詞匯,足夠形容彥冬至的這種讓他的心靈為之震顫的俊美。看到彥醫(yī)生不戴眼鏡素顏的護士和女患者有幾個,幾乎都變成被美神的光輝所照耀的蠟像,忘記了呼吸。彥冬至是深度近視眼,他摘下眼鏡后只有一秒能睜開雙眼,若想看見人,就會不自覺的開始瞇起睫毛濃密的美目了。谷雨轉(zhuǎn)動輪椅朝冬至身前挪去。在彥冬至要戴上眼鏡時,他下意識的阻止到:“等下!”“嗯?”冬至停下了手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瞇起眼睛看著谷雨。谷雨抬起雙手說:“彥醫(yī)生,你低下頭,我站不起來。”谷雨此時真的恨自己為什么坐在輪椅上,他一定要早日站起來,早日到達彥大哥的眼前。彥冬至不知谷雨有何事情,但仍舊依言低下了頭,在谷雨面前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樣的距離他終于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了。看不清可能還好,而看清楚谷雨神情時,彥冬至心里的千年冰湖立刻感覺被鑿開了一個小洞,他自己仿佛都能夠聽到冰湖的千年寒冰,發(fā)出抗議般嘎吱嘎吱的響聲。如果說破開冰湖的是那雙滿含迷戀的琥珀色眼眸,而讓冰面開始塌陷的,就是谷雨突然印上彥冬至眼眸上的輕輕一吻。彥冬至滿眼的不可置信,這小鬼剛剛做了什么?看到這一幕的所有其他人也都開始躁動的議論了起來。“哎?剛剛那是吻嗎?”“吻眼睛?哪里的禮節(jié)嗎?”“兩個男人唉?不會奇怪嗎?”“沒有吧,我覺得還好,好像看畫一樣。”……“你……”彥冬至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說什么,目光像是著了魔一樣,只能盯著谷雨微笑著的嘴角。不知是震驚還是別的什么帶來的這種悸動,讓他的心跳聲震的他自己都覺得吵,他慌忙的起身,趕緊戴上眼鏡,假裝鎮(zhèn)定的順了口氣,一邊看表,一邊琢磨離開的理由。“谷雨哥哥,我爸爸每次都是親mama的嘴的。”一旁的丁丁眨著天真的大眼睛,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見。而這句話對于彥冬至來說,就好像是天神擲下的鋼槍,將他死死的釘在原地。反觀另一個當(dāng)事者谷雨,他就好像剛剛只是打了個招呼,行了個貼面禮一樣簡單,笑呵呵的回答丁丁說:“是嗎?那下次哥哥也要向丁丁的爸爸學(xué)習(xí)嘍。”當(dāng)谷雨再次抬頭尋找彥冬至的身影時,對方早已不知道消失到哪兒去了。護士長觀看了整個過程,她是回神回的最快的,畢竟她的老公也是個超級大帥哥。彈了谷雨一個腦瓜蹦,有些寵溺的說:“你這個小子!真把自己當(dāng)孩子了?剛剛彥醫(yī)生耳根子都紅了。”護士長把谷雨推回病房的路上,谷雨心情大好,笑呵呵的問:“彥醫(yī)生真有趣,為什么臉紅?我也沒做什么呀,就好像丁丁說的,我還沒親他的嘴呢。”“再鬧,我可要教訓(xùn)你了。”護士長的彈指神功又要蓄勢待發(fā)。谷雨見狀趕緊捂住自己額頭,連連求饒:“不敢了,不敢了!”“不許戲弄大人!找機會跟彥醫(yī)生和林醫(yī)生道個歉,你今天胡鬧的有些過分了。”護士長十分嚴厲的說著。“林羽是罪有應(yīng)得,我才不會給他賠禮道歉呢!不過彥醫(yī)生……,他剛剛的反應(yīng)真的只能用可愛來形容了。呵呵!”說到彥冬至,谷雨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并不覺得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看見那雙幾乎讓他忘記呼吸的美目時,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去親吻它,而他又是行動力極強的人,想到就會立刻做了。“你呀!對你來說剛剛就是鬧著玩的,但彥醫(yī)生不一樣。……”護士長似乎在唏噓命運般的長長的嘆了口氣,從此一言不發(fā),不打算繼續(xù)跟谷雨討論這個問題。谷雨的乖巧和人見人愛,源于他非常會察言觀色,見護士長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他也沒有再多問。但那句“彥醫(yī)生不一樣”卻始終盤旋在他腦海,怎么個不一樣呢?從那天之后,谷雨覺得彥冬至明顯在躲著他。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