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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飛了出去,等飛遠一些后它松了口氣:“要憋死大爺我了!” 等八哥走后,林凌先將磚瓦搬到樓上,然后拿著鋤頭院子外面挖了一些泥土回來,加水加沙攪拌均勻后就開始砌墻。 樓上三間房,除了林凌住著的房間完好無損,其他的兩間房的窗戶全是破的,墻壁屋頂都有一定程度的破損。 之前有補院墻的經驗,這一次補墻面也算得心應手,林凌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將破損的墻面全部補好。 補好墻面以后就該補屋頂,屋頂上面的房梁還在,稍微處理一下還能繼續用,但其他的椽條已經掉落腐爛了,需要重新換新的。 林凌想到之前搬木頭回來做門的時候還剩下了幾根木頭,可以分成很多根椽條。 耗費了一番功夫,林凌才將木頭分成了幾十根三指寬的木條。分好后她又扛著錘子和釘子爬上了房頂,將木條一根一根的釘在房梁上。 等釘好后,出去澆地山頭的夏末也回來了,他看著只差蓋瓦的屋子,有些激動的跑到樓上,雙眼滿是光亮的看著坐在房梁上的林凌:“要修好了嗎?” 林凌頂著艷陽坐在房梁之上,抬手拉了拉頭上的帽檐,“快了。” 夏末扶著樓梯就往上爬,“我幫你。” “你不用上來。”林凌對夏末說:“你只需要將院子里的瓦全部搬上來就行。” 夏末哦了一聲,“那我現在就去搬。” 夏末一趟一趟的搬瓦,林凌則利用小綠將瓦拉上房頂,兩人配合著干活兒,不到兩個小時就將瓦全部安裝好了。 等將最后一片瓦放好后,林凌從樓頂上爬了下來,抓起水壺猛灌了幾口,然后對夏末說:“等晾上的泥晾曬干凈你就可以搬進去了。” 夏末滿眼喜悅,開心得裂開了嘴角,“明天就可以搬進去了?” 林凌嗯了一聲,“可以。” 小綠看了眼空蕩蕩的屋子:里面沒有床和柜子。 以前這兩間屋子是有床和柜子的,但因為門窗墻面被破壞,里面的東西被風吹雨打都腐爛壞掉了,林凌住進這里的第一天就將那些東西全部清理掉了。 林凌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去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用的床。” 林凌將屋子修好讓他搬進來住,夏末不好意思再要求更多的:“我可以睡地下。” “晚上天冷,睡地上很涼。”林凌沒有耽擱就朝圍墻外走去,她記得靠近公路的方向有幾個村子,其中有間房子里有一張鐵架子床,可以搬回來用。 夏末快步跟上:“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跑著出了圍墻,翻過幾座山坡,朝另一邊的公路跑去,很快就找到了廢棄的鐵架床,上面布滿了銹跡和燒灼黑色痕跡,但不影響使用,拿回去擦拭干凈就行了。 夏末歡喜跑向鐵架床,“它還在。” 林凌嗯了一聲,周圍村落都被燒得光禿禿的,基本上沒人會過來,就算有人來也不會費勁搬走一張不實用的鐵架床,“來,咱們搬出去。” 林凌和夏末費勁的將鐵架床朝家的方向搬去,半道上聽到一只鳥叫聲,她抬頭朝昏暗的天空望去,隱約看見一只黑色的鳥朝她飛了過來。 下一瞬,黑色的鳥就飛到了林凌的跟前,“美人,我回來了!” 林凌皺了皺眉,“你喊我什么?” 八哥想到早上與林凌的打的賭,立即捂住了嘴巴,表示它什么也沒說。 林凌沉著臉:“別再讓我聽到你叫‘美人’,要不然我拔光你的毛。” 八哥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翅膀,沒了毛的鳥還是鳥嗎?那是兔毛雞! “找到了嗎?”姜念問它。 八哥搖了搖頭,表示今天還是沒有發現。 小綠嫌棄的看著八哥:你真沒用! 八哥跳到鐵架子穿上站著,氣呼呼的扇了扇翅膀,小矮子你給我等著!等我可以說話的時候罵死你! 小綠挑釁道:你來啊來啊! 雖然兩小只嘴上在過招,可一直沒有打起來,可見昨夜被綁在一起還是有效的。 丑哥失望的看了兩只一眼,不打架沒意思! “今天飛去的兩個方向都沒有樹林,我明天換另一個方向試一試。”八哥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昂起了脖子:“雖然沒有找到野豬和野鳥,但我有一個大發現。” 八哥湊近林凌,故作神秘的問:“你要聽嗎?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 “不想。”林凌推著三輪車繼續朝前走。 “你真的不聽嗎?和你有關哦。”八哥賤兮兮的說:“你不聽會后悔的。” 林凌覺得八哥太聒噪了,眉間涌起一股躁意,“你還能說兩句話。” 八哥無奈攤翅膀,表示那我就不說了。 又走了幾分鐘,翻過一個陡坡后就快到了圍墻了,這時小綠指著圍墻的方向:看,那里有人。 有人? 林凌立即戒備的看著圍墻的方向,遠遠的看見一個全副武裝的人站在溝渠旁邊,不知想干什么。 丑哥也下意識的弓起背,警戒的看著前方。 夏末的臉色也跟著一變:“怎么會有人?” 只有八哥老神在在的說道:“我一直都知道有個人守在那里。” 小綠氣呼呼叉腰:那你怎么不說?你安的是什么心? 八哥一臉無辜,指了指林凌,意思是它剛才想說,可她不許我說話。 林凌沉著臉看了一眼賤兮兮的八哥,然后回頭看向圍墻下站著的人,低聲對夏末說:“你們在這兒守著,聽我信號。” 交代好后,林凌帶著小綠朝圍墻下站著的人走去,待走近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后,她才發覺是一個熟人,“怎么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是誰呢? 49、第 49 章 二更 臨近傍晚, 天色昏暗。 借著還未隱匿進黑霧里光亮,林凌打量著來人,戒備的看著對方:“你怎么會在這里?請你立即離開這里, 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來人早料到林凌會如此防備她,她沒有生氣,只是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惡意:“今天過來是專門找你的。” 林凌神情沒有松懈, “找我做什么?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說的。” “你不必對我這么大的敵意, 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女人將腰間的武器取了下來, 放到腳邊:“這是我的誠意。” 取下武器又如何?林凌不信一個敢出來獨自種地的女人沒有自保的手段,“你找我做什么?” 女人也沒有拐彎抹角, 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我在國家分給我的土地上發現了一些綠植, 是你種的對吧?” 林凌想到自己當初以為那片土地是無主的, 所以就催生了一些野草, 沒想